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常德》：车胤囊萤

永志

车胤囊萤

永志

    中国勤奋好学的成语有“悬梁刺股”和“集萤映雪”，讲四个古人刻苦学习的故事。
    “悬梁”即“头悬梁”，见《汉书》：“孙敬，字文宝，好学，晨夕不休，及至眠睡疲寝，以绳系头，悬屋梁。”“刺股”，即“锥刺股”，典出《战国策·秦策》：苏秦“欲睡，引锥自刺其股。”两人都好学，怕因疲倦打瞌睡影响学习，一个把头发悬在梁上，一个用锥子扎自己的腿肚。
    “集萤”，也叫“囊萤照读”，典出《晋书》：“胤恭勤不倦，博学多通。家贫不常得油，夏月则练囊盛数十萤火以照书，以夜继日焉。”译成白话就是说晋朝人车胤，谨慎勤劳而不知疲倦，知识广博，学问精通。少年时家庭贫寒，不能经常有油点灯供他读书。夏天夜晚，他就用白绢做成袋子，装上几十只萤火虫，靠它们发出的光照亮书本，以便夜以继日地学习。“映雪”是讲与车胤同时代的孙康借助白雪的光读书的故事。南朝梁的任昉在《为萧扬州荐士表》中把车胤孙康的故事连在一起：“既笔耕为养，亦拥书成学，乃至集萤映雪，编蒲缉柳。”
    中国历史上四个刻苦学习的榜样，有一个人即车胤就是我们常德人，是常德人的骄傲。他是东晋人，官至吏部尚书，《晋书》有传。但是，因为他生活的时代距今1600多年了，具体出生于常德的哪个县市很早就有争议。《晋书》说车胤是南平人，因为南平郡治曾设安乡，所以理所当然认为他是今安乡人。但是，毗邻的地方北有湖北的公安，南有津市新洲，这两个地方都有理由认为车胤是他们的乡党。从建置角度考察，车胤是安乡人的理由似乎充足些。清乾隆进士潘相就明言：“车胤，澧州安乡争志以为荣，自古明贤多如此，人可以自奋矣！但《晋书》载胤南平人，澧州是时为澧阳临澧，属天门郡，自宜以安志为信。若澧之囊萤台、武子宅基、新洲城门石额之‘车城’，安之车公山、车公亭、车公桥，多属两地车姓之附会。”
    我基本同意潘相的观点。但有一点，我认为车姓所“附会”的东西，正是后人对先贤的崇敬和怀念。在这一点上，新洲的车姓后人的工作做得更好。今年（2011年）五月，津市要把“囊萤照读”作为非物资文化遗产项目申报，我是赞成的。
    新洲毛祖海是“囊萤照读”申遗的传承人。他带我参观了新洲的各个遗存，并讲了一个个动听的故事。当地人传说车胤缺油点灯是嫂嫂嫉妒所为，因为南平郡守王胡之在车胤很小的时候就预测他今后会是国家的栋梁之才，肯定超过自己丈夫。武子宅基旁有剪刀池，相传车胤的嫂子拿着剪刀，偷偷到车胤的书房，想把穿竹简的绳子绞断，让他不能顺利阅读。不巧，车胤回来了，嫂子慌忙把剪刀投到窗外的池塘里。车胤虽然清楚，为了不让嫂子难为情，故意装作没有看见。有人说车胤出生官宦之家，怎么会缺油点灯呢？老乡有自己的理解，是因为哥嫂当家，嫂嫂厉害。同时又表扬车胤大度。
    与此相联系的是囊萤台，车胤捉萤火虫的地方，在车渚岗西面，是一个自然土台，宽约80米，长100多米，现在仍清晰可见。这里凹凸不平，树木稀疏，荆棘丛生。暑月夜，薄霾轻锁，凉潤柔浸，特别适合萤火虫聚集、求偶、繁殖。
    武子墓遗址尚在，文物部门曾发掘，称是汉墓，旧志载宋人王齐舆有诗：

儒生骨朽名犹在，高冢相望已乱真。

只认夜深萤聚处，便应冢下读书人。

    中国历史上四个刻苦学习的故事，按照战胜主客观不同的困难，分别形成“悬梁刺股”和“集萤映雪”。有人以此写了一首《苦学》的诗，录此欣赏：

孙敬头悬梁，苏秦锥刺股。

车胤囊萤光，孙康映雪读。

诸人家虽贫，有志自勤苦。

终一酬壮志，功名传千古！

毛先金

儒生骨朽名犹在，高冢相望已乱真。
只认夜深萤聚处，便应冢下读书人。

毛先金

  古代蒙学系列读本关于“囊萤夜读”苦学故事，唐、宋以来，被历代少儿唱诵不绝，苦航学海，报效国家。《三字经》的“如囊萤，如映雪，家虽贫，学不辍”、《蒙求》的“车胤聚萤 ”、《龙文鞭影》的“车胤重劳”、《声律启蒙》中的“照书车胤一囊萤”、《训蒙骈句》的 “车胤囊萤”等等载入蒙学的囊萤夜读故事，和孙康映雪、匡衡凿壁、孙敬悬梁、苏秦刺股、江泌追月等故事一起，构成了中华民族世代传承的苦读美德。

毛先金

中华学子崇尚“囊萤夜读”精神和美德，一千六百多年来经久不衰。但是时下勤学之风日衰，浮躁之风盛行，不仅在文章、著作、文凭、职称上弄虚作假，而且对车胤囊萤故事还提出质疑，甚至用寓言、笑话和名人的无知佐证历史，胡说什么“萤火虫难捉，萤光照明不可能”，“车胤做秀”，“宣传囊萤苦读是愚人、害人”等等，企图抹杀“囊萤夜读”的教育作用。真是岂有此理！

吉祥

   
    中国勤奋好学的成语有“悬梁刺股”和“集萤映雪”，是讲的四个古人刻苦学习的故事。

付蝶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样刻苦的人，欣赏，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