本帖最后由 城头山视窗 于 2020-8-15 08:29 编辑
这是一个托起中国梦的时代!“长江经济带”和洞庭湖生态经济区2014年均上升为国家战略,并接轨国家“一带一路”,洞庭西滨的澧县和津市市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津澧融城,撩开历史的时空,为区域协同发展探索崭新路径;津澧新城,架构恢弘的时代,为大国崛起战略夯筑对接支点。
潮涌澧水,出洞庭,入长江,奔大海……津澧融城是大势所趋,是人心所向,津市有过深切的渴望,澧县也有着刻骨的痛楚。环洞庭湖五大中心城市的“津澧新城”是国家战略下的使然,津澧新城是澧县与津市120多万人的必然归宿。“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把握机遇,融入国家战略,这是一种筑梦中华的历史担当;放眼长远,功成不必在我,这是一份破题闯关的胸襟气度。
澧育惠兰 每一条河流都有一个梦想 洞庭西滨 “鱼米之乡”迎来发展机遇 遐襟长江 大步迈进开放型经济时代 津澧新城 徐徐拉开融城大幕 洞庭西滨 “鱼米之乡”迎来亘古发展机遇
“湖广熟,天下足。”澧县、津市同处于洞庭西滨,素有“鱼米之乡”的美誉。 洞庭湖地跨湘鄂两省,处于东部沿海地区和中西部地区过渡带、长江开放经济带和沿海开放经济带结合部。洞庭湖蓄纳四水,吞吐长江,北有松滋、太平、藕池三口分泄长江洪水,南有湘、资、沅、澧四水注入,然后再由岳阳泄入长江。 湖南境内的洞庭湖区,习惯上指湘、资、沅、澧四水尾闾受堤防保护的地区,包括澧县、汉寿、华容、望城等19个县,常德、益阳、岳阳、津市等7个市和15个国营农场。据1985年统计,洞庭湖区面积占全省的十四分之一,人口占全省的九分之一,耕地占全省的六分之一,粮食产量占全省的六分之一,棉花产量占全省的五分之四,水产品占全省的三分之一,担负着保障国家粮食安全和长江流域水生态安全的重大责任。 千百年来,湖区人民靠水吃水。党中央、国务院对洞庭湖区的发展高度关注。洞庭湖的洪涝灾害主要发生在西洞庭湖及沅水、澧水下游,尤以澧水下游为甚。近些年来,湖区发展面临湖泊萎缩、生态恶化、发展滞后等诸多新的突出问题。 瑟瑟萧风诉说着大地的沉重,滔滔洞庭呐喊着人们的无奈。 养育万千儿女的洞庭湖,出路在何方,希望在哪里? 2004年6月,碧空如洗,朱镕基总理风尘仆仆地视察了湖南。总理语重心长地指出:“洞庭湖的发展要有一个长远规划,首先就是洞庭湖的水面要恢复到新中国成立以前的4350平方公里。其次要在沿湖以外的地方规划几个城市,把基础设施逐步建设好,然后一年一年把人往里搬。围着湖的几个大城市,将来就是旅游城市。” 6700多万湖南人民,屏神静气,侧耳倾听。 洞庭心生涟漪,大地频频颔首。 一种积蓄已久的力量,瞬间爆发! 按照朱镕基总理的指示,湖南当年出台了《湖南省洞庭湖“4350工程”总体规划》。 乘势而上。2011年,湖南省第十次党代会作出加快建设洞庭湖生态经济区的决策部署。 2012年,湖南省政府先后委托国经中心、长江水利委、中国水科院等对洞庭湖生态经济区开展“1+9”专题研究,并在国家发改委指导下,与湖北省共同组织编制了总体规划及水利、农业、生态、环保等10大专项规划。 是年,《国务院关于大力实施促进中部地区崛起战略的若干意见》提出“推动洞庭湖生态经济区建设”。 2013年,国家发改委专门赴洞庭湖区进行实地调研座谈,在征求湘鄂两省和国务院33个部门及单位意见的基础上,正式形成了《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上报国务院。 2014年4月14日,国务院批复同意《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 规划范围包括湖南省岳阳市、常德市、益阳市,长沙市望城区和湖北省荆州市,共33个县(市、区),规划面积6.05万平方公里。力争到2020年区域生态文明建设取得重大进展,综合实力跃上新台阶,建成更加秀美富饶的大湖经济区,再现“八百里洞庭美如画”! 《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提出构建“五核五轴”城镇发展格局,在积极对接长株潭、武汉等大城市群的同时,环湖将培育岳阳、常德、益阳、荆州、津澧新城五大中心城市,以增强区域辐射带动作用。 岳阳、常德、益阳、荆州、津澧新城五大中心城市,无论是经济共进,还是生态共享,都不会是一隅之战,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五大中心城市环绕洞庭湖,有着非常不错的地理位置,将组成一个都市圈,不仅可以带动自己的经济发展,还能辐射带动周边一些城市的经济发展。五大中心城市组成的都市圈一旦发展起来,将能很好地汇入长江经济圈,跻身世界经济实力最强的长株潭、武汉等大城市群。 提出岳阳、常德、益阳、荆州、津澧新城五大中心城市,显然是将津澧新城与岳阳、常德、益阳、荆州的构架视为等同。这让澧县、津市两地看到了希望,却让常德市闻到了一丝焦虑。 常德和岳阳虽都不如长沙名气大,但两座城市的发展不相仲伯,又都对湖南第二大城市暗暗角逐,志在必得。常德古称“武陵”,史称“川黔咽喉,云贵门户”,是环洞庭湖生态经济圈的重要城市,综合实力在湖南稳居前列。常德2018年GDP为3394.2亿元,2019年GDP为3624亿元,虽与岳阳2018年GDP3411.01亿元、2019年GDP3780.41亿元还有很小的差距,却势不可挡,直逼湖南首位门户城市岳阳。 作为经济发展最迅猛的常德,谁也不愿意看到因津澧新城崛起而导致常德势薄,倘若有一天津澧新城与常德“分而治之”,那将会成为常德的“历史罪人”。 这种焦虑原本无可厚非。站在常德的层面,这既是忧患意识,也是前瞻性眼光。打造津澧新城,就是打造湖南对接长江经济圈的桥头堡。可伴随桥头堡的崛起,难保不出现四川之于重庆,广东之于深圳的局面。在这点上,澧县就有过切肤之痛。津市本是澧县的一个繁华古镇,可分而治之后,津市的风头一度盖过澧县多年。津市后来觉得被澧县四面合围不能施展手脚,干脆把澧县南端7个乡镇吞并了事。 站在澧县、津市的层面,津澧新城是一种历史回归,是一种澧州复兴和崛起!历史不能忘记,无论是隋唐以来的岳州、朗州、澧州,还是元明清的岳常澧道,它们曾经不是平级,就是共为一体。不是岳常澧道的治地被湖广总督张之洞一纸奏折从澧州府移驻岳州,岳阳何以带来前所未有的发展变化? 即便是澧州的津市古镇,其近代商贸也是一直比肩湖北沙市、湖南益阳。在新中国成立之初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津市的商贸地位,无论是与北面的沙市,还是与南面的益阳,也是并驾齐驱的。 好景都已不再。如今,津市要想实现往日的辉煌,离不开借力使力,澧县要想回到往日的荣光,也离不开抱团取暖。如果说津市是澧水的一颗明珠,那么澧县就是托起这颗明珠的巨大银盘。 作为区域发展专家,湖南师范大学湖南经济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刘茂松,曾经多次参与津澧新城的相关讨论研究。2018年8月,他曾接受了《潇湘晨报》记者的采访。他认为,新城设立,制约经济发展的许多障碍得到消除,对于整个常德来说,也将更好地盘活区域内沅水、澧水流域经济社会发展这盘棋。而对于当地百姓来说,城镇的转换升级,无论是资源配置、基础设施建设还是民生福利等方面,无疑将是积极利好方向。 站在国家、省级的层面,提出建立津澧新城构想,完全是出于营造环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西北区域乃至长株潭城市群和武汉城市圈之间的节点城市。津澧新城的设立,是两个此前发展力量小、结构布局相对分散、有深厚连接的县城的捆绑,是新型城市化取代传统农业社会布局的优越体现,对于两地的经济发展、资源配置、百姓福利等多方面都将发挥积极作用,也将对提速环洞庭湖经济发展,推动湖南新型城镇化建设产生深远影响。 古岳阳、常德、益阳、澧州、荆州与未来环洞庭湖五大中心城市,无不有着特殊的历史渊源和深厚的区位优势。打造节点城市,常德与津澧新城虽难免不出现广东于深圳的局面,但不管津澧新城发展成什么样,都是国家力量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地理上的咫尺之遥,上世纪80年代便让津市、澧县自产生了重新“牵手”的念头。如果说古澧州曾是一帧神奇美妙的画卷,那么津澧新城无疑将要掀开崭新的一页。 《洞庭湖生态经济区规划》提出培育津澧新城,让人们看到长久以来心中承载的澧州崛起的希望与梦想,从此共同朝着2020年进发! 可谁也无法否认,机遇和羁绊往往相生相伴。“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可无论什么困难挫折,都要相信未来可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