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鹰 文学评论 24 作家的独创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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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作家的独创个性     文学的风格是作家的创作个性在一系列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鲜明的艺术特色，包括作家的风格和作品的风格。文学风格体现在作品内容和形式的统一及各种内容、形式的要素之中，从题材的选择、处理，形象的塑造，情感的表现，主题的开拓、提炼，创作方法的选用，到情节的设置，结构的安排，体裁的驾驭，环境的描写，艺术手法的运用等方面，都可能表现出作家、作品的独特风格，而语言的特色更是文学风格的主要表现和鲜明标志。     文学创作是一种创造性的精神劳动，每一个成熟的作家的作品都有自己的特色，绝不能与其他作家的作品互相雷同。同是古典名著，《红楼梦》与《儒林外史》无论是题材的选择、主题的提炼、形象的塑造以及情节结构和语言运用等方面，都有显著的不同特色，带有不同的气质与个性。     刘白羽、杨朔、和秦牧，都是当代著名散文家，但他们的作品绝不会相混；刘白羽热烈赞颂新生活、新人物，气势磅礴，感情奔放，文字清新优美，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杨朔则善于汲取生活中富于诗意的事物来加以表现，对生活挖掘较深，寓意深刻，能启发读者深思；秦牧又有别于前二者，他的历史知识、生活知识非常渊博、深厚，对事物观察细致，联想力丰富，说古道今，海阔天空，妙趣横生，给人以健康的情趣和启示。     法国评论家布封有句名言：“风格即人”。别林斯基也说，风格是“在思想和形式密切融汇中按下自己的个性和精神独特性的印记。”可见风格是一个作家的作品在内容与形式的统一中表现出来的独特个性。并非所有作家都有独特风格，风格只是作家成熟的表现。     风格形成的原因是复杂的，概括起来主要有两方面的因素：主观因素（阶级立场、世界观、生活经历、艺术修养、艺术才能和个性特征等等）与客观因素（特定的社会生活、自然环境和政治环境、风俗习惯、民族传统、时代风格等等）由于这诸多因素在起作用，所以在世界上只有思想倾向或艺术倾向相同的作家，或在艺术风格上有些相近的作家，却没有风格完全相同的作家。     李白与杜甫的民族、时代、阶级立场等方面是基本相同的，但两人的风格却大不相同，这就是个人的气质、性格等方面造成的。文学风格在长期的生活实践和艺术实践中形成，并随着主客观条件的变化而变化。     文学风格既有多样性，又有统一性。由于社会生活的多种多样，群众审美需要的多种多样，作家创作个性的多种多样，就决定了文学风格必然是多种多样的。三个原因中，又主要取决于作家个人思想、情感、艺术感觉和才能才华的独特性。但是，产生于共同时代、民族、阶级条件下的文学创作，由于生活实践、思想情感、艺术风尚等方面具有共同性，使多样的文学风格中存在着统一性，风格的时代性，民族性，阶级性正是风格统一性的不同表现。     例如抗日战争中，许多进步作家的作品里都表现出一种慷慨悲壮、誓死扑国的高亢格调，但在这统一性的风格中，却又有着极为丰富的多样性，张天翼、老舍、萧红、艾青、丁玲、何其芳、萧三、赵树理等众多作家，各自表现出不同的风格，使抗日文艺绚丽多彩，目不暇接。即使是同一作家，不同时期的不同作品，也可能会有不同的风格；有时还会因表现对象、题材的不同，运用得体裁不同，或叙事与抒情之间的侧重点不同，也会在同一作家同一时期的不同作品中，表现出不同的风格，但往往又有着一种一贯的主导风格。     李白、杜甫的创作中就能看到这种丰富多变的现象：李白在豪迈奔放的主要风格之外，还有许多清新俊逸或简古质朴的作品；杜甫于沉郁慎密之外，也有不少或豪放、或瑰丽、或清秀、或质朴的作品。我国社会主义的文学，要求在政治方向一致的条件下的风格多样性，期待着百花齐放的繁荣局面。     在一定历史时期里，在思想倾向、艺术倾向和创作风格相近或相似的作家所形成的文学派别，叫作“流派”。如宋代诗词中，就有苏东坡、辛弃疾、岳飞、陈亮等为代表的豪放派；又有柳永、宴珠、李清照、周邦彦等为代表的婉约派。流派产生的有两个主要原因，一是这些作家的立场、思想倾向基本相近。他们置身于相同的社会政治背景，面临着共同的社会问题，对自己所生活的时代和现实生活中的问题，有着比较一致的认识和共同的态度；而是在艺术上，他们有比较有比较一致的艺术观点、艺术趣味和共同的创作倾向。因此，表现在创作上，他们作品的风格——从题材的选择、主题的提炼、形象的塑造，以至于创作方法和语言的运用等等方面，有某些共同的特点。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里，思想倾向、艺术倾向不同的一些作家，往往会形成不同的文字流派；而同一历史时期里，思想倾向、艺术倾向不同的一些作家，也会形成若干不同的文学流派。     如我国“五四”时期就有文学研究会、创造社、学衡派、甲寅派等等。尽管属于某一流派的作家有它本身的共同特色，有不同于其他流派的风格，但这样并不意味着同一流派的作家个人风格是完全一样的。同是创造社的中坚，郭沫若和郁达夫就有许多不同。因此，不能把文学流派简单地理解为作家风格的划一化，而只是异中有同而已。     文学流派是文学发展到比较繁荣时期的产物。作家、作品的大量涌现，社会思潮、文艺思潮的纷争，为流派产生提供了客观基础。作家意识到组织文学流派的必要性，或评论家对一些思想倾向、艺术特色相近的作家进行总结、归类，是流派形成的主观条件。一般说来，在民主空气浓厚，社会思潮、文学思潮比较活跃的时期，便容易出现不同的文学流派，因为这时人们敢于争论，敢于探索，作家的创造个性能得到比较充分的发挥，各种不同的文学作品和文学理论能够自由地互相竞争和互相促进，欧洲文艺复兴和我国“五四”时代就出现了许多不同的流派。     文学流派的具体形成及类型，大致可分为三种：     直接同风靡一时的文艺思潮、创作方法相关联，该流派的作品便是这种文艺思潮和创作方法的直接体现，常常以文学社团、报刊、出版社为主要阵地，有共同的纲领和组织，甚至要公开发表宣言。一九二一年由沈雁冰、郑振铎、王统照等十二人发起，在北京成立了“文学研究会”，提出“为人生而艺术”的主张，提倡新文学，反对封建文学；同年，由郭沫若、郁达夫、成仿吾等发起成立了“创造社”，反帝反封建及积极烂漫主义精神是其基本倾向。这两个就是“五四”文学革命运动中形成的著名文学流派。     没有共同的纲领和固定的组织，而是由一个或几个有代表性的作家，以及他们的直接或间接的追随者所形成的。这类流派往往以一个或几个作家的创作与理论作为楷模，辗转传播，形成一定的文艺思潮。如当代文学中的“荷花淀派”，它以著名作家孙犁为领袖，以清新俊美为艺术特色，犹如荷花盛开、芳香四溢的白洋淀一样美丽动人。刘绍棠、韩映山等一批后起作家纷纷向孙犁学习，几十年延绵不绝，逐渐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流派。     带有文学流派性质的作家群。他们没有一定组织形式和共同的创作理论，但是在创作上却显示出某种一致性的特点，如共同的生活经历和创作题材，相近的艺术风格和表现手法，相同的地域和地域特色等等。这类不自觉的较松散的作家聚合体，往往是评论家追加的。山西有这样一个这样的作家群，赵树理、马烽、西戎等是其中坚。他们的作品都有特别的泥土清香，看上去很“土”，吃起来却又甜又面，就像太行山上的特产山药蛋一样，于是，评论家就给他们取了一个有趣的名字——“山药蛋派”。     文学流派之间的竞赛和斗争，可以推动文学的发展。在阶级斗争、思想斗争剧烈的情况下，思想倾向、文学见解不同或对立的作家形成不同乃至对立的文学流派，他们的对立和斗争，常和阶级斗争、思想斗争连结在一起。进步流派的斗争对社会和文学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思想倾向相同而艺术风格不同的流派之间，是竞赛关系，能促进文学的发展和风格的多样化。社会主义文学要求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总方向下，发展不同的文学流派，提倡流派的多样性和流派间的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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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的风格是作家的创作个性在一系列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鲜明的艺术特色，包括作家的风格和作品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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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风格体现在作品内容和形式的统一及各种内容、形式的要素之中，从题材的选择、处理，形象的塑造，情感的表现，主题的开拓、提炼，创作方法的选用，到情节的设置，结构的安排，体裁的驾驭，环境的描写，艺术手法的运用等方面，都可能表现出作家、作品的独特风格，而语言的特色更是文学风格的主要表现和鲜明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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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创作是一种创造性的精神劳动，每一个成熟的作家的作品都有自己的特色，绝不能与其他作家的作品互相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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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古典名著，《红楼梦》与《儒林外史》无论是题材的选择、主题的提炼、形象的塑造以及情节结构和语言运用等方面，都有显著的不同特色，带有不同的气质与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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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白羽、杨朔、和秦牧，都是当代著名散文家，但他们的作品绝不会相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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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白羽热烈赞颂新生活、新人物，气势磅礴，感情奔放，文字清新优美，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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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朔则善于汲取生活中富于诗意的事物来加以表现，对生活挖掘较深，寓意深刻，能启发读者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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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又有别于前二者，他的历史知识、生活知识非常渊博、深厚，对事物观察细致，联想力丰富，说古道今，海阔天空，妙趣横生，给人以健康的情趣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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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评论家布封有句名言：“风格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