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归来 ： 读《吐蕃佛教》（1）

永志

西藏归来

读《吐蕃佛教》（1）

黄明信著《吐蕃佛教》

      2021年9月29日，在拉萨，计划游览大昭寺，但未预约，没如愿。我们改游八廓街，沿着转经游道走，有清朝政府驻藏大臣衙门遗址、杜根敦群培纪念馆等。有一家书店，我们进去翻阅，我很快买了两本书：《拉萨掌故》和《吐蕃佛教》。最近回常德，早晚闲暇，阅读《吐蕃佛教》，颇有心得，随手记下，因为我信奉“不动笔墨不读书”。
    《吐蕃佛教》的作者黄明信（1917—2017），诞生于湖北沔阳，成长于北京，毕业于清华大学历史系。1941—1948年，任成都华西大学边疆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在此期间，入甘肃省拉卜楞寺学经，并考取了“绕降巴”学位。1950年，调入中央民族事务委员会参事室，在和平解放西藏协议谈判过程中，任首席代表李维汉翻译。1953年起，调入民族出版社工作，任藏文编译室副主任，参与整理《五体清文鉴》，组织出版《格西曲札藏文辞典》等。1958—1978年在农场劳动，为农业一级工。1979年平反后调入北京图书馆（现国家图书馆）善本部少数民族语文组工作，任研究馆员，1988年离休，后返聘至1998年。黄明信先生具有深厚的藏文和藏传佛教功底，长期致力于藏族历算学研究，并取得了显著成果，是为国内外为数不多的藏历学家之一，其《藏历的原理与实践》被公认为是填补学科空白的学术力作。黄明信的藏语名索南嘉措，历任西藏天文历算学会副理事长、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干事、中国古民族文字研究会名誉会员。1992年，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吐蕃佛教》“绪论”，首先解释书名“吐蕃佛教”。为什么定义“藏传佛教”，他说称“喇嘛教”不妥，藏胞尤其反对；称“西藏佛教”也不妥当，因为它不仅存在于现在的西藏行政区划内，也不止限于广大藏族地区，还传播于古西夏和蒙古、土、裕固、纳西等族生活地区，以及国外的不丹、锡金、尼泊尔、蒙古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的布里亚特等地。其共同特点是是用藏文、藏语念诵、传诵、辩论和写作，因此比较准确的名称应该是“藏语系佛教”，简称“藏传佛教”。
      接着，黄明信先生讨论了“西藏”与“吐蕃”的关系。现代汉语中所称的“藏族”，他们自称“蕃”，清朝也曾用过“吐伯特”一词。藏族人把以拉萨为中心的地区称为“卫”，只有以日喀则为中心的地区才叫做“藏”，合称为“卫藏”（元明时称之为“乌斯藏”，乌斯即卫的古读）。清康熙初年才出现“西藏”，用作卫、藏、阿里、喀木四区的统称，于是“藏”这个局部地区的名称逐渐变成了全部的统称。而现在“西藏”一词作为行政区划的名称时，又只指西藏自治区这个区域，不包括青海、四川、甘肃、云南各省的藏族地区。所以，在讲九世纪以前这段历史时，我们一般不用藏人、藏语、藏区等词，而用蕃人、蕃语、蕃地等词。这个时期的佛教我们简称之为“吐蕃佛教”。
    另，吐蕃（公元633年—842年 ），是由古代藏族在青藏高原建立的政权，自松赞干布至朗达玛传位九代，延续两百多年。“百度”寻源：吐蕃自称为“bod”。“bod”作为地域和部族的名称，在吐蕃王朝之前即已出现，最初可能是对苯教的法师的称呼，后来成为对苯教的称呼，再后来成为某些部落联盟的名称，以后又成为这些部落居住的地域的名称。藏文史籍中说，在吐蕃王朝之前，曾有十二种部落集团统治过，其中有两次是用“bod khams”来称呼其统治的地域。吐蕃王朝兴起后，用“bod”作为自称，在与唐朝的交往中，吐蕃王朝以“bod chen po”（大蕃）来对应唐朝的自称"大唐"。由于吐蕃王朝统一了青藏高原，高原的各个部落集团形成为一个民族，后来，吐蕃王朝的自称“bod”遂演变成为藏族的自称。
在唐朝汉文史料中，将“bod”翻译成“吐蕃”二字。“吐蕃”这一译名的来历至今在学术界还有不同的解释，或认为源于藏语，或认为源于吐谷浑语，或认为源于突厥语，或认为源于粟特语，或认为源于汉语对南凉透发氏的称呼，仍然难以得出结论。而对于汉字“吐蕃”的读法，也有tǔ bō和tǔ fān两说（汉语词典一般遵从tǔ bō的读法）。

吐蕃赞普礼佛图

津市杨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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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开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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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福

曾巧中

      您的不动笔墨不读书的习惯好得很 ！

舒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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