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麓红枫 长篇连载 《铁拐瘸王》（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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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拐瘸王》（十七）

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东方鹰  日期：2015-8-27 23:22:56

　　第三十二章 智审瘸王

　　未设防的瘸王，揣着陈年黄历，与刑警周旋。红鹰因势利导，触类旁通。一起不起眼的交通事故，暗藏着重大杀机，营运商惨遭杀害。江南小镇，风情万种，惊现“摇头丸”，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婷临危受命，湖光倩影，与境外涉毒集团展开惊心动魄的斗争。老警失足，恶徒玩命，故事曲折离奇，令人眼花缭乱。
　　
　　“好个铁拐王，难怪社会上传，碰到铁拐王，不死也喊娘。”民警小丁插话“您不用急夸我，其实我也觉得那招狠了点儿。我把想法告诉文四二，他们就去行动了。响尾蛇、蚂蝗把司机货主拖到公路坎边，然后文四二上车松了刹车，摆了方向盘，几个人合力将车推倒，大卡车翻到路坎下，当场压死货主，司机也因失血过多去医院途中死亡。这起恶性‘事故’，的确把交警忙了好多天。后来死无对证，这事就搁下来了。没想到给你们抓住尾巴了。”铁拐王无可奈何说。
　　
　　红鹰主审。讯问瘸王的工作比想象的进展顺利，铁拐王的心理丝毫没有设防。
　　铁拐王认为，一是他的兄弟都进来了，申辩已毫无意义。二是有前两次入监的经验佐证，他是残疾人，即使判刑，对监狱、劳改单位也是一种负担，弄不好又是保外就医。铁拐王的这种畸形心理，倒给红鹰们减少了不少麻烦。
　　“红警官，我的人一个又一个地被你请进来了，还没日没夜地找我们弟兄聊天，你好兴致呵。”铁拐王有些不耐烦了。
　　“政府对违法犯罪嫌疑人员的政策除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外，还有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纵一个坏人。揭露违法犯罪行为，澄清违法犯罪事实，是公安机关维护法律尊严的一个组成部分。”红鹰特别强调说。
　　“这个我懂，栽在你们警察手上，这叫败者为寇。”瘸王不以为然。
　　“铁拐王，92年初夏的一天晚上，田坪圩场一辆小四轮的司机，是你带人残害的吗？”红鹰直接追问。
　　“是的，我那回招聚了河套野狼、临沅瘟皮属下的弟兄，把那个司机剁了十几刀。”铁拐王蛮不在乎地回答。
　　“据我们调查，你在省道1801线卧龙段还干了件骇人听闻的大事？”红鹰严肃起来。
　　“你们都知道了？”瘸王抬头望了望红鹰和小丁。
　　“铁拐王，前面你已经交代了部分犯罪行为，请你正面回答我们的提问？”民警小丁接着说。
　　“这……”铁拐王把双拐往前一推，突然扶墙站了起来，“你们想断我香火啊！”红鹰与小丁目光对视，示意狱警扶铁拐王坐下，然后给瘸王点燃了一支烟。
　　“坐下，坐下慢慢地说。”红鹰知道，犯罪嫌疑人有思想波动是正常的，关键是如何引导犯罪嫌疑人去正视自己的犯罪行为。
　　“你想想看，你是他们的大哥，你的弟兄都能坦白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你能拉下这张脸吗？话又说回来，政府给每一个人的政策都是平等的，你能失出这个机会吗？”红鹰缓缓地说。向犯罪嫌疑人讲清政策，特别是象瘸王这样的职业累犯，适时进行心理攻势尤为重要。
　　“铁拐王，前面能够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说明你能正视自己的问题，说明你能正视自己的犯罪行为。设想一场赌博，4人中有3人坦白了，那顽固的一个人还有什么意义？法律上从来都是重证据重调查研究，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小丁补充说。
　　“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好久，实际上当你们抓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你们不会放过任何蛛丝蚂迹的，我是累犯，我想红警官是不会吃醋的。”铁拐王停顿了一下，“人们都说黄瘸子可恶，我说黄瘸子可怕。自从踏上这条路，张弓就没有回头箭罗。”瘸王陷于往事。
　　“那是90年代初的一个夏日，大黄牙摸到一条消息，一辆从张家界市到滨湖市销售木材的大货车结帐后将要返回张家界，车主提有现金3万余元。
　　我得信后，就同弟兄们准备把这笔财给发了。我当时考虑，人多了不保密，人少了不成气候，最后确定由响尾蛇、大黄牙、文四二、蚂蝗我们5个人一起干。响尾蛇、大黄牙跟综大货车；由文四二弄来一辆小四轮，我、蚂蝗去了1801线卧龙坡上坡的地方候着。响尾蛇、大黄牙趁货车司机加水时钻进了车厢。
　　我们用对讲机联系，这在当时讲是最先进的通信工具。在卧龙坡段下坡时我们将小四轮一横，大货车被迫停下。文四二、蚂蝗将司机打伤，响尾蛇、大黄牙趁机抢了货主的钱包。货主掏出虎钳进行反击，将大黄牙右手哗地砸了一下，大黄牙肘关节受伤，流了很多血。
　　立在一旁的响尾蛇发怒，飞起一脚，将货主踢倒，大黄牙一转身，咚咚地补了几脚，那货主被打晕了，无力地躺在地下。“铁拐王交代。
　　“那后来呢？”红鹰追问。
　　“本来这事该算完了。文四二一听大黄牙受了伤，气不打一处来，嚷着要把那货主给裁了。我当时一听，也没来得急思索，认为事已闹了，钱也抢了，人也打了，闹到公安那儿咱还得瞎窜，不如给它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车给它弄翻了，把事儿留给交警去瞎蒙。”
　　“好个铁拐王，难怪社会上传，碰到铁拐王，不死也喊娘。”民警小丁插话。
　　“您不用急夸我，其实我也觉得那招狠了点儿。我把想法告诉文四二，他们就去行动了。
　　响尾蛇、蚂蝗把司机货主拖到公路坎边，然后文四二上车松了刹车，摆了方向盘，几个人合力将车推倒，大卡车翻到路坎下，当场压死货主，司机也因失血过多去医院途中死亡。这起恶性‘事故’，的确把交警忙活了好多天。后来死无对证，这事也就搁下来了。没想到几折腾，倒给你们抓住尾巴了。”铁拐王无可奈何地说。
　　“我暂且相信你讲的是实话。你没想到的事还多呢，这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红鹰斩钉截铁地说。
　　“是实话，不信你可以找响尾蛇、文四二他们核对。”铁拐王口无遮拦地回答。
　　“这点用不着你操心，我们会一件一件的落实。我们希望你继续端正态度，讲清余罪，在法律、政策允许的范围内，争取从轻处理。”小丁接着说。
　　“从轻处理？警官，算了吧，我知道自己是首犯，是累犯，也是你们讲的罪大恶极的那一种。我也知道什么叫穷凶极恶，什么叫死有余辜。不过”铁拐王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感谢你们，感谢政府对我的教育，使我明白了什么叫是，什么叫不是。人哪，有时善恶就在一念之间。”
　　“铁拐王，你有这样的认识，很好。我们还是那句老话，端正态度，说清余罪，自己的帐由自己来结。”红鹰严肃地说。
　　“听明白了。”铁拐王回答。
　　“带下去，让他再考虑考虑。”狱警将铁拐王押了下去。
　　傍晚时分，红鹰、葛伟、王、陈二位副所长、林科长，公安局刑侦、预审负责人在江市参加了刑侦碰头会议。大家畅所欲言，对瘸王、野狼两大黑社会团伙骨干遂一落网，以及甄审所揭露出来的种种罪行，进行了热烈地探讨。对王新所率刑侦组立下奇功，给予了充分肯定。
　　红鹰说，上面大家发表了很好的意见。近3个月来，我们的参战干警为落实局党委的战略部署，在地方党委、政府和部门的支持下，在友邻部门的协助下，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发挥参战干警的聪明才智，彻底捣毁了铁拐王、野狼两大流氓犯罪集团，为人民群众做了件大好事。
　　从刚才各位碰头的情况来看，铁拐王、野狼两大流氓犯罪集团的确罪戾深重，罄竹难书。我手中这一摞5大卷证据材料，足以证明两大犯罪团伙的犯罪行为。王所、张婷、韩梅他们一个星期以来，历经艰辛，侦破了野狼麾下叮叮当、骚狐狸与境外“血魔”勾结，盗窃古墓群的奇案，这一切，都标志我们彻底摧毁铁拐王、野狼两大黑社会团伙，绳之以法的决心，我们一定还江市一方安宁。
　　同志们，战友们，下步我们将配合预审、检察部门继续补充侦察有关证据，给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卷。我们面临的任务仍然是艰巨的，时间依旧是紧迫的，我们的对手也是十分顽固的。我们要攻下这座堡垒，仍需要有顽强拼搏的精神和坚韧不拔的努力。王所所率领侦缉古墓案刑侦组，为大家作出了表率，这种精神值得我们继续发扬光大。
　　会后，大家拖着疲倦的身体返回各自的岗位，继续进行着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红所，来开会前大老李给我讲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因为考虑还不周到，刚才在刑侦碰头会上我没说。”老所长葛伟气喘呼呼地跑过来说。
　　“哦，什么情况？”红鹰停下脚步，等待葛伟。
　　“我们找个地方说吧？”葛伟建议。
　　“好的，那就去你办公室，我哪儿人杂。”红鹰望着老战友葛伟深情地说。
　　莺歌花序，春江如练。江市桃萼摇红，柳叶泛碧。红鹰好久没有欣赏这大好景色了，心潮翻滚，他顿时感到肩上责任如山。


　　第三十三章 山重水复

　　“走，咱们到外边去！”红鹰提议。“刚才老所长葛伟反映了一个极重要的情况，大老李在排查中，呈现姜尚吾涉毒线索，居然与瘸王团伙大黄牙有关。老所长认为，揭露涉毒案件，有助于摧毁涉黑团伙。由于此案线索尚处朦胧状态，为了不打草惊蛇，老所长在案情碰头会上没说。因为时间问题，我和老所长临时合计，办案力量重新调整，现跟你通个气，有两件事需要你支持。一是由你主侦瘸王．野狼团伙案件，抓紧对在押嫌疑犯的预审终结；陈所负责外调，老所长主办涉毒。二是抽调张婷上涉毒刑案。怎么样，没意见吧？”红鹰用征询的口吻说。

　　葛伟递上一杯清茶，对红鹰说：“老红呀，我这可是地道的雨前茶，前些日子，我那口子说是到乡下散散心，去了趟老屋，和几个年轻时的姐妹们一起，在老家我弟媳承包的茶园里自己采摘的。顺便捎话，说是要住一些日子才回来。这不，你尝尝你老嫂子的手艺。”
　　“那我就不客气哪。”说完，红鹰把茶端起来闻闻，然后用盖碗轻轻地拨拉，银针在杯中翻滚，香气袭人。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茶，色、香、味俱佳，老葛，福气呀！”
　　“先不说那杭州龙井 、苏州碧螺春 、黄山毛峰、庐山云雾，咱不敢问津，就连六安瓜片、恩施玉露、福建白毫银针、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云南普洱茶、安徽屯绿、祁门祁红、云南滇红也只能梦中寻味。还是咱乡下人实在，一杯清茶润乾坤。”葛伟对于茶道，如数家珍。
　　“好一个‘一杯清茶润乾坤’，你这境界够红鹰斟酌一辈子的。老所长，你不是说有情况么？”红鹰望着窗外喃喃地说。
　　“不急不急。我问你，这铁拐王、野狼两大黑社会流氓集团的案子，都到了什么份上？”葛伟问。
　　“到了什么份上？这点你老所长比我清楚。我认为两大团伙已基本上被摧毁，骨干成员已落网，专案组正紧锣密鼓地调查取证，不日即可移交预审。但该案涉猎面广，我们要作的工作还很多。”红鹰说。
　　“嗯，你对案件的基本估价我赞同。问题是我们有的干警开始有了松懈情绪，‘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开国领袖的《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诗句的深远意境，对于指导我们下一步侦破工作，有着不可估量的现实意义。”葛伟深情地说。
　　“这点也是我最担心的。我们决不可心慈手软，使已打开的刑侦工作局面半途而回。老所长，你知道吗？瘸王就是利用法律上的盲点，以残作恶，造成了今天刑侦工作被动的局面。如果我们今天存一份侥辛心理，就会给社会留下潜在的危险。”红鹰把茶一骨碌倒了下去，“再来一杯，你不会那么吝惜吧？”
　　“茶，您尽管喝，喝足了，我还陪送一包，怎么样？比你想象的大方吧？”老所长看了红鹰一眼，“下面跟你说件事？”
　　“说吧？想必有什么来头？”红鹰挪了挪身子，望着葛伟说。
　　“昨天，大老李他们在‘好再来’酒家抓了一对嫖客。女的是个四川妹，男的叫姜尚吾。知道这个姜尚吾吧？”葛伟问。
　　“姜尚吾？我倒想起来了，前年秋季，江市在扫黄行动中，姜尚吾因涉嫌吸毒一案被送劳教一年，这个案子好像是陈副所长他们经办的……”红鹰说。
　　“是这样。这小子原本不坏，改革开放后，率先进入古镇个体商户行列，靠三年打拼，拥有流动资金60余万，成为江市少数先富起来的年轻人之一。但好景不长，有钱了，就思淫欲，就上赌场，最后是毒品害了他。夫妻俩辛辛苦苦赚下的钱，不到两年，荡至怡尽。”葛伟愤愤地说。
　　“最可恨的是，姜尚吾没钱了，就拿自己老婆身体出气。动不动一餐毒打，他老婆小吴身上缀满疤痕，惨不忍睹。小吴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鼓起勇气找民警报了案，这是法医对犯罪嫌疑人暴力侵害家人身体的鉴定及证据图片。”葛伟说着把资料递给了红鹰。
　　红鹰接过资料，心头火起：“这小子也太过分了！”　
　　“大老李经过侦查，发现这毒品来源居然与瘸王手下大黄牙有关。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已吩咐大老李暂停侦查。我想这涉毒案件既然与团伙犯罪挂上了钩，就不那么简单。所以挑了这么个时间跟你汇报一下，方案还是请红所定夺。”葛伟认真地说。
　　“这是一个值得警惕的问题，我看老所长是不是这样，涉毒案件的侦查就由你挂帅，我再选调几名干警配合你。我的思路是偃旗息鼓，秘密地进行。”红鹰用征询的口气说。
　　“我看行。当下侦查瘸王、野狼团伙案件警力紧张，不知红所长能抽得动哪几位同志？”葛伟望着红鹰请示说。
　　“这样吧，团伙办案交给王新、外调交给老陈、你侦查涉毒、我来统盘，抽调大老李、李俊、张婷给你，有什么困难吗？”红鹰问。
　　“谢谢你给了我最佳搭档，张婷在古墓侦破案中，表现不菲，是颗好苗子哦。”葛伟伸出手，紧紧与红鹰握在一起。
　　“老所长，我分别跟几位干警交换一下意见，你要审时度势，肩上担子可不轻哪！”红鹰握着葛伟的手说，“开会的时候知会我一声。”红鹰起身，窗外，微风扑面。
　　红鹰从老所长办公室出来，一路寻思，我们队伍中的骄兵情绪切不可滋长，这场打黑斗争必须进行到底。错综复杂的案情，需要我们逐一梳理，特别是外调任务繁重的情况下，这政策攻心的事儿亦不可掉以轻心。“老王，这就看你的罗！”红鹰心里默默想着，迈脚进了王所办公室。
　　“哎唷！”，想着心思的红鹰不料与低头外去办事的王新撞了个满怀。
　　乐得正整理材料的张婷笑弯了腰。“两个大男人，怎么大白天思想都开小差了！”
　　“所长，不好意思，我倒是铜头铁骨，您没被撞晕吧？”王新摸着头说。
　　“你这冒失鬼！”说着一拳向王所打去。
　　王新一闪，迅即从张婷手中接过杯子，“领导，请用茶！”
　　“哈哈，你小子倒转得蛮爽快，上哪儿去，说说！”红鹰顺水推舟。
　　“红所，您没来我刚想去去再找线索梳理下证据，把侦查的立脚点落实到实处。”王新说。
　　“好，很好。刑侦组的工作做得很扎实，我就放心了。我刚从老所长那儿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红鹰说。
　　“红所，您说！”王新身上还保持一种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这两人碰一块儿，那就是穿钉鞋走钢板——叮当响。
　　“走，咱们到外边去！”红鹰提议。“刚才老所长葛伟反映了一个极重要的情况，大老李在排查中，呈现姜尚吾涉毒线索，居然与瘸王团伙大黄牙有关。老所长认为，揭露涉毒案件，有助于摧毁涉黑团伙。由于此案线索尚处朦胧状态，为了不打草惊蛇，老所长在案情碰头会上没说。因为时间问题，我和老所长临时合计，办案力量重新调整，现跟你通个气，有两件事需要你支持。一是由你主侦瘸王．野狼团伙案件，抓紧对在押嫌疑犯的预审终结；陈所负责外调，老所长主办涉毒。二是抽调张婷上涉毒刑案。怎么样，没意见吧？”红鹰用征询的口吻说。
　　“支持领导工作，我会重新考虑分配警力，下好关键一着棋。只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红鹰手一摆，打断王新答话，“张婷在侦查古墓刑案中，立下奇功，大家有目共睹。张婷头脑灵活，是有专业知识的刑警人才，更需要在各种环境中历练。因此我决定由老所长挂帅，派大老李、张婷、李俊协助，组成最佳搭档，敲开涉毒这一道门槛。涉毒案件终结时，张婷仍回你这个组。”红鹰说。
　　“我明白领导的意图了，王新支持所长决策。”
　　“谢谢。张婷，到这边来。”红鹰发话。
　　“哎！”张婷一溜烟跑过来，“所长找我有事？”
　　“是这样，老所长葛伟排查一重要线索，所领导决定成立侦破涉毒案专案组，由老所长挂帅，大老李、张婷、李俊为成员。你把工作交接一下，下午去找老所长报到。”红鹰说。
　　“明白了，一定完成任务！”张婷信心十足地说。
　　“张婷呀，有什么困难没有？”王新想着那份心事，眼神充满了对部属的关爱。
　　“王副所长是说，你身体能吃得消么？古墓区你没少折腾，这不，又要你上阵了。”红鹰接着说。
　　张婷扑哧一笑，“我说所长们怎么了，我这不好好的吗？我知道与毒品犯打交道，如同未知古墓群一样，危险性时时刻刻的存在，有时还过往而不及。作为刑警，不都是在恶劣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吗？我张婷虽然年轻，但领导们身先士卒、临危不惧、奋勇拼搏、不屈不饶的精神天天鼓舞、鞭策着我们。我相信这次办案，依然是我们年轻干警向老同志学习的极好机会。”
　　“呵呵，张婷哪，你那张嘴越来越厉害了。好了，去准备吧。”红鹰脸上挂着微笑，看来张婷精神状态还不错。红鹰转过身来，与王新握手道别。
　　红鹰走在道上，他脑中浮现另一名干警，那就是李俊。李俊与张婷是师兄妹，一同毕业于刑警学院的高材生。红鹰引为自豪的是，这些年轻干警有知识、有头脑，缺乏的只是环境的历炼。河套公园山顶围歼涉黑团伙的战斗，张婷、李俊都表现出了非凡的应变和技击能力。想着想着，红鹰的脚步加快了。

吉祥

     政府对违法犯罪嫌疑人员的政策除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外，还有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纵一个坏人。揭露违法犯罪行为，澄清违法犯罪事实，是公安机关维护法律尊严的一个组成部分。

上将军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纵一个坏人,这话说容易，做起来比较难，但又必须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东方鹰a

吉祥 发表于 2015-9-6 15:57
政府对违法犯罪嫌疑人员的政策除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外，还有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 ...

谢谢点评！

东方鹰a

上将军 发表于 2015-9-6 16:17
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纵一个坏人,这话说容易，做起来比较难，但又必须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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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蝶

红鹰主审。每次看到红鹰，自然而然想到老师，也许因为您是警察，也许您网名有个鹰字。

东方鹰a

付蝶 发表于 2015-9-6 22:28
红鹰主审。每次看到红鹰，自然而然想到老师，也许因为您是警察，也许您网名有个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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