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麟 走 了 杨名鑫 真想不到书麟会走得这么快。2017年1月10日在郭贻万同志的遗体告别仪式上除说话咀有点歪斜异样和身感怯寒外,其他还是好好的。 我送他上二路工交车还紧紧握了最后一次手。据他老伴田大姐后来说:“从郭老灵堂回去后不几天就住进了医院……”这中间他还给我打了一次电话,我答应天一放晴就来看他。但我后来才知道这个电话是他在医院打给我的。他的大儿子在灵堂告诉我:“在医院的时候病情还是比较稳定的。”田大姐并打开手机让我看了当时拍摄的画面谈笑依然。当时,他还满有兴趣的对大儿子说:“你回来这么多天了,看来马克思还没有召我去的迹象,你还是回去上班吧!”可当儿子刚到长沙就接到了他去世的噩耗。可见他是多么留恋他工作过的这方热土,多么不愿意离开这个美好世界啊!这一天是二月十七日,父子、夫妻、亲人、朋友就这样遗憾的阴阳两隔。我也从此失去了一位情同手足风雨与共坎坷互搀忧患同扛的至交知己。 书麟和我相识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在市委大院那时,我刚从市食品公司调市委办不久,因此,除开会碰面直接共事不多。真正近距离交往接触有这样几次: 六十年代初,市郊是由津澧双重管理的(即津市管政治澧县管生产),地委举办了一次学习班,由蔺石英(宣传部长)带队我和书麟还有熊祖述张锡九参加了,并和常德市编在一个小组,实行军事化管理学习非常紧张,当时学习也搞“放卫星”。听报告对笔记写发言大讨论谈心德夜以继日。每天还轮流值班,打开水扫地擦桌椅各自亲为。但书麟除正常值班外总是闲不住,天天主动做值班员的助手,义务尽得最多。学习也勤奋努力,结业时被评为优秀学员受到了表扬。 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一九六七年我从公社调往机床厂之前,书麟调任窑坡公社革委会主任。近距离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但他的工作勤奋踏实对人慈祥和善一脸堆笑,办事认真负责是深有感触的。当时,他的肠胃不好想吃点稀饭可公社没有,他又不让厨房为他专熬就背人用开水把硬饭泡软慢慢吞咽。有次,城东一位队干部为分工不如意而闹情绪撂挑子,他知道后硬是双手捂着胃痛难忍的肚子前去做思想工作的。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解开了疙瘩使其深为感动。并表示说:“张主任不是以势压服,而是像一位大妈牵着孩子走路过桥做人……” 一九七四年我因严重违纪坠入人生低谷,当时,他在市委组织部任职,没有因我犯错而厌弃疏远鄙视我,而是遵崇政治纪律严守真诚道义带着组织上“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宗旨和温暖关怀鼓励我痛改前非,并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隆冬寒夜爬上鹿头山对家属进行慰藉安抚,使将遥遥欲坠的危巢得以修复固牢。 书麟,我这些由衷掏心的话语你已听不到了,但我的心是真诚纯正的,愿你在天堂比在人间更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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