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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云涌(三十五)
一天下班一个小伙子拦着张总,说有个女工找他有事谈。他一怔,即尔严厉瞪着他冷冷地道:“什么事?在办公室找我谈咯!”只盯得他心里发毛,险些撑不住露了馅,他强撑着推不知道。他略顿片刻,想必会有什么事在办公室人多不便说,便问:“她在哪儿?” 那小伙引着他绕了几个圈子带进一间小屋子里。便见一高挑貌美小姐风情万种的迎了过来,嗲糯糯地亲热着:“哦,张总耶,你怎么才来呀!等得我好心急的哟。”说着紧傍着把他让入沙发挨巴巴的挤在一起。他打量着这间屋子,陈设简但收拾雅扑干净。一回头发觉引他来的小伙子,不知什么时候闭紧屋门已经溜了。幽静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孤男寡女他俩个,内面卧室紧闭着。他收回目光凝惑地打量着小姐道:“噢,你好象不是我们厂里的吧,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小姐媚态流情温融融地道:“呵呵!我确实不是你们厂的,但认识你已久咯,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幕先生大名想和你结识结识,就是想和你玩一玩嘛!”她表情丰富,温婉怡然,后句话说得暧昧令人消魂。他一怔,知道外面这样的小姐有的是,无非是想哄两个钱,但他还是止不住的为之心动,呆板的脸上眉头稍展,修长的手指不知觉地捏着了她那柔软的小手,小姐心中窃喜。但只一瞬间,她感觉到他浑身颤动了一下,猛地缩回了捏着她的手恢复了常态,似乎站身要走。这些微小的异动使她好奇?难道他……真的是如她们所说:没有性能的男人吗?她决心再试试,灵机一动站身道:“哦嗬,你看我高兴得,茶水都没有给你倒哩,要喝点什么哟。” 他本来想走的,见她那热呼劲又不忍拂了她的面子,正好刚才一时冲动只觉嗓子眼儿干裂,也想喝点什么镇定一下,便道:“随便来点儿什么吧!” 她知道咖啡这东西提神。进到里间一会儿端出两杯咖啡。出来时她已换了装,映入他眼帘的是半透明的迷你裙,两条白凈光滑的长腿,一双平底尖头拖鞋套着小巧肉白的双脚。再把眼光顺着往上爬,扁平的肚腹上面胸脯间隆起一对高高的雪峰。她递过咖啡,又敬上一支烟,点燃打火机,躬下身子给他敬火,盈盈的笑脸几乎贴着他的鼻尖。红红小口呼出微温的气息,夹着淡淡的口香味,宽松低下的领口白花花的乳沟晃得他目弦,真是个精巧的妙人儿啊。不觉就情动心旌,但他那个地方却没有反应,心中无奈地占满了自卑的苦痛,直觉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她观察他的表情似有难言之隐,目光里刚透出的一丝炽热很快又消失了。 她想……怪哉了!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如此想来她倔犟的脾气上来了,非要揭开他的秘诀不可。主意拿定继续和他周旋,用晕段子情话挑逗,说些女人的隐私秘闻,男女间的风流话题使他面部又渐开朗。她稳住他的情绪继续侃下去。他表情尴尬似有话要向她说,她用期待的目光鼓励着他,瞥见他杯子里的咖啡完了,便说再给他续一杯。他没有推辞,似觉与她在一起的感觉温馨不想离去,又为自己的无能充满了矛盾。 她进入里间听到他微微地叹息,她感到纳闷。在调入咖啡时,正准备冲入开水时,猛然想到有几片伟哥。那时这东西还很希罕,多是从国外带进来的。她想着试试这个片儿在他身上灵不灵,又顾忌到:这片儿起了作用怎么办?她可就成了试验品。忧虑片刻还是把那东西溶了进去,男女间不就是那么会事嘛,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自我安慰着,暗自好笑的端了出来,看你喝完后是个什么状态?若还不见效本小姐就没时间和你玩了。她脉脉温情的微笑着,看着他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 须臾,觉出他有了异样,面目泛起了兴奋的红潮,俏皮话逐渐随口而出。先前是她挑逗他,现在他在挑逗她了。她应酬着他,又故做不觉间的抬腿撩足春光咋泄。她感觉他不安份了,那双手从她肩头向胸部下滑,她哆嗦了一下,玩笑地道:“哦,怎么了,情绪好象有了变化呀?君子动口莫动手喔!”他眯着她嘻笑着,另只手已深入她光滑的双腿间。她瞥见他的下身顶起了一片风帆…… 是她把他那片荒芜的死水激活了。浑身的血脉在喷张激腾,脸上泛起亢奋的红潮。在喜悦中他真想大哭一埸,那失出多年的性能复活了,奇怪这个女人竟然使他重新做了男人。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不顾一切的激动地拥抱着她,眸子里盈着泪花流露出炽热火花,似乎要把她熔掉。她开始挣扎了,但为时已晚,此时就是垮天,他也会不管不顾了,在他地强劲的攻击下,似排山倒海之势在洪流中沉浮……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地道:“呵呵,对不起,是你恢复了我男人的本色,我,失出了多年的自尊找回来了,不知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说出来,只要我办得到一定满足你。” 她知道他经济条件不错,暂时不会向他要求什么?但她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他失出了男人的功能呢?她微笑地调侃着:“噢,你以前真的不行吗?刚才牛气得好汹耶。” 他脸上热烘烘的有点羞怯:“嘿嘿,那还是七年前的事,今天感谢小姐哟。” “哦,叫我小惠,你以前没和女人做过吗?怎么晓得不行呢?” “是男人谁不想做这事哩,是在屡试不行后才没有找女人了,自己不行在女人面前不是自取其辱吗?” “噢,你难道就从来没有行过吗?” “那也不是,我结过婚,以前不是这样,只是……” “哦,只是什么!后来为什么不行了呢?” “唉!一言难尽。”他见时间已不早了,俩人都还没吃晚饭:“哦,你我都还没进晚餐吧,不如我请你吃饭我们慢慢再讲,好吗?” 她感觉他不是个无情的男人,便点头与他出了门。在包厢里她对他说:“以后你叫我小惠吧!别小姐小姐的。”俩人已很糯熟了,严然如一对恋人。在酒杯的碰撞声里,他向她述说着多年来不为人知的痛苦与秘密。他来自湖北一个小县城,中专毕业后在一家小化工厂上班,不久由人介绍和一位姑娘相恋结婚。从感观上女人还不错,可在新婚同房时,他感觉她右大腿与阴部处很粗糙,她对那个地方且很护痛。完事后他曾试着去抚摸,想知道那儿是怎么回事。但她护得很紧,并以各种理由遮掩,由此更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就越想要弄清那儿是怎么回事。有天晚餐,他亲妮的劝她陪着喝了点酒,上床后又连着和她来了两回,她在精疲力尽的酒酣中沉睡去。他撩开被子燃着手电,她则卧着,两腿夹得紧紧地。他轻轻翻转她的身子慢慢分开双腿。这一看使他骇然大惊,只见右腿根与阴部相壤处,凸凹着坑坑涯涯似爬满了深山里的老滕条,红紫斑澜一片。在那凸凹的缝隙里还残留着做爱时的余渍,使他不堪入目的在卫生间恶心呕吐……在心理上感到痛心的震惊,再也不敢触碰她了。 “噢,为什么会是那样呢?哪个男人见了也不会好受呀。”她感叹着。 “嗯,是咯,此后一见到女人脑子里就浮现那个情景,就直觉的倒胃口,真他妈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痛苦着。后来我打听到她在少女时长瘤子,流脓滴水地乱过了好些年哩,所以就留下了那样的后果。” “唔,你就不辞而别,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在这儿一呆就六七个年头,就失出了做男人的资本。”她终于揭开了他心里的秘密,为那个女人感到有几分悲哀。 心里又想:和他搭上了关系也不失为一件坏事,俩人互无牵挂孤男寡女,他且深得老板信任收入颇丰。不觉间目光里露出几分挑逗的浪荡,他眯着她娇媚怡然的笑脸,丰腴光滑瓷白的肢体,情绪又在升温。她望着他被性福烧红的面目,前后判若两人不失为一个风光男人,娇笑着说:“呵呵,我治好了你做男人的屌老二,并让你感受到做人的自尊该怎么感谢我呀!”他从对面移坐过来,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她故做恣态的瞪着他道:“怎么?不知足呀!这可是公共埸所呀!” 他被她燃烧得欲火难禁,孩子气的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在她的小手上,亲颤颤地道:“呵呵,小心肝哟,我不会亏待你的,也不会放过你咯,现在离不了你呀,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份吧。”他告诉她密码,并说卡上有两万元现金。 她心里喜惊惊的表面却淡淡地道:“哈哈,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小心肝呀,只是姐姝们说你那个地方不行,怂恿我和你开个小玩笑验证一下呦,没有想到玩火烧了自身,你反得了路喽,把这几年积攒的阳火全部泄给了我。”(3130)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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