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注《武陵县志》随笔（30）：“清风直道，吏畏民怀”

永志

校注《武陵县志》随笔（30）

“清风直道，吏畏民怀”

蔡悉（1536——1615）

    校注《武陵县志》，我在职官的一个很没地位的“推官”栏目，看到蔡悉，他的“进士”身份引起了我的重视。经查阅，原来还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蔡悉（1536— 1615），字士备，号肖谦，私谥文毅先生，庐州府合肥县人。明代理学家。
    蔡悉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进士，次年授常德府推官。明沈傕《蔡公墓志铭》记述：“授常德司理，清风直道，吏畏民怀，荆襄间咸呼‘包老复出’。” 嘉靖四十年（1561），蔡悉授湖广乡试同考官，兼署常德府知府。清徐国显《理学符卿蔡公谥文毅事实序》云：“年方弱冠，委解辽东军饷。庚申，授武陵司李，以廉明著，多所平反”。 “署常郡篆，积谷备赈，筑清平门外六堤，修先师礼乐诸器”。此时，蔡悉的叔父兼启蒙老师西泉公（谓蔡廷簠）亲往观政，见其侄为政廉明平恕、口碑载道，居一年多，欣然返回合肥家中，继续教儿孙辈课读。 关于蔡悉任常德府推官及署知府这段时间的详细经历，明代柳东伯的《武陵去思祠记》记载最详，惜其文已佚。
    蔡悉官至南京尚宝司卿，署南京国子监。万历二十九年，蔡悉六十六岁致仕，日以著书讲学为事，作“大学堂”，揭“毋自欺”三字为大学宗旨，海内从游者甚众，咸推为“淮西夫子”。蔡悉为学笃守程朱义理，精阐洛闽之学。认为《大学》主旨在“诚意”，而“诚意”在“毋自欺”，“毋自欺”则是《大学》所谓“修身齐家”之本。蔡悉说：“‘毋自欺’三字，分明指出下手功夫，明德亲民，不离目前，便脚踏实地，真《大学》‘止至善’关津”。又说：“古之人欲明明德于天下，而先之国；欲国之明明德，而先之家；欲家之明明德，而先之身。齐家要矣，修身急焉。”如若世人皆以无“明明德”为耻，则必能“诚其意，好善恶恶，自正其心，自修其身”。良民肖子，一念两得之矣。国与天下之人尚亦有赖焉。

一里三公

    万历四十三年年（1615年），蔡悉去世，归葬合肥东郊大兴集。其与北宋包拯、晚清李鸿章并称“一里三公”（也有人认为除包、李二位外，另一位是周朝开国名将张德胜。不在本文讨论范围）。
    蔡悉一生莅政三朝，历官十七任，为宦五十载，撰述七十余种。为政廉明刚正，时人称“包老复出”；为人孝友忠直，一生数次上疏乞归养亲。敢谏犯颜，为国尽忠，为民尽责，无怨无悔。独能钻研六经，为学笃守程朱义理，揭“毋自欺”为《大学》宗旨。《皇明通纪》、《皇明从信录》称其为“理学名流”。清李菖《明理学符卿蔡文毅公传》赞许其为“合肥理学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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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悉一生莅政三朝，历官十七任，为宦五十载，撰述七十余种。为政廉明刚正，时人称“包老复出”；为人孝友忠直，一生数次上疏乞归养亲。敢谏犯颜，为国尽忠，为民尽责，无怨无悔。独能钻研六经，为学笃守程朱义理，揭“毋自欺”为《大学》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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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岭雪1

蔡悉是个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