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tylxj李协军 于 2023-10-13 09:49 编辑
张县长和姚宇和老师在桃源旧街逛了一会儿后，就转身回到了命之源中医诊所的办公室，有护士热情地给他们泡了一杯野茶王热茶，他们喝了一口茶，心情稍微好了些。 这时，雷秘书就走了进来，轻声地对他们说：“张县长、姚宇和老师，钟医生说有要事求见。” “啊，钟医生？快请他进来！快，快请他进来！”张县长边说边站起身来。 此刻，二人心情急迫而又紧张，期望知道化验结果却又害怕其结果。 钟医生告诉了他们一个令人恐怖的消息的：化验结果证实，日机果然在桃源县城投下了鼠菌疫菌！ 张县长闻言，直惊得一屁股跌坐在藤椅上，好半天才开口道：“钟医生，此事关系桃源县城若干生灵，非同小可！你们的化验结果是否准确无误？” “张县长，请相信医学的结论，它是科学，绝非谬误！”钟华医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化验单，雷洪秘书赶忙接过化验单，并递给张县长。 钟华医生说道：“我们将两次取得的空投物标本分别浸入生理盐水中，过滤沉淀后在显微镜下发现大量的鼠菌。现在，我们正在进一步作细菌培养试验，结果不久即将出来。此事不能拖延，要商讨紧急对付办法，万勿大意啊！” 张县长看了化验单，阴沉着脸对雷洪说道：“既然这样！雷秘书，你赶快通知桃源各机关各部门、福民诊所、街道居委会的诸位负责人下午二点赶到命之源中医诊所会议室紧急开会，商讨紧急救治办法！” “是！”雷秘书爽快地答道。 于是，雷秘书就火急火燎地回到县政府办公室去通知相关人员开会。 接着，张县长就以商量的口吻对钟华医生说：“钟医生，下午的会，你一定要参加呀！不然，我们几个土包子是讲不出个东南西北的？” 钟华医生连忙点头道：“好，我一定准时到会。” 福民诊所的段银华郎中接到开会通知后，第一个来到了命之源中医诊所。 张县长就把段银华介绍给了大家，大家分别热情地和段银华握了握手。 钟医生就带着夸耀语气说道：“段银华，你的福民诊所可是桃源县城最大的诊所呀！” “哪里哪里？比起你们的命之源中医诊所，那简直是不值一提呀！”段银华就谦虚地说道。 钟华就直截了当地说道：“鬼子间谍在桃源县城撒播了鼠菌，桃源县城的村民将面临一场灭绝之灾，我估计，三天后，将会倒下大量的中毒村民，你是郎中，治病救人是郎中的根本，所以，希望你能发扬风格，到时你能让出你的诊所，你的诊所就理所当然成为救治中毒村民的中心，可否愿意？” 张县长就眼瞪瞪望着他，希望他能够爽快地答应钟医生，果然，段银华就快言快语地说道：“这是小问题，只要你看得起我那里？” 张县长接过话题道：“福民诊所是桃源县城一流的诊所，也是一个有爱心的诊所。乡亲们除了到这里来，就别无其他择了！” 段银华就拍了拍胸脯，豪气地答道：“既然张县长看得起福民诊所，好！我就表个态，如果真的村民有难，我这里就是村民的救助站！” 张县长就激动地跟段银华握了握手，感激地说道：“段银华，你真是一个开明的医生呀！” 段银华就憨厚地笑了笑。 1941年12月19日下午二点，桃源县命之源中医诊所会议室如期召开了各位乡僚头头的紧急会议，钟华医生首先向大家报告了他们的化验结果，并向与会人员介绍了鼠菌疫的一般常识，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昨日敌机空投物，经我们初步检验，有类似鼠菌疫细菌发现。” 钟华医生端坐在藤椅上，神情严肃地对着会议室里各位桃源县城上的乡僚头头说道：“鼠菌疫是传染最速、死人最快的烈性瘟疫，我国的历史上从未有过，可以说，鼠菌疫是一个死亡的同义词，它可以使整个的桃源县城的村庄毁灭，一个个的家庭成为绝户！” 骇人听闻，满座皆惊！ 商会头头王炳惊恐不安地站起来，紧张地说道：“钟医生，如今正是兵慌马乱，若是再来一场瘟疫，这桃源县岂不是没得救了！你是有见识的医生，依你说，此事该如何办？” “是啊！桃源县的劫难啊！” “我操他日本人的祖宗十八代！这般缺德的事也下得手啊！”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漫骂声。也难怪大家如此失态，自古以来，战争无数，以投放瘟疫来打仗的，却只有东洋小日本才敢犯这该天杀的第一条！ “诸位，请安静！请安静！”雷洪秘书用右手轻击了二下桌面，“下面大家欢迎张县长讲话！” 当此非常时期，张县长必须在众人面前竭力保持镇定，他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家稍安勿躁！请稍安勿躁！既然劫难临头，诸位，我等只有迎难而上了！张某既然是狗屁县长，即抱定与各位父老同生死，共命运之信念。如今整个桃源百姓流言四起，惶恐之心不已，桃源县城内外的村民，正眼巴巴地盼着我等商讨出救治大计。因此，我等务必临危不乱，应该镇定自若的率全桃源百姓共渡危难！”说到这里，张县长停顿了一会，用冷峻的目光扫视着与会的各位。 张县长明白，眼下正是特殊时期，必须要笼络人心，他和雷洪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千斤的担子，只有分散到众人的肩头方为上策。 接着，张县长把嘴巴凑在钟华医生的耳边，叽咕了几句，钟医生就点了点头。 张县长就扬了一下手，沉重地说道：“大家静一下，下面请钟医生给我们讲一下目前我们要做的几项工作！” 大家即刻就静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钟医生。 钟医生环视了一下大家，抑扬顿挫地说道：“各位父母官们，大家都知道了鼠菌是一种极其可怕病毒，我就长话短说，目前我们立刻做好三件事，其一，回去动员自己单位各位寨民把所有鬼子间谍空投的物质用竹扫把扫在一起，然后放火烧掉，号召寨民做事时要戴好口罩，不能让那些物质接触到皮肤。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弄一个大洞，将这些空投物质深埋进洞里！其二，从即日起，所有的死去的家禽家畜都不能吃，要将其尸体深埋在土洞里；其三，发现发烧、呕吐等发病的寨民，立刻送到命之源中医诊所和福民诊所来治疗！大家务必照办，否则就会感染病毒！将会面临一场灾难！” “是！”所有到会人员就慷慨地答道 。 隆冬的桃源县城，一阵阵的西北风从沅江面卷来，沿着大街小村横扫而过，平日里无人打扫的灰尘、纸屑和枯叶被风卷到空中，四处地飞舞着。 张县长又对与会乡僚进行了一些分工，要求他们必须如质如量的完成所分配的任务。接着，各村保长、街道会会长就回到了自己的地盘，马上召集了所辖地方的一些村民，进行简单的训话，按照钟医生的要求把工作任务分派下去了。 孟晓宇带着红桃小队进行了县城各街道空投物质的清扫工作，别看这些女生平时叽叽喳喳，做起事来确是一板一眼的，她们卷着袖子，飞扬扫把，干得热火朝天。 民众冒着寒风紧张而有序的清扫收集了那些空投物质，然后就用拖斗车将其拖到了偏僻的山坡上，弄了深洞将空投物质埋藏起来。 祸福在天，谋事在人，桃源村民在张县长的亲自领导下，做了若干补救工作，正是这些工作减少了许多村民的感染病毒的可能，挽救了无数村民的生命。 张县长点燃一支烟，深吸了几口，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初冬的寒意猛然袭上身来。 张县长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窗外夜空上的几颗寒星。他想起了钟医生的话：12月22日，桃源县城“鼠菌疫菌”中毒村民将会陆续发作！后果十分堪忧！ 张县长顿觉头皮发麻。他将烟蒂朝地板上一扔，犹豫地说道：“我们必须将此情况上报重庆政府！可是怎样才能与政府取得联系呢？” 雷秘书急迫地问道：“张县长，29集团军不是驻扎桃源吗？我们可以通过军方与重庆政府取得联系呀！” 张县长又道：“我们没有29集团军打过交道呀？也不知军队的门朝那边开的？” 雷秘书道：“桃师的孟老师认识150师独立营杨协秋营长，我们不如请孟老师找找杨营长！” “那好，雷秘书，你通知孟老师来一趟县政府吧！”张县长说道。 接着，雷洪秘书就马上给了孟老师电话，孟老师接到电话后就坐马车赶到了张县长办公室。 雷洪把孟老师迎到了张县长办公室，张县长热情地和孟老师握了握手，然后就请孟晓宇坐下。 张县长就开门见山地说道：“孟老师，日本人在桃源投放瘟疫已成事实，就凭桃源命之源中医诊所的医疗实力是救不了中毒寨民的，所以，我们必须马上与重庆政府取得联系，希望重庆政府派遣细菌专家来我县会诊，但是，我们不认识重庆的人，听说你认识150师独立营的杨营长，我希望你能找他通融一下，要他通过军线向重庆汇报吧！” 孟晓宇爽快的说道：“好，救人如救火，我马上联系杨营长吧！有电话吗？我给杨营长去个电话！” 雷秘书就道：“孟老师，你跟我来吧！” 于是，孟老师就跟着雷秘书走进了政府电讯室，孟老师把杨营长的电话号码给了话务员，话务员立刻就摇通了150师独立营营部的电话，杨营长接到电话后就问道：“请问，你是谁呀？” 孟晓宇道：“少爷，我是孟晓宇，我现在县政府，不知道你得到消息没有？桃源被鬼子间谍投了鼠疫病毒，桃源村民将面临一场灾难，鼠菌疫是一个死亡的同义词，它可以使整个的桃源的村庄毁灭，一个个的家庭成为绝户！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桃源县城的村民？” 杨协秋迷惑地说道：“我刚刚知道了这件事，是佘参谋告诉我的，可是，我又不是医生，也不是专家，我有这么大的能耐救人吗？” 晓宇肯定说道：“是的，只有你才能救桃源县城的村民！” 杨协秋就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说道：“晓宇，你还是直截了当地跟我说吧！我真的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 孟晓宇严肃地说道：“张县长希望你给29集团军总司令王绪瓒发个电报，告诉他日本人在桃源县城撒播‘鼠菌’的情况，希望王司令能以紧急军情向重庆国民政府汇报，国民政府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杨协秋沉思了一会，然后就坚定地说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一定努力争取，那我就试试吧！” 孟晓宇就宽心地说道：“你一定行的，我们都在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他们就挂了电话。 张县长听了孟晓宇老师的汇报后，犹豫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笑容。 孟晓宇马上拟了一份关于日本鬼子间谍在桃源一带投放鼠疫的电文，递给了营部发报员，电报其内容是：“王司令，我是150师炮兵独立营营长杨协秋，目前，日机在桃源桃源县城上空投掷若干带有鼠菌的米粒、棉布等物、当地村民不日将会感染此病毒，面临一场灭绝性灾难，恳请司令向重庆政府求援，解救苦难的桃源村民！” 杨协秋见发报员发完了电报后，就松了一口气，立刻给孟晓宇回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王司令已经收到电报了！ 张县长沉重地说道：“但愿王司令能急流勇退，急桃源难民之所急！” 孟晓宇肯定地说道：“王司令是个性情秉直、有刚性的人，他一定不会坐直不管的！” 张县长却不大为然地说道：“王司令有刚性是不错，但是我就怕重庆政府是软蛋！我们一等就是遥遥无期！” 孟晓宇地说道：“不管重庆政府想不想办法！我们都得向他们报告！日本人撒播瘟疫的事非同小可，重庆政府也不可能昏庸到置之不理的地步！” 桃源木塘垸乡王司令的官邸内，发报员将接收的杨协秋电报递给了王绪瓒，王绪瓒看到电文的内容时，脸色就大变，气愤地说道：“这狗日的日本人真是毫无人性，竟然在桃源撒播起瘟疫来了！实在是遭天谴啊！” 王绪瓒就背着双手来回不停地在房子里走动着，一会后，他就呼唤道：“来人呀！” 他的参谋官董碧涛就急急地走了进来。 王绪瓒生硬地说道：“拟电报！”接着，董碧涛就拿起来纸和笔，做了一个誊写的姿势。 王绪瓒略微思考了一下，背着手对董碧涛言说道：“校长台鉴：日机在常德、桃源上空投掷带有鼠菌的麦粒、棉布等物质，常德、桃源村民将面临一场鼠菌瘟疫，恳请校长增调治理鼠菌相关药物并派送一些医学专家来常进行会诊，救治这些苦难村民！学生王绪瓒顿首！” 王司令念完了电文内容，董碧涛也写完了。他望了一眼董碧涛，沉重地说道：“叫发报员马上发给校长！” “是！”董碧涛爽朗地说道，说罢，董碧涛就走进了发报室，吩咐发报员马上给蒋介石发报。 王绪瓒穿过了青苔密布的天井，沿着一条幽深地回廊走进后院的花园。园中的花草早已经枯萎，只有假山旁几株松柏和冬青树在冷月的余晖下显出些生气。 他踱到假山旁的一张石凳前坐下。冬天的寒风从山林刮进花园来，让月下的他觉出几分悲凉。 王绪瓒满腹心事，手禁不住发抖，今年上半年，日机曾在浙江用飞机投掷同类异物，不久引起鼠菌疫流行，令浙江省府伤透了脑筋。如今敌寇又在常德、桃源来一场什么鼠菌的瘟疫，常桃村民的日子就难过了。他知道鼠菌是烈性瘟疫，据说所染之处，十室九空，眼下药物奇缺，连战场上的伤兵都无药可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口溃烂，甚至死亡。若果常桃真出现鼠菌的瘟疫流行，扑灭瘟疫的药品从何而来？若是无药，则疫情又如何控制？如疫情蔓延，常桃数万村民的性命怎么办？ “报告！”董碧涛走到假山边并一本正经的报告道。 “什么事！”王绪瓒阴冷说道。 碧涛答道：“重庆来的电报！” 王绪瓒抬起了头，脸上的肌肉动了几下，他连忙站了起来，殷切地说道：“快念给我听！” “绪瓒，电报收悉，六腑震惊，你等竭力控制时势，我立马电令中央卫生署处理此事，希后况再报！中正！” 王绪瓒听了后，立刻就行了一个军礼，小声地说了一句：“还是校长体贴村民呀！” 王绪瓒得到了蒋介石的电报，心里就踏实了许多，真的很难得，校长这么快就回了音信，他觉得校长还是体恤民情的，是心系村民的，心底就更加坚定了要死跟校长的决心。 王绪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想：去冬日本人在浙江一带施行细菌战，不是引起世界各国公愤和谴责么？德国和意大利等国对日本人以鼠菌疫为兵器的暴行表示强烈的抗议，这日本人怎么能公然与世界人们作对呢？ 王绪瓒点燃一支烟，深吸了几口，这时，窗缝一股初冬的寒意猛然袭上身来，他急忙管好了窗户，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窗外漫飞的落叶，心里感到无比的失落。 正在这时，董碧涛又来到了王绪瓒的面前，小声地说道：“司令，中央卫生署的电报！” “念！”王绪瓒不耐烦地说道。 于是，董碧涛就不紧不慢的念了起来：“王绪瓒司令，中央卫生署将派四名细菌学专家前去常德、桃源进行瘟疫会诊救治工作，于23日下午抵达常德，望能做好保卫接纳工作！中央卫生署电！” 王绪瓒听了后，就常常的舒了口气，舒缓地说道：“专家来了，中毒的村民有救了！” 假山前的金鱼池里传来几声鱼跃声。一片枯叶从树上飘落下来，正好落在司令的头顶上。 一辆破旧的美式军用吉普车喘着粗气急切地驶近木塘垸王司令的军部大院。大院门口左右排列两队威严的哨岗村民，守院的岗哨朝车边走了过去，端着枪示意吉普车停车检查。这辆吉普车就停了，一位白净的中年男子走下车来，他递过去一个特别通行证给哨兵检查，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们是红十字会总所的医务专家，奉中央卫生署之命，来常德调查鼠菌的菌疫情况的。” 岗哨看了证件，又看了中年汉子一眼，急忙一个立正敬礼，恭敬地说道： “对不起，我只是例行检查，请进院子吧！” 车上总共有四人，这四人都是著名细菌学专家，红十字会总会救护总队检验组主任杨活君教授，他曾经受德国研究菌疫研究院邀请，一同探讨了菌疫的治疗防御，对菌疫防治有很深的造诣，12月25日下午，他接到重庆中央卫生署的急电，于是他马上带领胡光明、赵东赫、汪明荃三名医学博士，于25日晚上从重庆坐飞机，先到长沙南部作战总部，长沙方面派专车将他们送往常德，一路风尘仆仆赶到木塘垸王绪瓒的司令部。 当时，有哨兵急迫就向王绪瓒司令报告说细菌专家队来到了军部门口。 王绪瓒听到专家来了，整个人都心花怒放，他就和参谋董碧涛小跑步的来到了院子里，王司令一边跑一边呵呵笑道：“欢迎各位专家如约到来！”接着，他就主动地和专家们做了友好的亲热地握手。 杨活君将中央卫生署的公文递给了王绪瓒，王绪瓒就简单的瞄了一下，然后就喜不自禁地对杨活君说道：“杨主任，你等来得太及时了，前些日子，日本军机在常德桃源区投放了大量的含有鼠菌的物质，这里的村民将面临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他们能不能再生，全部希望都在你们的身上啊！” 杨活君主任诚挚地说道：“我们不是救世主，只能说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挽救一些可能挽救的生命！” 王绪瓒高兴地说道：“杨教授，有您这句话，我的一颗悬着的心就顿时舒宽了！我立刻跟桃源方面联系，要他们派人来接你们！对了，今晚29集团军军部为你们设宴接风洗尘。” 他们休憩片刻之后，董碧涛就带着他们来到军部的招待所贵宾酒楼，来到酒楼时，王司令早就在贵宾房等候他们。 大家来到贵宾房后，王司令就客气请四位专家落座。 “诸位，战乱之时，难得一聚。王某今日借为你们洗尘之机，敬诸位一杯！欢迎各位来常德解黎民之疾苦！各项事宜，一体拜托！来——”王绪瓒手端酒杯，以主人身份满脸堆笑地说道。 王绪瓒先独自干过一杯，然后做着劝酒的手势：“诸位，请！酒是正宗茅台！” “各位专家，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呀！我们今天就喝个痛快。”董碧涛参谋长一仰脖将一杯酒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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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13 09: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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