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元锐 于 2020-1-7 12:31 编辑
时代的动车,载我撞进乡村远古的风俗 文/元锐
在桃源老干协会的组织下,元旦新年伊始,乘坐时代的列车,在风疾电驰中撞入牛车河古朴乡村的厚重风俗里。在青山绿水的环境下感悟时代的发展,感受原始乡情的口味,年节的习俗。让乡村文化原汁原味,质朴丰厚的情溢燃放,愿承上启下的课题发展光大。 我在桃源火车站,原本熟悉的深水港已是满眼的陌生,66年我曾在桃源工业系统文艺轻骑队,以深水港为基地,向三阳以上方向宣传演出。曾是那么熟知难忘的地方,而在今天的故地重访却没有了丝毫的印象。深水港,这个曾使我在寒冬腊月付出过艰辛,收获过愉悦的地方,再次造访竟是满目的生疏,我在感叹中脑子里搜索着,寻觅着往昔的踪迹,和现代开拓发展的思路…… 当到了鹏程农庄后,我原以为会有很广袤的庄园,一定是有农,牧,畜,家禽种养,也一定能吃到乡村的原生态口味……哪知儿仅仅是个吃饭的地方。我四围观望,院落处在一个想必原来,也是较为偏颇的荒坡上,一座较有规模的仿古颂今式的建筑,含着几分风雅格局的院落矗立眼前,院子周边屋宇毗连。在仔细观察的思索中我有所省悟,在时代发展的快车道上,最易抢手赚钱的是土地。牛车河的集镇周边也是不例外的咧。尽管偏远,那已是过去的以往。目前一辈子没曾出过远门的老爷子,感叹着动铁的神速让他们光顾了处面的精彩! 值得欣慰的是;院落内有股年味前的忙碌,吸引了我们的眼球。年前的打豆腐,薰烤腊豆腐是每个人家要必需的。打粑粑更是大家熟悉的,家中也不可少有的储存点方便解饥。还有做薯粉。这些东西花钱少,是餐桌上不可少有的方便菜肴,每个家庭也许常备得有。但如唐诗中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城市人多没有亲历制作过程。于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大家来了兴趣,不只是站在旁边看,而是积极地参与了亲手干。纯朴的乡民明知道这些城里人只会帮倒忙,但那股笑得一脸稀烂的热情也不便拒绝,尽管帮了倒忙还得表示感谢。如;打粑粑你不得要领,就会杵杆搓下去拔不起来,累得了一头大汗,还得耽搁人家的功夫,人家心里尴尬着还得连说谢谢…… 走在毛坪光滑的水泥道上,只觉掩在雾雨朦胧中的崇山峻岭神秘莫测,观摩着原始古旧木板结构的散落群居,总觉有点儿别扭的如穿插在似古似今隔世的神秘虚渺里。在这里能见证到“鲁班故事”里的真实艺术故旧。我可敢说,现在的木匠没有人能不用一颗铁钉,全靠榫卯(榫眼、榫槽)连接建成一座古典的木板结构房子。以往有句俗话;天干路扯坼,饿不死的手艺客。而在许多行道匠人消逝的目前,若干年后,手艺客也许只在故纸堆里能找到了! 同行们撑着红绿雨傘,走在冬日的细雨朦胧里,在沁凉沁凉透着的清新中。我脑子里不由猛的闪出一句歌词:为什么总在那个飘雨的日子,我深深的把你思念……可我也不知思念着什么?总觉得在迷茫里有股挂牵,也许是我慵人多虑吧!但在现实的生活中,确实常见有情侣在秋雨绵绵的雨朦里,双双缩在雨傘里俳徊街头,或踟踌在田埂,享受着城镇灯红酒绿的诱惑,感悟着雾雨迷惘下的旷野清新,心灵同时掩埋在蒙胧的暧昧中。来时协会负责人阿杏关怀的通知:天气较冷,大家穿暖和点。我虽然感觉天空沁凉沁凉的飘着雾雨,但我没有感觉到冷。人生的情感在大自然的晴雨气温中感悟温寒,心情若苦涩忧郁,六月的暑天也会使你觉得心寒。团队的关怀,是凝聚的力量,暖暖的热乎着。 在这片散落的群居里多是关门闭户少见乡民,我只想找个老人家聊聊。后来无形中跨进一个屋子时,已有许多同伙围座在现在已不常见的火坑里。我一进门就闻到了久违的柴烟味,接着是那火坑上吊薰的腊肉闪了我的眼晴。那肉已薰得沁黄沁黄腊乎乎油滋滋的,直到我回程上了火车后还想着那色香具佳的味道,真后悔着当时为什么不涎着脸儿向那老农品购两块哩!尽管他不会买给我,但我也感觉失去了试问的机会,至到现在还后悔莫及。我感觉当时踅足那个屋子,心情就有点儿异样。只觉那火坑的边沿有烤着糍粑的香味,在温火舔着的瓦罐子里滚烫着开水,解馋时冲一碗糯米泡儿,或许罐子里面煨了几个艾叶蛋…… 想着儿时和父母去乡下拜年做客,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在寒冬腊月的夜晚,偎在烧着树蔸的烟火火坑里。在瞌睡的迷朦中闻得远处几声狗吠被惊醒时,叔伯们便问我想吃什么?最惬意的是从瓦罐子里捞两个色香俱佳的艾蛋,而后吧嗒着嘴巴迷糊在了梦乡里…… 我见屋主老农已是七十出头了,忽然想起来时在桃源火车站候车时,与一同时候车的本地老头搭腔。他听得我说去他的乡村游玩就来了兴趣,直诚得脸上的皱褶里涡满了愉悦的笑容和我聊得上心。在感叹目前生活幸福富裕,出行方便的同时,不知怎么忆起了上世纪五十代末期的一件往事。在三年自然灾害粮食紧缺的日子里,乡民们面黄寡瘦饥肠辘辘的从事着繁重的农田忙碌,多以菜蔬充饥,生活过得凄苦艰难。他说那儿本属边远山区交通讯落后,通讯不便。区乡一位主要负责人在请示县委未果的情况下,开仓发放救济粮为此而撤职查处,后虽平了反仍被挂了好几年。我好奇地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哩。 他一脸严肃地说:那时他十二岁在小学读书,这事儿像他这把年纪的人哪个不晓得呀。可见民心的纯朴,为官一方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我本想和老爷子继续扯一下这往事儿,看已满挤的火坑再也插足不进去了只好作罢。不知怎么的!后来脑子里冒出了想和他偎在火坑里作长夜畅谈,体验回味儿时在寒冬腊月里的那份年节的期盼。在回程中,一似如古迹的“若大路然”碑帖,不知向我们揭示了什么!真如模糊理解中的若大一条路吗…… (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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