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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基因●津市文史丛书(风物卷)》连载(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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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4 16:08: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雷光清 于 2023-9-4 16:21 编辑

《城市基因●津市文史丛书(风物卷)》连载(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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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琅琅书声

    《礼记》曰:"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而人之所以异于禽兽,得益于教化之功。教育是一个宽泛的概念,从组织形式、知识类型、学龄结构等方面有不同的分类,但古往今来,学校教育是其主要形式。
    中国的学校组织,大体上可分为官学(太学、国子监、学宫)、书院、私塾、学堂、学校等几种。西周称学校为"辟雍”,是少数奴隶主贵族读书的场所;地方则有塾和庠。当时,学校设在官府,官师合一;塾的主持人则是年老告归的官员,负责在地方推行教化。东周时期,诸侯并起,国家呈割据状态,教育为思想统治的目的还不是十分明确,知识分子面对社会的不同认识尚能自由表达。因此先秦时期,诸子百家并出,成为中国思想史上最为活跃的时期。
    随着封建社会形态的成熟,汉武帝采纳董仲舒的建议,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文教政策,帝国设立太学,儒家思想被封建帝王定为一尊,变成了重要的社会统治资源。以传递儒家文化为己任的私塾从此也在历史上站住了脚跟。隋唐时期,科举制度出现,除太学为国子监,是为官办最高学府。科举制又进一步推动了私塾的发展。玄宗时期,官办书院萌芽。当时,科举考试主要是围绕儒家经典“五经”展开,教育的政治性凸显,“学而优则仕”等观念开始植根于知识分子的头脑中,重文轻理,重农抑商,官家实行思想统治。自此,科学的这根翅膀被剪去了羽毛。
    唐末至五代,战乱频仍,官学衰败,许多读书人避居山林,模仿佛教禅林讲经制度创立书院,形成了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教育组织形式。北宋时期,范仲淹执掌南都府学,书院之设兴起,特别是庆历新政之后,盛极一时。至南宋,以讲学为主的书院日渐增多,书院逐渐成为学派活动的场所。宋代最著名的四大书院有河南商丘的应天府书院、湖南长沙的岳麓书院、江西庐山的白鹿洞书院、河南登封的嵩阳书院。明朝初年,官办教学机构更加庞大,朝廷设南北二监,地方政府大修文庙,分置提学,教谕,书院转衰。直到王阳明出,书院再度兴盛,全国曾发展到1200多所。随后书院因批评时政,为当道所忌而屡遭封禁。明朝曾先后4次毁禁书院,明世宗朱厚熜、内阁首辅张居正俱毁过书院。尤其是东林党祸,魏忠贤尽毁天下书院,书院教学跌入谷底。
    清代人口猛增,在官办学校的无法满足需要的情况下,全国书院达到2000余所,私塾也得到空前发展。但书院的官学化也达到了极点,大部分书院与官学无异,如张之洞在武昌建立的两湖书院、广州越秀书院等。到了光绪三十二年(1905),废除科举,新学开办,各省的书院改为大学堂,各府、厅、直隶州的书院改为中学堂,各州县的书院改为小学堂。至此,书院退出了历史舞台。1910年,学部颁布《改良私塾章程),鼓励劝学所对私塾进行改良,调整私塾的课程、教材、教法,促使私塾向近代小学靠拢。延至民国,私塾逐渐过渡为国民小学。
    津市作为九澧经济和文化荟萃之地,重视文化教育是史有明载。在晋代,新州城(当时的郡治)就因车胤“囊萤照读”的故事而闻名,唐代晚期,即建有书院性质的“萤渚读书台”。元大德年间,监察御史李庭咏与总管杨国祯等筹资修建了“车渚书院”;明正德年间又得以重修。清初,知州汤调鼎等在津市市区修建“延光书院”,取“车胤精神,以延其光”之意。康熙二十一年(1682)津市士民又在延光书院西侧创建了澹津书院。但津市的书院以基础教育为主,倡扬的是勤学之风,与同时期一些著名的书院略有区别。
    与此同时,“私塾”作为民间常见的一种教育形式,在津市已然普及。一般富商,为造就子弟,进取功名,或继承商务,掌管财产,都不惜重金,千里迢迢,延聘蒙师,设馆讲学;而同乡会馆,也纷纷兴办义馆、义学,不使子弟蒙尘。清末至民国,新式学校兴办,国民小学分保在市区设立,一些私塾改设为小学,先后有大成两等学校、澹津女校、豫章小学、长郡小学等学校出现,其中,澹津女校的出现,主张男女平权观念,肇立九澧新风尚。同时期,芬兰基督教会在津市兴办津兰学校,开设外语和圣经课程,也为津市青少年打开了海外文化的窗口。1909年,教会开办津兰中学;至三四十年代,又先后出现了明道中学、翊武中学,一下子把津市的教育水平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这几所中学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学生,他们相继进入国内外名牌大学学习,不少人后来成为国家科技、教育、军政界精英,改变了历史上津市教育“寓教于商、不求高广”的形象。至1949年,津市已有各类学校19所,在校学生 3215 人,教职工 187 人,教育况貌,盛于九澧。
第一节  书院
    1.车渚书院
    建成于元大德五年(1301)五月,由官办民助在原“萤渚读书台”基础上重修,位于今津市新洲镇车渚村,当时为三间两进书院,又名“萤渚书院”。至清末改为彭山学堂。
    在中国教育史上,车胤是一个光芒四射的典范。主要是他年幼之时,在家里穷得连灯油都无法置备的情况下,创造了“囊萤照读”的苦学之法。车胤官至吏部尚书,晋隆安四年(400),车胤为国捐躯。东晋末年,车胤故里建起“车胤祠”和“萤渚读书台”,以祭祀并弘扬其刻苦为学的精神。《直隶澧州志》载:“车渚书院,州东四十里,一名萤渚,云晋车武子囊萤读书处,教授李寓及州人梁宝有记,寻废。”李寓是当时主董澧州儒学的学官,其《车渚书院记》写于元大德辛丑年(1301)。李寓记述:肃政恒庄李御史李庭咏,曾担任鼎、澧地区的监察御史,因其父李慧(梅轩公)致仕后寓居于新洲车渚,李庭咏常回家省亲,便与州守杨国祯谋划修建车渚书院事。杨国祯即遵奉其意见,并在梅轩公的赞襄支持下,花去近一年的时间,建成澧州车渚书院,而且是一座一般的“支郡下州”即三类小州郡无法与之媲美的书院。他还将此记镌刻成石碑,立于车渚书院内,告诫后来者。
    217年后的明正德十三年(1518),澧州人梁宝(建始知县),又写了一篇《重修车渚书院记》,比较详细地记述了明代重修车渚书院的情况。车渚书院“在州东三十里,唐李泌所筑新城内。毁于兵,遗址仅存,百余年竟无一兴废举坠者,足为太息。”正德十二年(1517)时任侍御史的李如圭(字国宾)内艰(丧母)家居澧州时,即将车胤的官衔姓字镌刻了一块碑表,竖立在通衢大道。适逢时任御史的凤阳人高越(号抑斋)按察澧州,见到武子碑表,“惊曰:有是哉!囊萤故事,虽五尺童子犹乐称之,为其处贫窭而向道义也。乃故土无祠,不大为缺典乎!咨诹之事急孰甚此?”这位御史高公感叹之余,即以尽快修复车渚书院事嘱托澧州当局。当时的澧州同知欧阳席,正以“贰守”身份署理州府,对御史高公的嘱托“毅然任为之。即其旧所崇台辟址,经始于是岁季冬,明年春乃落成。”
    只一个冬春,颓败荒芜了百余年的囊萤读书台上,再次耸立起一座崭新的车渚书院,“但见崇门揭扁,朵翰惊龙,庙貌森严,肖像俨若。缭垣墙以植松竹,砌砖石以除草莽,严关键以远秽浊。”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如此一座新兴的车渚书院重建完成,一未动公款(“不动公帑”),二未向民众要钱(“民不知兴作”),三没摊派民工(“非赎罪人”),而是通过父母官“捐已俸”成就的一项公益事业。
    梁宝说,澧州学子有了车渚书院,即可以“考德问业”“崇德象贤”,又可以在车武子精神的熏陶激励下“论时尚友”“感发兴起”,深造甚至超越成具有车武子志节式的贤俊之才。他坚信:车武子的“高风硕节”,将永远成为“后学模范”。
    康熙五十年(1711),新洲镇修葺和恢复了车渚书院;晚清时,车渚书院又与新洲小彭山思王庙堂合一,供奉车胤、李元则画像,更名为彭山书堂(亦称彭山学堂),并镌“山思唐刺史,渚祀晋尚书”门联,以示对先贤的纪念。
    2.延光书院
    建成于清顺治七年(1650),为澧州知州汤调鼎倡建,地址在今一完小东侧。后随州治迁往澧县。
    清顺治三年(1646),南明的抵抗主力刚刚溃出澧州,清政府为了加强对江南的占领和统治,十分重视澧州的治理。未等州城得手,即委派道、州官员驻屐澹津(今津市)。百废待举之际,守澧官员认为,作为“王化之本,人才之所由出”的州级书院,不可能长期废缺。于是。在大量裁并其他官员的同时,却对澧州“州、县教授、学正、教谕、训导等员一如前代”配置。顺治五年(1648),有“宇内名硕”之称的汤调鼎知澧州,一方面“追剿、恢复澧城”,一方面“捐俸筑延光书院,檄萃多士,课文析义,供给膏火……”据清初澧州文人龚之茗写的《延光书院记》记载,“清河汤钧右先生”于清顺治七年(1650)筑成的延光书院,址在澹津(今津市)。龚文说,之所以名为“延光书院”,是“先生(指汤知州)之言曰:'澧之先,屈、宋尚已读书博雅,又有武子胤其人者,能使千年后澧州人士犹称囊萤故事不衰,其光可延,是宜名延光。”延光书院要求“来尔诸士”,应当“追踪屈、宋,步武车、李(如圭)”,通过“笔之,削之,磨之,砺之”,“宜人人握灵蛇之珠”,个个成“绣粲胸次”,即胸怀锦绣才华的治国之士。明末诗人刘嘉善有《题延光书院》诗:
    藜阁光涵澧水隈,文心慧业总堪推。
    草痕结绿牵裙入,萤抱明珠逐夜来。
    三五典坟追往哲,东南竹箭集今材,
    千秋此日归风雅,槛外长虹覆酒杯。
    囊萤故事通过中华经典《三字经》“如囊萤”,早已深入人心。时至今日,遍布津澧等地的车胤遗迹如车城、车渚村、车家铺、车公山、车公亭、车溪河、车公桥、武子宅、武子墓、囊萤台、萤渚台等,乃是澧水之子车胤“声名藉盛于乡里”的明证。千百年来,澧州人传说,凡是萤火聚集之地,都是文昌盛会。这是因为宋人王齐舆的《车武子墓》“儒生骨朽名犹在,高冢相望已乱真。只认夜深萤聚处,便应冢下读书人”久传不衰的结果。数年前,有学者在偏远的澧北山村,见到一位90岁老翁,他似乎对很多往事都不甚了了,但谈起车胤却滔滔不绝。特别令人感动的是,他竟一口气背出了叙说车胤故事的“宵烛出腐草,微质含晶荧。收拾练囊中,资我照遗经。熠耀既不灭,吾咿宁暂停?毕竞齐显地,声名炳丹青”的《囊萤诗》。真可说是“其光可延”的一则轶事,也可说是车胤的事迹与精神,为澧水子孙代代相传的一则佳话。
    3.溪东书院
    相传建于南宋时期(1127-1279),地址位于关山西麓大洼(今白龙泉水厂),南临道口,古有小溪自此入澧水。因此叫溪东书院。
    有关溪东书院的史料,其一为《直隶澧州志》记载:“在治东一里许,宋范文正公(范仲淹)尝读书于澧,后人慕之,建院祀焉。明正德间,州同欧阳席修,李如圭为记,明末废。今澧阳书院,其遗址也。”显然,州志中记述的溪东书院在澧州城,与津市关山无涉。其二为南宋宝庆元年(1226),承直朗澧军事推官任友龙的《补范文正溪东书院记》曾对书院环境描述为:“乃卜澧之阳。唯东彭山突兀,其前诸峰环列左右,旁挟两水,东西来朝,气象轩豁,胜景毕露,岂地灵显晦自有时耶?于是度材鸠工,分画经始,中建一书十年,大通六经之旨意;立文正公祠于堂之东。偏外又辟一门,缭以周垣,克壮形势,栋宇华丽,轮奂鼎新,实一郡伟观也。”其景色描述似乎与关山相似,但说澧之阳则相悖,何况所载之东彭山,是否即关山存疑,即或是,也在澧水之阴,可见所载之地理位置与今不符。这一段记载与州志中溪东书院在“治东一里”的说法也相悖。
    今有学者考证,津市大洼为溪东书院原址,其兴建时间比任友龙记载的溪东书院重建时间要早一百多年。其考证之说为:南宋绍兴十九年(1149),范浚慕泉州人苏庠等文人结社于江西,并在澧阳(故澧州地)筑别墅游憩讲学,来到澧阳,遍游兰澧,爱上澧浦道家第四十四福地关山的秀丽景色,结庐于大洼小溪之东北,研修理学,开讲授徒,号溪东书院;称小溪为濂溪,并自任山长。一时声名鹊起,时传“澧阳有香溪”,学界争相赴澧阳溪东书院受教,也惊动了当时颇有名气的后学朱熹。年轻的学子朱熹非常崇敬范浚,曾数次去婺州南溪拜见求学,但因缘不就,没有见到,只抄到范浚的“心箴”一章,击节叹赏。范浚于绍兴二十年(1150)去世,后来有道士莫元良在道藏第四十四福地彰观山上重建宁极观,被南宋皇帝敕赐为“银溪观”,遂改濂溪为银溪,仍号讲堂为溪东书院。
    南宋乾道三年(1167)八月,朱喜在林择之范念德的陪同下到潭州(现长沙)访问湖湘学派的理学大师张拭。闻听范浚在澧阳溪东书院开讲授徒,特地来澧阳溪东书院,没想到范浚已去世。在祭奠心仪的师长范浚之时,欣然登上溪东书院的讲堂开讲。结合澧人熟悉的文人苏庠、理学大师范浚等的学术思想,接引学者,受到澧州官吏、士子的青睐。
    南宋淳熙十年(1183)秋,朱熹应澧州州牧的邀请第二次来到澧州,把上年编著的《孟子集注》带来澧州,此书收录了范浚的《心箴》,还特地为范浚作了小传(《香溪范子小传》)。并指出澧州是楚南名郡,嘱咐澧州官员要像修建白鹿书院那样,修好澧州的学院,还要把苏庠主讲过的文山书院修好,认为范浚创建的溪东书院过于简陋,应该好好翻修。并当场为澧州书院题写“廉节”二字,澧州学官立即为此二字刻碑保存,筹措资金开始备料准备修建文山书院和溪东书院,以待来日朱熹再访。
    南宋绍熙五年(1194),朱熹任潭州(今长沙)知州、荆南安抚使,陪同朝廷御史范处义巡视环洞庭湖+五州,第三次来到澧州。由于范处义本是范浚的私淑弟子,敬仰香溪先生范浚,一路走来情趣相同,十分投缘。他们登宁极观,再访范浚溪东书院。离别前,在持节侍御史范处义的支持下,朱熹促成了两件盛事的兴办:一是建议当时的州守和安乡县令,分别修复范仲淹幼年在安乡兴国观的“读书台”和游学澧州的遗址。二是商定修葺溪东书院,并确定溪东书院专辟一室,供奉范浚和范仲淹肖像,按规制“同祀二范公”。州、县官吏遵从了朱熹、范处义的意见。使溪东书院享受州级书院的待遇,为澧州的人才培植做出了巨大贡献。
    这一段推论看似合理,但今人并未发现历史文献中有朱熹讲学澧州的记载,而范浚为婺州兰溪(浙江金华兰溪)人,高隐不仕,一生讲学于兰溪(一名香溪),为浙东学派之长,不大可能远涉千里而择澧州之关山开辟讲堂,何况在他1150年去世之际,朱熹曾亲往吊唁,而1167年朱子又来拜谒,只能说是一场梦游了。今录此一说,以添家乡趣闻,亦见拳拳之心。
    4.学殖书院
    学殖书院始见于清乾隆十五年(1750)刊刻的《直隶澧州志林》:“在新城镇,元大德间,杨国祯建。”清同治《直隶澧州志·学校志·书院》也载有:“学殖书院,在新城镇。元大德间,杨国祯建,今废。”考“学殖”二字,《左传》释为“夫学,殖也。不殖将落”,本意为学业积累。明清两部澧州志,均记载有在元大德年间(1297-1307)杨国祯在新城建书院之事,均以“学殖”赋名,恰好与“车渚书院”的建置处于同一时期。根据“车渚书院”的建成年代和地点分析,这个学殖书院极有可能就是“车渚书院”的重记,所谓学殖,不过是车渚或萤渚的别称。另光绪《湖南通志》载:“学殖书院在州西南六十里,元杨国祯建。”则学殖书院大约在令临漕县合口镇了。
     5.崇实书院
    《直隶澧州志》载:“在州汇口,嘉庆八年(1803)建。”书院为谁肇建、规模大小、废置时间不详。汇口今属市辖毛里湖镇。
    6.澹津书院
    建成于清康熙二十一年(1682),地址在今津市一完小东侧(旧延光书院旁),为津市士民公建。从其建成年代来看,是在延光书院迁澧州之后。但此书院是否由延光书院旧址改建,未见史料记载。关于书院名称的由来,应该是源于津市的古称“澹津”。
    有关澹津书院,乾隆十五年(1750)刊刻的《直隶澧州志林》载:“在延光书院西,康熙二十一年(1682),津市士民公建,以祀文昌、神会、文艺,重修三次,称义学之能有永者”。同治《直隶澧州志》载:“澹津书院在延光书院西。……乾隆四十五年(1780),贡生翟镜、周景荣等复立文星阁,重修堂宇。生员翟枝、高传礼等劝捐水田三石一斗,每年收租谷二十石零,房屋地租钱四千八百,为延请蒙师薪俸之资,俾附近子弟就学。嘉庆十五年(1810),职员翟宝瑶、生员徐镛、刘祖峤等,因寒士逢科试阻于资斧,倡义起宾兴会,邀市中有力之家捐买本市基屋一所,每年收租钱九十八千,入书院掌管。乡试之年,诸生赴院饮饯,分赠盘缠,亦盛举也。有碑志,院中奉至圣及文昌牌位。每年首事率诸生虔修祀典,凡地方有关风教者,规劝咸于其中”
    当时的澹津书院只是一个供祭祀孔孟等儒教诸圣、学习交流文艺作品和心得、倡导良好社会风俗的文化活动场所,起初为津市陈、吴、汤、樊、黄五大姓筹资兴建。康熙廿八年(1689),书院修改章程,接受捐资达一定额度者入会,五姓之外的人士开始加入。乾隆四十五年(1780),生员翟境、周景荣、高传礼等重修澹津书院,新建文昌阁,并添置田地房产,聘请老师,始招收子弟在此读书。嘉庆十五年(1810)生员徐镛、刘祖峤等组成“宾兴会”,并募捐房产,增建宾兴馆,年收租钱98千文,以保证每逢乡试“饯饮诸生,分赠盘缠”。光绪初年,创建者后裔又组成“大成会”,管理田产和院务,规定“非大成会子弟不得入学”。“大成会”每逢春秋隆重举行祀孔大典,激励子弟发愤读书、争夺功名,凡考中秀才、举人者均分别给予金钱奖励。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废科举、兴学堂,各地书院纷纷改为学堂(校),于是陈裕嗣,樊寿乔、汤惠卿、吴端华,黄觉身等发起对书院进行改革。为了纪念“至圣先师”,袭用大成会之名,于1912年创办“私立大成两等学校”,聘请教师,改革课程,招收新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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