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秋分,是中国第七个农民丰收节。亮哥会选日子,定在吉日为儿子儿媳举办婚礼。早在一个星期前就收到他的微信请帖,请我去吃喜酒。我郑重对待。连忙在记事台历上用红笔作个记号,生怕忘记误事。 清早起床,我打开电脑,在键盘上敲出一篇祝贺老领导生日的短文,在正扬网上发表并在朋友圈分享。一时间,好评如潮。 据说,吃酒的地方不好停车。十一点钟我便带上爱心卡的牌牌,到路边等候19路公交车。谁知等了20几分钟还没等到,只好打的前往。十一点半到达吃酒的酒店。前来恭喜祝贺的人不少,都是他家乡的亲朋好友,他工作单位的同事伙计,再就是那些文友酒友和湘潭大学的同学。
室外,天高云淡,秋风送爽,室内笑语声声,喜气洋洋。我东瞧瞧西瞄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这时婚礼已经开始。台上一对新人,面带笑容,含情脉脉,真个是男才女貌,都说还有夫妻相呢。 婚礼办得大气、喜庆、热闹、庄严、简练。婚礼主持人宣布新郎的父亲讲话,话音未落,亮哥便兴冲冲地大步登上台来。但见他器宇轩昂,深深鞠躬,先是说了几句欢迎、感谢的话儿,接着对儿子媳妇提了几点希望。他强调并以最精简的词儿诠释了四个字,一个“缘”字,一个“真”字、一个“善”字,一个“和”字。真是言简意赅,彰显水平和情怀。不过,从朋友发出来的照片来看,亮哥手举话筒,做着手势,声宏嗓大,激情演讲的时候,站在一边的儿子媳妇却在窃窃私语,似乎在深刻领悟父亲的殷殷嘱托。 亮哥收媳妇,是喜事、大事,婚礼办得很成功。他幸福、他喜悦、他兴奋。下面几张照片是在朋友圈里发现的,征得同意发在这里。让我们分享亮哥的快乐吧! 有朋友问我,你怎么会认识亮哥的,你同他是什么关系?几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散文《帅哥亮亮》,旧作新发,以逗网友一乐。 帅哥亮亮 今天吃罢午饭,躺在沙发上,忽然产生写一写亮亮的冲动。这位朋友名集亮,号樵子,是报社的记者、编辑,写新闻报道、时事评论、文学评论、长篇通讯都很娴熟,作诗对联堪称一杰。别人叫他亮哥,我却昵称亮亮。
亮亮堪称帅哥,尊容可嘉:矮个子,偏脑壳,黑皮肤,小眼睛。冬天,头上戴顶旅游帽子(据说是旅游同伴丢下的),其余季节,则是一个小平头。他平时不修边幅,不爱讲究,抽烟、喝酒的神态就像大山里的挑夫,小店里的伙计,根本不会把他同名记、学者、骚客联系起来。他大大咧咧,不卑不亢,不求人、不欺人、不怕人。几多潇洒,几多快乐。叫他一声陈副主任,他便哈哈大笑,活像电视里面的春光灿烂猪八戒。那年,同学推举他担任湘潭大学常德校友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忙得他蹦上跳下,喝五吆六,真还作古正经了好一阵。
认识亮亮还是在2003年的一个晚上。我应邀观看一场常德丝弦进京节目,曲终人散时回家的路上,忽然听到前面几个人谈论诗词歌赋创作。有一个卷舌音提到了我,“政府办主任张新民本来是写官样文章的人,居然也会写歌词,最近在《词刊》上一次发表两首,看来当干部的也不都是吃干饭的。”另外一个声音接上:“前天张新民还提到你呢?”“说我什么?”他说,“报社的那个陈集亮不错,写短文,文采飞扬,写对联公正老道,几时拜会一下他。” 哈哈,这正是:哪个背后无人说,哪个背后不说人?幸好,这背后的话都是好话,相互欣赏的话。我一下加快步伐,走到谈话人中间,请问:“哪个是陈集亮?”一矮个子说:“我就是。”旁边一人说:“这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新民同志。”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像久别重逢,都觉相见恨晚。
从此,我和集亮常有来往,或电话短信联系,或一起喝点小酒。我给他几包香烟,他赠我几盒茶叶。如果突然有重要客人接待,我第一个就想到把亮亮叫来做陪。如新华网博友刘明四次路过常德吃饭,亮亮在场作陪就有三次。久而久之,便成为好友。2009年我的母亲和他的母亲先后去世,我俩都相互前去为老人磕头守灵,尽孝子好友之义。 一次酒后,我班门弄斧,抛砖引玉,给这个小兄弟发出一条短信(那时还不兴微信),将其大名嵌在其中:舞文弄墨,华章集锦;做人处世,高风亮节。不多时,对方回复:常思创新,执政为民。他把我的名字新民二字也嵌进去了。第二天我又得一联:集诸子百家,文韬武略,倚马成章,嬉笑怒骂皆佳品,岂非鬼才乎?;亮坦荡胸襟,忠肝义胆,诚信守诺,烟酒茶奶尽能笑纳,真可相交也。对方又回复:新句日日出炉,绝妙文章何计长短?民意时时在胸,太平光景,不问弓刀。如此你来我往互相恭维、调侃,竟对联了数日。相见时,拍肩捶背,大笑不已。 这位兄弟,给我的博文写点评,每次都是用诗歌形式。匿名点评,落款亮亮。他写这类诗歌不需苦思冥想、寻章查句,简直是一蹦而出、张口就来。不加雕塑,便是好诗。 2011年9月,我随团到新疆、青海、甘肃的一些地方游览了一次,在新华博客里发了一组西北行的短文。一天一篇,亮亮都作了点评,全部是他一下就来的打油诗。 (此文写于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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