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泉散文：文友谭喇嘛（2）

张新泉

                          无缘观赏他的图

    口里没说心里可佩服谭喇嘛。不单是我，他班上同学莫不如此如，如他同班同学搞英语得法编写过五六本英语专著的李学文，和我讲白话，无形之中就涉及谭喇嘛。我曾经的同班小学同学后来的建筑大包头陈良才，没有和谭喇嘛同班，财富的筹码不简单的时候，但提起谭喇嘛就赞不绝口。哪怕初次接触的，也被谭的横溢才华折服，和我曾经一个单位的谭胡子就是那样。谭喇嘛是我辈中的佼佼者，我们差了一点他桃李满天下状况不说，就是他那突出的个性，他那思想深度和诸多方面的特长、灵气、行必果的作风……也是难于企及的。
       谭喇嘛没有学过设计。荒货佬告诉我，谭喇嘛他的屋就是他自己设计画的图纸。荒货佬的兄弟李佳琪也告诉我，修的别具一格。有一次他邀我去看一看，我没有去。那时候下岗回来，生意不好做，正为小孩的学费愁肠百结。谭喇嘛本人也到过我这里，要我到他家里去玩，也没有成行，婉拒。
       原来他的屋修在陬市了，距我这里三里多路，在原来的东林大队，不远。我不知道谭喇嘛为什么要在陬市建一个屋，县城一中不少他的住处。他堂客也在县城电力局当个中层干部在那里上班，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在陬市搞屋。到底有什么花花肠子呢？
       他可不是一个花心人，夫妻二人是同学，关系好得很，绝对不是学有的阔佬钱多了就来金屋藏娇。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于他们是挂不上的。或许是他们夫妻的宽裕的工资要做个投资，或许是为退休以后打算过有菜地、有花圃的田园式生活，或许仅仅是尝试证明搞不搞得成功一个少于涉足的建筑绘图设计实验……我不是谭喇嘛，当然猜不到他奇思妙想哟。
       修得怎么样，我至今也没有去看，谭喇嘛倒是来了数次。我问他的时候，证实荒货佬和荒货佬的兄弟没有说错，他不仅设计了自己的屋，学校还要他设计了一中学校大门里的雕塑（在老地址里），展翅欲飞的天鹅。不过，修成器的时候比他设计的高度低了1米。谭喇嘛是有原则的人，不经过他同意擅自降低，当然要和校长建筑商理论。校长，建筑商都要受到他这个员工的教育了。
       我相信他有设计才能，尽管一中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可是他的才情灵气比那些专家只怕更胜一筹，理由更加充分，奇思妙想更灵光。校长才能看好他委以重任。我也相信他那滔滔不绝的犀利语言能把学问深厚的校长机智油滑的建筑商讲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他只要有道理，就能讲赢任何语言高手，诡辩怪才是玩不了他的名堂的，就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口才。
      
       我当然想见识见识他自己设计的屋，还想见识见识他常常向我提起过的砚台。几次他来，和我讲起过，每年假期他都出去旅游，别的不买，就买了书，买了一些好砚台。我想看看这都是一些什么书，一些什么砚台，这是我乐意的。
       后来我稍微有空闲的时候，找荒货佬一起去，荒货佬没有时间了，他要给他儿买房子加劲搞事攒钱，荒货佬的兄弟李佳琪也搞起了手推车，沿街推着，炸油货卖。他们知道谭喇嘛的地方，我没去过不晓得。1999年我还没有手机，就这样把事情耽误了。
       2000年，谭喇嘛说他退休了，我大吃一惊，比我小，刚刚50岁，怎么就退休呢，原来是病退。不做事，工资照拿，回家休息。看不出他的身体潜藏了什么病。
       这以后，很有一些人去过他家，原本谭喇嘛不认识的谭胡子也去了他家。
       谭胡子和我更加熟悉，我们原来是一个供销社的，大我几岁，后来要求调到县里在陬市的联购分销上班，50多岁退休，具有三寸不烂之舌，嘴码子厉害。看见他一部大胡子，有人戏称他马克思。 谭胡子参观谭喇嘛那里来到我家，赞不绝口。谭胡子是不轻易赞美一个人的。受到谭胡子赞美，那就是真的不简单了。他对我说，你怎么不去呢，你一个学校的同学（谭喇嘛）太厉害了，艺术性太强了。又热情劝说，你搞艺术的，要多走动，多交流……我引你去。
       我说，他回来了，后头有的是时间，住一个镇上，这还不好办呀……
       我还是没有去，心里却有个想法，今后劝他加入诗词协会、书画协会……有的是时间到一起了，还怕没有时间去观赏？只怕是小庙容不下大菩萨……
       2010年（？）的一天，刚刚听到桃源诗词元老常德老年大学原诗词教师陬市人张弩去世。不几天，荒货佬到了我家，带来一个晴天霹雳，谭喇嘛患癌症去世埋葬了。我后悔没有珍惜，后悔拖拖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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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

覃旺成 发表于 2022-12-3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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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

老涵 发表于 2022-12-3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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