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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爸爸给我讲过许多故事,记得的故事没几个了,但爸爸讲故事的情景仿佛依然在昨日。爸爸没有读过什么书,但肚子里不知怎么装了那么多的故事,我始终没有去问他。
夏日炎炎,暑热难耐。家里没有电风扇,爸爸把床搬到屋外的屋檐下,帐上蚊帐,我在里面,爸爸在外面开始给我边讲边演。我相信,爸爸如果是一个演员,一定是一个优秀的搞笑演员,语言幽默,动作诙谐,总是让人忍俊不禁。猪八戒背媳妇的那个桥段他演了好些次,我百看不厌。什么“我头顶三十三天,脚踏十八层地狱。进门一个屁,百事都顺齐”等等这些极为顺口的故事情节,至今难忘。
最近,我突发奇想,为什么不把爸爸讲过的故事写下来呢,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先写我再看,爸爸就如一个孩子像接到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丝毫不敢怠慢,当晚就开始动笔,一周后我回老家“检查作业”,发现爸爸已经写好了一个,可惜走的时候我忘记带回了,爸爸一定很失落。
今日闲暇,极力搜寻记忆深处的那些有趣的故事,写下来或许没有那么生动,只是记录下来而已。
秀才赶考 从前,有一秀才进京赶考,带着书童史一桶随行,史一桶天生“好学勤问”,见啥问啥。途中,他们遇见一农夫挑着一担大粪,史一桶指着问:“公子,那挑的是什么东西,如此难闻。”秀才是文人,为了显示文人的文化水平,也为了赶考撞个好彩头,想来答道:“金国浆”。史一桶点点头记下了。
一会儿,一队吹吹打打抬着棺木的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史一桶指着棺木问秀才:“那是什么”?秀才一想,出门尽遇晦气事儿,但又不想沾上晦气,便说:“那是让人躺着非常舒服的床,叫消庭床“。
突然一阵阵哭嚎声传来,他们寻声望去,原来是一户人家死了人,正在做法事,见有人哭,史一桶急切地问:“那是做什么”?秀才正烦闷着呢,便心不在焉地说:“那是在开当当儿会”。
不远处,只见一片火光冲天,火势迅速蔓延烧了一座房子,史一桶指着问:“那户人家怎么了”?秀才想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发豪光。史一桶点点头继续前行。
到了京城,临近分手,史一桶想给秀才说点吉利话,让他高兴高兴。想了大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公子,此次考试我祝福您,考得起的金国浆,考不起的消庭床,一年一次当当儿会,年年月月发豪光”。秀才一听脸就绿了,眼珠都快要瞪出来,史一桶一看不妙,吓得结结巴巴,朝秀才喊道:“你你你你会把我史史史一桶吃了不”。说完飞也似得逃走了。
图片来自网上,感谢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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