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永志 于 2025-5-3 08:07 编辑
日本六天之旅(4) 上野公园
上野公园,坐落在日本东京的台东区。
公园里的西乡隆盛铜像。 西乡隆盛(1828]—1877),通称吉之助,号南洲,今鹿儿岛县人。 日本江户时代末期(幕末)的萨摩武士、军人、政治家,
上野公园,是历史硝烟与文心交织的东方名园。
2025年4月3日上午,先游浅草寺和仲见商业街,再游上野公园。
坐落于东京台东区的上野公园,始于江户幕府1625年敕建的宽永寺,曾是德川家祈愿圣地与军事要塞。幕末“上野战争”(1868年)的硝烟焚毁古刹,却催生了日本首座西式公园(1873年),废墟中崛起的西乡隆盛铜像与江户东照宫隔空对峙,见证武士时代的终结。
二十世纪初,这座新旧碰撞的公园成为中国近代文人的精神驿站。鲁迅在《藤野先生》中以“绯红轻云”的樱花暗讽浮华世相,独坐长椅思索救国之路;诗僧苏曼殊徘徊于不忍池畔,将“半是脂痕半泪痕”的乱世孤愁写入《东居杂诗》。荷风柳影间,两人一锐利批判、一缠绵悱恻,却同样在异国樱花下叩问民族命运。
历经关东大地震的摧折、二战樱树的凋零,战后重建的公园以博物馆群与“香香”大熊猫延续文化使命。今日,千年石垣与夜樱霓虹交相辉映,鲁迅笔下的樱花道、苏曼殊题诗的辩天堂,仍在喧嚣都市中低语着东方文明转型的阵痛与诗意。从幕府神坛到市民乐园,从文人孤影到四海游踪,上野公园始终是历史裂变与人文对话的鲜活地标。 游上野公园,我们和导游吴勇波同行,沿途给我们讲解日本的历史和文化,特别是上野公园与中国近现代名人尤其是革命志士的关联。我们沿着樱花大道走。园内种植上千棵染井吉野樱,每年3月底至4月初为最佳赏樱期,听说夜晚灯光映衬下的夜樱尤为浪漫。我们正好赶上樱花盛开的时候。樱花大道走到底,有一个舞台,一位日本一人在表演节目。折回来,走不忍池,夏季荷花满池(实际是一个湖泊,或小河),但现在还不到赏荷的时候。但湖旁分布大佛宝塔、五条神社等设施,鸟类资源丰富,我听到了久违的乌鸦叫声。我们经过了东京国立博物馆,听说是日本最大的博物馆,藏有浮世绘、武士刀等国宝级文物,不是因为要门票,而是旅行社没有安排,我只在门口看了看。经过动物园,好像门可罗雀,游人不多。然后经过一个称某某神社的地方处园。
跟着导游,走樱花大道赏樱。
在上野公园留影
歌手献艺
不忍池
上野公园出园处的不知名的神社
附:近现代中国名人与东京上野公园的关联
主要体现在文化交流、革命活动与文学书写三个维度,以下分述具体人物及其关联:一、文学书写与文化象征 鲁迅 其散文《藤野先生》以“上野的樱花烂漫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的经典描写,将上野公园樱花景观固化为中国读者对日本文化的集体记忆。鲁迅笔下对清末留学生精神状态的批判性观察,亦使上野公园成为近代中日文化碰撞的符号化场域。 黄遵宪、梁启超 作为清末改良派代表,二人曾在上野公园留下足迹,其日本考察经历与维新思想形成与此地文化氛围存在潜在关联。
二、革命活动与历史足迹 孙文、黄兴、宋教仁 辛亥革命前夕,上野公园是同盟会成员集会的重要场所。1902年章炳麟等在此组织反清集会,公园内的精养轩等地点成为革命者联络据点。 蔡锷、陈独秀 留日期间参与政治活动,上野公园作为东京重要公共空间,可能与其思想启蒙及人际网络构建相关。 三、当代文化交流延续 鉴真文化符号 202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50周年之际,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创作的鉴真铜像落户上野不忍池畔,时任驻日大使孔铉佑参与揭幕,延续了该地作为中日交流载体的功能。 田汉与聂耳 上野公园曾举办《义勇军进行曲》词曲作者田汉、聂耳的主题纪念活动,强化其在中日艺术交流中的特殊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