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文 踢 水
罗永常
春节后的小城，其实是下过一两场雨的。而在我的心里，今天的这场春雨是桃源入春以来的第一场春雨吧。
雨后清新的空气，湿润如潮。 忧郁象虫子慢慢在我的心里攀爬，顷刻间就布满全身。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有流泪的冲动。
看着门外如织的人流车流，他们都有自己的方向和目标。而我呢？却不知道何去何从？从来处来，到去处去？突然的，就忆起吕念祖当年唱的‘三月里的小雨’：“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淅沥沥下个不停......小雨为谁飘，小溪为谁流......追寻哪一个爱我的心......”
我还是没有追寻的目标。
些许是放学了吧？门口，几个背着书包的孩子，在细雨的街上追逐打闹；甩着伞上的雨滴。每看到前方有浅水洼就争抢着用脚狠劲的踢上一脚。急急的又快速躲开去。看污水四溅，灿烂笑容就在他们脸上绽放。我想满足感和成就感此时也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洋溢吧！？
曾几何时？我也和他们一样。喜欢下雨，喜欢下雨后在青石板上追逐打闹。那种木柄的笨重的油纸伞就是我们随手挥出的“矛”，也是我们信手挡出的“盾”。即使，是尽兴后，提着湿漉漉、沉甸甸的鞋袜回家时，换来一顿饱打！然而，少年的我亦是无畏无惧的。
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亦或是早早就明了“快乐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如今，为云雨而忧伤，会感叹“红颜转瞬即逝，”为飞逝的年华而惆怅罢了。
惆怅之余，我多么想倒回到童年，也跑到大街上去，混在孩子堆里去踢水呀！
我想，那一定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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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22 23:3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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