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缨子糯高粱，风景中的风景

周玉莲

   小红缨子糯高粱，风景中的风景
         文／周玉连
       读完彭银华的《小红缨子糯高粱，一幅幅风景图片，总在脑海里萦绕。
        作者的奶奶一生喜欢红缨糯高粱，从苗儿长出，到结满红彤彤的穗粒，这期间，不知道有多少次围绕小红缨子糯高梁打转，多少次轻抚和细细打量，多少次关注糯高粱的每一个生长过程，可见，老人爱红缨子糯高粱已是爱到了极点。
        作者的奶奶爱小红缨子糯高粱，缘自爱它作原料酿出的醇香的酒。她常常独自在高粱地里专心致志的赏景，还时不时的“咂巴着嘴，歙动着鼻翼”似乎是在饮酒，似乎是在吸酒香。老人在高粱地里赏景，被融入这美丽的画卷中，那是风景中的风景。
        作者奶奶饮酒时，脸上呈现红晕，似是返老还童。时隔不久，她会“捧着青花瓷酒瓶摇摇，”当摇不出响声时，就会大声地说：“文艺，打酒去”。于是，小女孩（作者小时候）就接过十元钱拿着青花瓷酒瓶去村东龚家去打酒。
        一个长满红缨高粱的地边小道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提着一个青花瓷酒瓶串过来走过去，那种兴高采烈，那种乐颠颠的样子，是人间一幅最美的风景画卷。
        可是“有一天龚爷爷制作谷酒时摔了跤，右腿骨折”了，被“外地做生意的儿子”接走，才终止这打酒的事儿。饭局里，小女孩拿着父亲从外地买回来的洒，酙上满满一杯“奶奶，您喝酒”“奶奶默不作声，把酒推向一旁……自顾自的吃饭，奶奶脸上少了些红晕，没了精气神”奶奶经过龚家院子，总是停住脚步发呆。
       直到有一天，小女孩路过龚家院子，发现“院门打开，里面热闹非凡”她把这信息立马传递给奶奶，奶奶听完，“脸上露出久违了的笑容”还咂巴着嘴，很高兴地说：“又能喝到龚家院子的酒啦！”
        老奶奶就在龚家后院“等啊！昐啊！可迟迟不见上空雾气环绕”也未闻到酒香，难道是龚家不酿酒了么？此时此刻，老奶奶闷闷不乐！脸上又“阴云密布……”
        小女孩的父亲从村部开完会，把手里的一瓶酒递过来说：“酱酒，妈您尝尝，我刚才在龚家品尝过了……”“龚家那个在外做老板的儿子，其实是酿酒大师，这次他回乡投资办红缨糯米酒厂”
       老奶奶非常高兴，迫不及待地品尝，喝上几口，来了精神，满脸嫣红现红晕，笑容满面。
       彭银华的《小红缨子糯高粱，风景中的风景》通篇以奶奶的表情为基础，奶奶的一脸表情总是因情况而变，因事而变，像天上的云朵变化极快，有时“阴云密布”有时“晴空万里”一波三折。从奶奶喜欢小红缨子糯高粱起笔到如痴如醉的爱龚家爷爷酿制的高粱酒，再到龚家酿酒师的儿子回乡创业办酒厂，酿制小红缨子糯高粱酒（即飞天茅台酒）通过奶奶喝酒的表情，读者似乎是隔屏闻到了那醇香馥郁，酱香突出的香味。
     此文，即有诗之韵味画之美景，又能品出散文的味道，还有小说的布局和谋篇，堪称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