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里鸣响生命的凯歌

陈哲先生

                  ICU里鸣响生命的凯歌
     ——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向一鸣和他的团队

       秋来春去无声，青山不老人易老，生命中有那么多不可承受之轻；急风骤雨倏然而至，将命运推到悬崖边缘，生命中还有那么多不可承受之重。每一次的不可承受，都可能是将生命置于生死的边缘。在重症医学科（ICU）里，几乎每天每时都在考验着生命的坚韧，检视着人性的温度。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笔者走进澧县人民医院位于四楼的重症医学科。一出电梯，就看见谈话室里病患家属一张张或凝重或忧戚的脸、一个个医护忙碌的步履，感觉忽然就像置身在了一欲雨的下午，瞬间连空气也仿佛沉重起来。
       “来到我们ICU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病情危急的重症患者，有的甚至已经丧失了自主意识，命悬一线。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方法、付出一切努力，让患者转危为安，然后回归正常的生活。”
      在重症医学科的办公室里，常德市ICU质控中心委员、常德市重症医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湖南省重症医学专业委员会青年委员、长沙医学院副教授，同时也是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的向一鸣医生带着一脸的疲惫，跟我谈起他在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十多年来的工作点滴。
       ICU里虽然有无数的生命之花凋零，但也注定是诞生无数生命奇迹的地方，创造奇迹的不仅仅是医生精湛的医术、护士精心的呵护，还有来自患者和家属的理解和对生命的永不言弃。
      向一鸣主任记得，那是他刚来到医院的重症医学科，就接手了一位重症胰腺炎患者。孝顺的儿子带着六十多岁重病的母亲几乎跑遍了上海、广州等所有的大城市求医问药，依然还是收效甚微。在辗转了大半个中国后回来，不愿放弃母亲生命的儿子，最终还是抱着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来到了澧县人民医院，住进了重症医学科。
      由于患者病情迁延时间较长，入院时已出现严重的肺部感染、呼吸功能衰竭、严重腹腔感染、严重营养不良、电解质紊乱，等多器官功能障碍的并发症。患者的生命此时已脆薄如蝉翼，随时都有可能随风而逝。
       向一鸣主任非常重视。通过与患者家属深入地沟通，不仅了解了患者的其他信息和患者儿子对母亲生命永不放弃的拳拳赤子之心，家属更是给予了重症医学科的全体医护人员最大的信任。
      出于对生命的敬畏和对事业强烈的责任感，在生与死的边缘，向一鸣主任又何尝不想驱散满天的阴霾，让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远离死亡，在明亮的阳光下自由地呼吸！在患者家属的大力支持与配合下，ICU的医护们得以全身心的对患者展开救护。
      在ICU漫长的一个多月里，患者的病情遭遇了一次次犹疑难决和一次次危情时刻，医生、护士、家属都相互配合，全力以赴，从不轻言放弃。几番曲折之后是柳暗花明，患者的各项生命体征逐渐好转，大部分功能恢复正常，效果竟然意想不到的好。
       这位生命垂危的母亲终于可以走出ICU，转到普通病房了，这真是生命的奇迹！向一鸣主任深深的知道，创造这生命奇迹的除了ICU里敬业的医护，还有珍贵的信任和理解，可敬的坚持和孝心，这些人间的温暖。
      先前进来的时候，重症医学科门外墙上吸引我的除了两张鲜红的感谢信外，还有重症医学科医护们的24小时实时工作动态照片展示，精确记录着他们从清晨6:30到凌晨的每时每刻的工作画面。
      其实，这些仅仅只是显示了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的一点点工作日常,更多的。就在刚刚过去的一年里，那场突然席卷全城的新冠疫情，至今还令人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随着疫情管控面完全放开，新冠阳性感染病例随即呈几何倍数式增长，二十一张床位的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迅速扩容，总共收治的重症新新冠感染的患达到了99例！这意味着ICU的医护人员的工作量短时间增加了很多倍，而且这还得是在医护人员满员的情况下。而随着疫情社会感染面的不断扩大，开始是一个，然后是几个，最后ICU里的全体医护几乎全部“阳了”。
      医务人员不足，怎么办？当然是患者至上！向一鸣主任带病身先士卒，将还能坚持的医护人员分组轮换，全员无休的抢救患者。
       对需要呼吸支持治疗的患者的病例生理改变，既要个性化的设置呼吸支持参数，又要尽可能减少呼吸机相关性肺损伤，让患者尽快脱离呼吸机自主呼吸；根据不同的患者和不同的病理或进行气管插管，或采取俯卧位通气，或使用支气管镜探查；或采取血液净化；不断地对患者出现的病理变化进行会诊……经过向一鸣主任和重症医学科全体医护人员一个多月的艰苦鏖战，99名重症新冠阳性患者绝大部分都被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医护们，用坚韧的职业操守和对生命的大爱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渡过了危险期并康复出院，其中就包括多名已经出现白肺，严重的呼吸衰竭，并伴有多种基础病合并症，治疗和护理难度都极大的高龄女性患者。
       世上最大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对生命的漠视与珍惜；最温暖的也不是篝火，而是ICU里对生命的永不言弃。   
       手执三尺剑，誓护树常青。随着呼吸治疗技术、床旁血液净化、支纤镜、血流动力学评估、镇静镇痛谵妄评估指导临床等逐渐形成特色的技术做支撑，近年来，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向一鸣和他的团队抢救了突发重症中暑患者16例次，无一例死亡；救治了3例次的重症甲流患者，无一例死亡；参与成功抢救了一例羊水栓塞的孕产妇…….ICU里每一次成功的抢救，都是为生命奏响的凯歌！
      风一程，雨一程，向一鸣主任和他的团队风雨兼程。2018年，澧县人民医院重症医学科成功创建成为“常德市市级临床重点专科”。现在正在创建县域省级重点专科。相信向一鸣主任和他的团队一定会一如既往，在ICU里鸣响一曲曲生命的凯歌。
         （关辉 李毅 陈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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