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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方式(十七) . 萧骏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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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客观地认为事实存在着假象与真实,但我终于不再去歌厅里去歇斯底里地嚎叫什么了,就算推却不了人家的热情去了某个城市的KTV,我也会平静地唱一曲《又唱桃花江》而企图与黎锦晖先生达到共识。在2023年元月,为了采访一位优秀的遇役军人钟维良先生,我到了娄底市。钟维良从部队回乡后,担任了他所在的村的党支部书记,几年后,当他所在村取得了巨大的变化后,他又主动让贤从支部书记的位置上退下来,自己办起了农场。在那个斜雨轻风不须归的元月,钟书记驱车来桃江县城接我,两个小时到达他的农场后,也没顾得休息,跳下池塘去捕鱼。那一餐中饭,我们吃得大汗淋漓痛快淋漓。我发现,娄底市的火辣和益阳市的猛辣大有异曲同工之妙。再加上双峰县人民法院庭长谢卫东先生的茅台酒,我们把兄弟般的友谊推向了高潮。 在双峰县城的一家KTV里,钟维良先生的喝歌很“行伍”,唱到高兴处,手开始舞了足开始蹈了,而且动作也加速了许多,这时一同来唱歌的人受到了感染,于是大家发现,我们唱的歌不一定浪漫,但钟先生的“伴舞”是绝对的浪漫,室外春风吹拂,室内春意盎然,宾客之间呢,则是春风满面了。 K歌重要吗?但K歌是友谊世界的纽带。在2021年4月底,为了采访一位从监狱里释放后华丽转身成为了一位农民企业家的刘玉山先生,我从桃江县城乘飘泼大雨到大栗港。大栗港是我的家乡,刘玉山先生是外婆的刘家湾人,如果按刘家湾的班辈,刘玉山还得叫我一声叔佬才行。但我不想装这个大,从穿开裆裤开始,我一直和刘玉山兄弟相称。这次来采访他,也是我的个人行为。到了刘玉山的厂里,我便进入了正常规范:采访、午餐、再采访。到了下午4点多,我终于完成了采访任务,这时回县城,晚上再把资料整理,便是一篇自认为好的报告文学了。正打算班师回朝的时候,刘玉山却建议去朱家村红色基地去唱歌,因为受不了诱惑,我去了。还没上一个小时,我成了一位高血压中风的严重患者。 后来,死里逃生了,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但中气显然不行,在我的余生里,再也不可能歇斯底里地嚎叫什么“一无所有”了。记得在桃江县城红玫瑰、在朱家村雅趣园、在长沙华天、在常德柳叶湖、在大栗港小乡港、在汉寿鸿运街这些K歌厅里,我正宗的大栗港美声唱法或者民族唱法,曾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啊。 2021年炎夏,去黄栗袱采访一位逝去了的抗战老兵。老兵的儿子家庭条件好,空调KTV棋牌室一应俱全。老兵的儿子很热情,他见我们远程而来,一身汗淋淋的,便先是把空调打开,要我们先息息汗,然后去他的KTV唱唱歌。对于K歌,我是极其感兴趣的,但一个人唱歌,实在大煞风景。于是,打电话约了红金村烈军属温建华先生和桃江红娘庄谷英女士。他们接到电话,如约来了,但庄女士说她家里的事情太多,不敢在这里作太多的耽搁,便匆匆忙忙走了。她的解释反过来让我不好意思了,歉意地送走了她。温建华先生的歌喉好,中气也十足,他唱的那几曲歌极为押腮,令人叫绝。当轮到我了的时候,发现自己自从高血压中风以后,中气也大不如以前了,只得作罢。
谢卫东先生唱歌平平缓缓,他没有扭捏作态,拿着话筒如平时说话一样十分自然。在双峰县城,他唱的那曲《永远是朋友》没有夸张的手势,也没有歇斯底里的作风,一如平时的自然交流,让人感觉到他的心如明镜般澄清心理。
K歌是一种集休闲、娱乐、社交和交流的工具之一,有朋于远方来,不亦乐乎。于是,每地皆有的KTV,便成了人们聚会的场所。在歌厅,我们可以撕去虚荣和伪装的外衣,返璞归真再现自己的真性情。至于歌唱得是否好,这个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和对人的尊重与信赖。
我看过龙溪最好的风景,也吃过龙溪最好的鱼,在临近资江的一家不大的饭店里,当服务员把那钵名叫黄鸭叫的无鳞鱼热气燃燃端上餐桌时,我的眼睛霎时明亮了,那鱼细嫩,那辣爆辣,那葱特香,那汤特鲜,还有那和鱼同时煮的豆腐,放进嘴里不待细嚼,那种独特的香甜让人感觉到天下美味莫过于此。当时我还忘了到龙溪来的目的,我甚至还认为,人的半世奔波,如果遇见了这钵鱼,那便是万千之喜了。请我们吃饭的汪灿宏叔侄告诉我,龙溪的美食远不止一钵鱼呢,你看这餐桌上的山蕨,你看这翠绿的嫩藠……
看了啊,灿宏,这是一桌真正的山珍海味,大自然的馈赠总是那样无私,如龙溪人的宽容与奉献。
2014年某月,我从汉寿来到桃江县城,初中同学刘汉云在车站接了我。随后,我们来到一家饭店,刘汉云那时是城管队的头(也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他请了他单位的一位来陪我,后来还加了一位打豆腐的商人和我的表哥曹应秋先生。该饭店的菜很大众,鱼是鱼肉是肉青菜是青菜的。酒至半酣,那位豆腐老板从他的三轮车上拿了两块豆腐交给饭店老板,请饭店炒了。也没多久,一位还算漂亮的服务员把烹制好的豆腐端上桌,没尝其味先看其色,豆腐是白色的,稍煎后佐红色剁酸辣椒,再缀以葱花,很好看,再来一块放入口中,不待细尝,便感觉到豆腐的鲜味和辣椒的酸辣以及葱的香味一齐袭来,顿时舌底生津、食欲大增。入夜,我们从桃江县城驱车到益阳市区,同样是初中同学的熊玉勋接待了我们一行。在一个叫资水明珠的饭店吃饭喝酒。也许是中餐和晚餐的间隔时间太短,也没有吃多少就草草下席了。到了2017年暮春,刘汉云和熊玉勋奋力一脚把我踢出了他们的微信,从此,作孽巴沙的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知道他们的动态了。
悔吗?就是后悔我也找不到庙门,那就只能无所谓地对着7年后热情似火的资江,忘了2017年的存在。从此不再说那一年对我造成的伤害,因为我习以为常了。如果有一年,某位“总编”某位“著名作家”不想方设法陷我一下,我会觉得今年的事态怎么了啊,真的不正常啊,看看太阳,仍在东方努力推销自己的燥热!
2024年,这是我来桃江的第4年,一切事件都是在顺理成章地发生,家乡的桃花谢了,家乡的莲花开了,2024年的盛夏里,如果有100个太阳,其中有99个来自我的激情,不信,你去问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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