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子,对邹粗美的到来不惊不怪,坐在凉席上磕瓜子连身子都没动一下。 黄头发的女子径直引邹粗美到了里间,迫不及待的就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个三点式。看上去就像一头脱了毛的白肥猪。邹粗美慌了说,干吗,干吗,不是说只按摩吗?脱衣服干吗? 黄头发的女子一边继续脱一边道,我说你有没有搞错,来这地方按什么摩,只给你的鸡巴按摩。说话间就扑了上来,一下就把邹粗美扑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就解邹粗美的衣扣,另一只手早已伸到了邹粗美的胯间按摩了起来。黄头发的女子在这个行当久经战阵,阅人无数,她已看出邹粗美是个新手,不懂此道,乡巴佬一个,是以主动出击,要做成这笔生意。此时的邹粗美懵了一下就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的身子一下挺了起来,推开黄头发的女子就朝门外跑。到了外间,却见另两个女子堵住门说,怎么,嫖了不给钱就想走。邹粗美急道,我没嫖,我没嫖,是她要我嫖,可我没有嫖,快让我走。 “走,给钱了再走。”此时黄头发的女子披了件衣服赶了过来。 邹粗美知道怎么解释都是多余的了,既然进来了,不出钱可能是走不了的,他只好掏出20元钱递了过去。黄头发的女子不接,像看着一个外星人道:“你打发要饭的,你去打听打听行情,搞一次多少钱,告诉你,200元。 邹粗美申辩道:“你明明说的是20元,怎么一下翻了十倍,你可要讲职业道德。再说我也没有搞你,还要那么多?” 黄头发的女子说:“我说的是200元,是你自己没听清,别哆嗦了,给钱给钱,一个男人,来了这种地方嫖了,还讲价钱,丑不丑。” 邹粗美只觉得怒火再一次升上来,是啊是啊,连个卖身的女子也敢骗他,这个世道是已经没有道理讲了。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嘎巴嘎巴响,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怎么,嫖了不给钱还想打人,好,我们叫人来评评理,去公安局也行。”黄头发的女子见邹粗美要发怒,忙先发制人。 邹粗美一下泄了气,看看外面有人向这里观望,好像还有个穿警服的也走了过来。一下急了,要是抓到公安局,这事又怎么说得清,闹出去还不被邹陌生他们笑死,还不被家里人骂死。算了算了,退财免灾。想到这,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掏出钱包,把200元钱无奈的递了过去,然后落荒而逃的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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