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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故园情结 ——喜读毛先金的文学散文 萧汉初 2010年8月 我的故乡在远方吗？抑或是在我的心坎儿上？我的故园在自己的天乐境界吗？抑或是在我诗意栖居的乡村群落里？我的、我们的深挚的永远的故园情结，如诗如画，亦真亦幻，如歌如诉，胜爱胜记。当我读到《散文时代》杂志上连续刊登的《儿时农趣》、《童年拾趣》，真正是喜欢之极联想无限的了，我的如上的感悟与和鸣之情，不禁油然而生，勃烯而发。我知道这就是文学散文的艺术魅力，乡土文学的艺术魅力。故园学人亦是乡土公仆的毛先金同志为浓郁的乡土文学所倾倒，清发而为文，质朴而写真，回归到他的似乎远逝了的牧童时代的天乐境界，耕读文化的淳厚氛围，涉笔以成趣，深思以酿味，带给当代读者良多的和谐生活的享受与启示。 《儿时农趣》含“砍柴火”“扯猪草”“放牛”“送公粮”“车水喊线”五篇，全以农村儿童的视角和心理感受韵出，以地道的纯正的澧州民俗语言叙出，真实亲切细致生动极了，因为是作者的亲身经历与深刻体验，以致获得了耕读文化的民俗学的文献价值与审美价值。愈是业已消逝或行将逝去的农村生活场景，愈是显得弥足珍贵深长思之，昔时农家孩童的乐趣与殷忧，农村生存的态与希冀，会永远地留存在我们的记忆中，并且常忆常新。像我这样从农家走出的读者，一碰上《儿时农趣》这样的文学，眼睛就会发亮，血液就会发热。如“放牛”一节，开篇视野宽阔，从朱元璋放牛的故事扯到七夕牛郎星座，引出“永远是放牛娃出身的我，连今天的博文都透出牛粪臭来”一句，还有“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诗，寓意深邃，品位提升。（我意还扯上明代诗人高启的名篇《牧牛词》更有趣。散文要的是形散而神不散哩！）紧接着进入正篇，叙述自己放牛，简明得很，几乎不用描写，在读者觉得乏味时，作者却详细地记诵了一首《放牛歌》，有问有答的对唱对台戏，情趣盎然。我读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唱出我至今记得的多首放牛歌，包括痞腔痞调的数首，全是充满了生活情趣的民间歌谣。我以为作者的高明正在于此，他善于调起读者的胃口，引发读者的共鸣，鸣琴而治服你。 《童年拾趣》含“翘首望年”“乐园无边”“鼓书咚咚”“童歌悠扬”“野果飘香”“初小苦乐”六篇。我怀着激动的情感读下来，与一位“天惠的、博爱的、温和的、安详的和孩提般天真烂漫的心灵”共燃着（这里我借用了俄国大文论家别林斯基论儿童文学的话）。这是一组充满生机、富有灵性、轻松温馨、自然流畅、苦乐融汇，像盛开的油菜花一样质朴的散文，“一个人要在精神上比较没有渣滓，才能做得出的”（引郭沫若大师谈写作儿童文学）。毛先金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他任澧县中武公社一名大队党支部书记到担当常德师专中文科十七班班长再至今天的政府官员，他一直是一个精神上纯粹的人，我期待他执笔为文已经很久了，以他的思想与文学上的禀赋，以他的生活历练的根基，他是完全可以愉快胜任的。果不其然，当下看到的两组散文，正是他的厚积薄发之作。如“野果飘香”一节，绘声绘色，抑扬宛转，曲折有致，将一群充满野性的放牛娃娃砍柴哥哥割草妹妹的形象活画了出来，大背景当然是广袤无垠美丽富饶的家园田野，还有那个年代的公共食堂和自然灾害。作者着力描摹的是孩童，不知天高地厚、忘掉自我、放飞幻想、以野果代粮的村童，读着他们惟觉到可爱而不生压抑感，爱护公物与批评错误自有父母和书记循循引导，吓唬的手段不免会使出来，仅止吓唬而已，篇末的温馨气息的透出，才是高明的人性化笔致哩！ 盼望毛先金同志再接再厉，写出更多更好的文学散文，把你的三十年四十年的生活窑藏珍品奉献出来啊！ （已故萧汉初恩师为湖南文艺出版社高级编审、著名诗人和文艺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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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26 22:30:18
发表于 2024-6-27 06: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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