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樟树下的老人

娄朝政

          千年古樟树下的老人

                 文：正歌

        花岩溪的栖凤山村，有一株千年的古樟，古樟树下住着一位八十八岁的老人。

        星期天，朋友开车邀我去玩，没有其它人，就我们俩，先参观青山沟，又走铁山坪出了花岩溪，为的就是看栖凤山的千年古樟。

       不知转了多少弯道，也一路卖过不少的"毡帽"，得到了很多淳朴山民热情的指点，近中午才找到千年古樟生长的地方。

        这是一处山边上的人家，高大的千年古樟耸立于禾场的边上，前面修有草坪供游人停车参观，高大的树枝水泥柱顶着，以防断裂，树前立着一块介绍千年古樟的牌子。

        千年古樟下，有一栋木质居宅，也有新修的红砖瓦屋，这里的青年都外去打工，只有一位八十八的老人看守着这片院落。

       老人独坐于屋檐下，享受着冬天的阳光，我俩的到来，打破这里的沉寂，老人兴致的与我们交流起来：他是这里的第五代，加上现在的子孙已是第七代居民了，他的曾祖父从这里走出，官至现在的省级职位，可见他们家族当时的显赫，几百年里王朝更迭时代变迁，家族不知历经了怎样的盛衰，我们不得而知，也未作考究，只有这千年古樟见证过这里曾经的往事。

        这棵古樟已有千年的历史，老人说："小的时候看见树就这么大"近百了依旧枝叶繁茂，历四季风雨雪霜日月轮回，当地政府已作古树保护起来，修了护栏，这位老人也担起看护责任，每年政府给予适当的经济补助。同去的朋友指着这片居宅问"这里都是您的祖屋吗？，老人精神状态良好，思维清晰敏捷的回答："什么你的我的，世界最终都是你们的"，我们笑了，没想到老人答话这么睿智，象一个惯看了秋月春风的老人，通过千年古樟里悟透了人间红尘。

       当我们准备告别的时候，老人匆然站起来，兴致的比划着这山水告诉我们："这是块风水宝地，这个屋场是一个太极图"，我顺着老人家的指点，能看出这个轮廓来，这千年古樟正好位于太极图的上方，这里曾出过人才，也因此留下了不少千古传说。

        游客于树上系上了红丝带，心中虔诚的朝拜。偌大的住宅里和千年的古樟树下，现只生话着一个八十八的老翁，他的儿女子孙逢年过节这里团聚，平时里他一日三餐，早迎朝霞晚送夕阳，与千年古樟作伴，听那涛涛风声里传来悠远古老的歌谣！

2024.12.15（夜）

龚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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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开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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