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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旁多张脸
伍云在睡梦里脸上似被什么砸了一下,迷糊着睁开双眼,一支莲藕般的手臂压在他的下颌项下。他心里一惊,揉揉朦胧的双目,才感觉枕旁有张花样的脸,心里“怦然”一颤,睡意全醒了。那张脸庞焕发着青春,双目微闭眼帘轻合,似如沉浸在某个甜蜜的梦境中。他惊恐着从床头挺身坐起,发现自己赤裸着全身。不觉盯了那女人一眼,这一眼使他彻底醒过来了,怎么会是她?做贼似的把被子轻轻掀开一条缝,她那两个坚挺的胸器直入眼帘。他倒吸一口凉气,稍顿,按下心里颤跳的欲火,憋住心屏拎着内衣蹑足下床慌伧促离去。刚入客厅糊乱套就衣服,就听得里面惊惧地尖叫:“呀,来人呀……”他惊恐着奔了进去。女人一见他,跳下床来就……倏忽惊觉还裸着身子,慌忙抓条裙子遮盖,扑了上来惊叫着:“原来是你个贱人呀!你,你说,是怎么把我弄到你床上的!”
伍云语塞,一脸惶恐地辩解着:“我,我,也是才发现呀!不知你,怎么到了这里的呀?” “呦哟,那意思是我找来的,推得倒干净,平时你他妈的人模狗样,却是个一肚子鬼胎的东西,你说!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女人柳眉倒竖,眼眶里滾着泪花。 伍云见状心生怜悯,只觉头痛欲裂,方知昨晚灌多了酒。深恐她闹得四邻皆知,苦苦地乞求着:“小惠,没,我什么也没做呐。我们理智的回味一下昨晚的情景好吗?我如做了过头的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呀!娶我吗?就你这状况我可要亏死哒呃。”听得她这样说伍云心中就有了不快,但不便与她计较,毕竟此事闹出去于双方都不好。她眨巴着眼睛,省悟似的挑起眉头疑惑地道,“你不会是设套子让我钻进来的吧!” “小惠,我哪有这胆儿呀,说实话我是喜欢你,但不会做这种缺德伤害你的事呀!”俩人陷入沉默的疑惑中…… 事只隔一天,礼拜一上班后伍云走进广电局,就觉同事们脸上怪怪的。他努力镇定了一下自己,想到前夜的事,以为是疑心生暗鬼。但整个上午到处都是诡异的眼神,疑惑的嘀咕,要好的哥们也笑得很有内函,不由心里就生出莫明的烦闷。他薅着个抓心的哥们问道:“今天怎么了,大家表情都怪怪的?” “嘿嘿,你装呗,前天晚上……你他妈的,这次你怕是没得戏了呃!”他心里一沉:知道没戏是指什么?只觉自己挺冤的。年前新闻科长退休,他和文军是竟选对象,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久文军找到他:“老五,那晚你没有动她吧?我和她可是好了几年哒呢。” 他没好气地回道:“哦,好了几年哒,她醉成那样子你怎么不送她回去!”他非常厌恶他,见那熊样真后悔那晚没有把生米做成熟饭!他不就是仗着和局长的关系飞扬跋扈吗?本以为人脉业务胜算的伍云,这事儿一闹腾可真就黄汤了。但为了小惠着想,也想给自己争取最后一线希望,灵机一动,而后淡淡地道:“你以为她真醉了!是和你开涮哩,过后我们就分手了。”文军听得,一脸的愕然。 下班途中老刘问起伍云那晚的事:“呦,你小子那晚到底咋了,弄得到处跑风。”伍云也感到疑惑,就他两个的事怎么都知道了?但晓得老刘是个厚道人,炒股发了点小财,那晚请他们喝酒。他本来不想隐瞒他,略一迟疑,话到喉头转了腔,把对文军说的话向他重复了一遍。 “噢,这鬼丫头,把你可给害惨了,我就疑惑文军那小子本来和小惠相好,知道了这事怎么还沾沾自喜?都怪我!”老刘为伍云抱不平,当时看她醉成那样子,就想着要文军送她回去。可那丫头却醉态可掬的,娇兮兮的搂着伍云,于是两个醉宝…… 怎么只隔一天就弄得满城风雨了哩?伍云想着下午在局里碰到了小惠,她没事人般的给他丢媚眼,且含着几分诡秘。脑子里豁然一闪,怎么那晚就像是在做戏,他还充当主演一样,似乎都是演员在做戏。这……唉!人生呐,本来就是演戏!他和她不正象假戏真做吗!(1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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