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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国宝及毛氏源流考(节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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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5 20:44: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西河堂 于 2014-11-15 20:4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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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国宝及毛氏源流考(节选二)

文/毛天哲

班簋的再考释


      在首都博物馆有一件镇馆之宝——班簋,也称毛伯彝。器形为鼓腹,敛口方唇,有四耳,垂耳延伸成四足。器腹饰线描状兽面纹,造型奇特,纹饰独到。内底铸铭文198字,大意为:“某年八月,周王命令毛伯率领军队讨伐东国严戎,吴伯为左师,吕伯为右师,三年平定了东国......,毛班因此制造这件簋作为纪念。”故后人称“班簋”,其制作时期距今已3000多年,是研究我毛氏族家族渊源历史至为重要的实物宝器之一。
      “班簋”现世几经沉浮,充满传奇。根据记载,班簋在清代中期前就已出土面世。清嘉庆年间的大学问家严可均在他的《全上古三代秦汉六朝文》时就对班簋铭文进行了记录。说到严可均还有一段小插曲。清嘉庆年间开始编辑全唐文,当时的有名之士都被邀请参加编写,但是严可均却未被列入。他为向世人展示其才华,竟独自发奋编写了共十五集的《全上古三代秦汉六朝文》,为世人所重。
      传说“班簋”曾为乾隆皇帝的爱物,一直被珍藏在清宫内,并收录于《西清古鉴》中。1972年6月间,在北京市物资回收公司有色金属供应站的废铜堆里,有人拣选到一件古器残件,经北京市文物管理处组织专家鉴定,确定为“班簋”。班簋何时从清宫流出,何时被人破坏,已无可考,最可能是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时失散。有人猜测:班簋离开清宫后,一直由藏家密藏。直到文革期间,藏家被抄,在“破四旧”的口号声中被砸残损,一个破铜器于是乎就到了物资回收公司。
      班簋重现,惊动了整个考古学术界,兴奋之最当属郭沫若先生。虽然其著作《两周金文辞大系》中收录了班簋,但郭老与它却从未谋面,其所用图片还是翻刻《西清古鉴》中的旧图。郭老于是特撰《班簋的再发现》一文进行论述,一时轰动了文博界、学术界。
      经过精心修复后的班簋,为北京首都博物馆收藏至今。此后数十年间,先后有郭沫若、李学勤、孙稚雏、李义海等众多专家学者对它进行了考证研究,取得了一些显著的成果。但哲观数十家言,其对班簋铭文的释读都有或多或少的错误,有的甚至是方向性的误判。
      网上也甚少完整象样的白话译文,是因为对铭文释读存在诸多的不同理解。就算找到一些片段的译文,也是前言不答后语的。大学问家郭沫若的译文也不免错漏,观之甚为可笑。如第一段,他是这么翻译的:“八月初,成王在镐京。甲戌这天,成王命令他的叔父毛伯替代虢城公的职务。成王走出王宫,登高四望,环顾秉(在今江苏北部)、繁(在今河北境内)、蜀(在今四川省)、巢(在今安徽南部)四国。……成王命令毛公率领友邦首领、战车和冶铁工人,征伐东夷。”骇,“作四方极”被他解释为“登高四望”,秉令被他拆解,把秉当作了个方国,还环顾什么秉、繁、蜀、巢四国,也真是误人子弟也。
      哲因观数十家言,其对班簋铭文的释读皆不免于漏,可谓是众人所云,无一中的,思之不甚满意。自忖为毛氏后裔,点校先人典籍,弘扬先祖懿德,乃哲之责也。故撰有《班簋(毛伯彝)再考释》一文,其中的观点是前人不曾有的,可以说是海内第一,天哲首倡。不仅对班簋的研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也从中推本溯源出了毛氏先祖上三代的世系脉络。
      哲在文中所撰述的与其它学者不同的观点主要有以下几点:
      1、郭沫若所论班簋为成王时期旧物,哲认为这个说法未必准确。近年来又有学者多认为是昭王时遗物,这个论断也未必精准。有李学勤先生从班簋的器形和纹饰上着手研究,运用其学识,断言班簋具有昭穆时期的特色,认为其年代在穆王前期。哲以为光以器形和纹饰来论断器物年代依据是不足的,容易误判,故对这样的断器方式并不以为然,哲判读班簋所作年代当大致在康王早期。
      2、铭文中出现的毛伯和毛公以往大家多以为是同一人,哲认为毛伯和毛公是特指的两个人。《古本竹书纪年》载:康王十二年秋,毛懿公薨。此毛懿公也即班簋铭文中的“毛公”,也即毛班祖父,而“毛伯”为毛班之父。从铭文内容看,毛班作此器时毛懿公还应在世,若《古本竹书纪年》记载准确,则此器当作于康王早期。另铭文中为追述成王期事,不可能跨越两三代王而不作说明,故其它诸如判断为昭、穆器当无据也。
      3、为何郭老及其它众多专家学者会对铭文的内容有所误读呢,哲以为他们都没有抓住一个关键所在,那就是班簋铭文为毛班所撰,他在铭文里是追述了先人毛公的功绩,而这些事迹都是他的先人以回忆的形式告诉毛班的。班簋作器当在康王期,但铭文中所述毛公征伐事是发生在周成王时期。以上才是释读班簋铭文的关键所在,如同人之任督两脉,此处一通,则全文皆解。
      4、班簋铭文是以毛班聆听“毛公”的阐述为着眼点的,故可知毛班当为铭文中所出现的“毛公”的子孙辈(见“丕极皇公”)。而“毛公”则是原先封于毛国的“毛叔郑”,即“爯季”。铭文中出现的“毛伯”为“爯季”之子、周文王之圣孙(见“育文王王姒圣孙”)。
      5、“惟乍邵考爽谥曰大政”解为“以被称为执政大臣的英明的父亲为榜样”,如中山王鼎“...昔者,吾先祖桓王邵考成王,身勤社稷,行四方,以忧劳邦家...”。有学者释邵考为“皇考、刺考”同,哲并不认可。班簋中的“邵考”与中山王鼎中的“邵考”用法当一致,应该作“效法”解。
      据邰氏姜先生考据,“姬水邰城是周人的京宗圣地,故称懿斄、懿厘”。哲认为西周郑地指的是王陵所在的祭奠圣地,郑与奠同假,郑邑即奠邑邰城,也叫程邑。毛叔郑(爯季)大概是封于懿邰(受京宗懿厘),所以毛叔郑别称毛懿公。而毛叔郑(爯季)胙土于毛伯爽于北郑(今扶风一带)。
      从班簋铭文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出,“惟乍邵考爽谥曰大政”中的“爽”可训为“明”,故可知毛班之父也可叫“毛伯明”。这和传世文献中的记载能互为印证,如《通志·氏族略》载:“毛氏,周文王之子,毛伯明之所封,世为周卿士,食采于毛,子孙因以为氏。”又如《中国历代人名大辞典》称:“毛叔郑(即毛伯明)西周初人,文王子,武王克殷有功,封于毛国,就以国为氏。”
      哲认为,文献中所记载的“毛伯明”并非空穴来风,班簋铭文为我们证明了确有其人,即毛班之父“毛伯爽”。但古代文献中将“毛叔郑”与“毛伯郑”、“毛伯爽(明)”有所混淆也是显而易见的,这是导致各地毛氏族宗谱中对先祖认识混乱的根源所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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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 19:5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年吉祥如意,家庭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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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7 07:01: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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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27 07: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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