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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市 之 鬼 山之梅
2020年10月18日，我随同市诗词学会《福建采风行》的同仁，参观湄洲妈祖庙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赴莆田，旨在夜间游览市容。吃罢晚饭，听活泼可爱的跟团导游小熊猫说，莆田有个鞋市，很鬼。一下子把大家的味口吊了起来，好奇心亦驱使着去探寻究里亦或买点中意而又便宜的高仿鞋。于是我们一行人于晚9：30到达“鬼市”所在地，迎面是个大牌坊，上书“中国．安福电商城”七个大字。 这时还未呈现人山人海的景象，我们一行便漫步大街，穿行店铺，游览市容市貌。小熊猫受常德导游团队同伴之托，欲为他（她）们代买几双阿迪达斯与耐克运动鞋。听人讲，阿迪或耐克正品较好的大约在千元、或几千元/双，一般是5～800元左右/双。这里们仿品如何?“于是，我们走进了“牛哥贸易代发”。店内是鞋的海洋，这里只有仿品，各款式不同价位的鞋子特别仿真，价格为几十元至几百元不等。进门摆放的高仿耐克，正品的价位大约在1200元/双之上，仿品约为150元左右/双。在大家的参谋下，小熊里手地看货侃价，从180元/双、150元/双谈到了130元/双，店家认为已是底线便立马打住。众人反复比较感觉合算：这款莆田耐克价格只有正品的十分之一，既得便宜又显大派还开了眼界，够鲜亮高光的了，称心如意，成交! 其喜悦溢于言表。趁她们几人与店家进一步商议和继续游买之时，我坐到店面的左前角茶座上，与店里的几个本土伙计谈起了安福鞋市之“鬼”。见我是外地人，“店小二”们也毫无顾忌地与我攀谈，还时不时地秀起了“科普”。扯谈中，他们这样描述安福“鬼市”： 首先是地点鬼。安福电商城位于莆田北部，系莆田市城厢区龙桥街道兴安片区，核心区占地150多亩，建筑面积80多万平方米，入驻335家挂牌商户，经营国内外品牌500多个，年产值高达600多亿元，鞋产品网上销售额至少占了全国两成。这里既是一个远离市区隐秘的入口处，又仅距莆田市政府一公里，可以说“市在皇城脚下，场在市府门口”，系黄金地带，个中奥妙不言而喻。这里主要集中着店铺门面包括众多的电子商务，屯鞋的仓储则分散在市场周围的旯旯旮旮，一般人不可能涉足。生产厂家修建在郊区、海边或更远点的乡村，比较隐蔽。据官方数据显示，正因为地点的既分散又一体的特征，莆田鞋企已发展到数千家，每年生产运动鞋近十亿双，当地直接从事鞋业的网军达30多万，占了这座小城人口的近十分之一。 其次是口号鬼。起初是：“让中国都穿得起名牌鞋”，随后便演变为：“让全世界穿上名牌”!还派生出了催人奋进的广告词：“只有不愿仿的鞋，没有仿不出的鞋”，越叫越响。在这些口号鼓动下，安福小区于2008年开始渐渐成为假名牌鞋的集散地，比市中心还繁华。上溯至造假的前30年，莆田鞋替耐克、阿迪代言。从2011年起，这里已改为电商城。之后，假鞋走出了国门，传遍了世界。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国内市场上，每10双假鞋里，有9双从莆田发货；全球每3双耐克鞋中，就有一双是来自莆田的仿品。”虽然近年来监管逐步加强、媒体曝光频繁，但莆田的假鞋产业却在夹缝中生存了下来，还渗透到城市的方方面面。前不久，央视再次报道了记者暗访莆田假鞋的全过程，莆田的鞋店店主对记者却这样说：“来莆田不买鞋，你会后悔终生。”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售卖假鞋原本是违法的，但这里的人们谈起莆田假鞋，言语间还透露着自豪，称“只有莆田人让全中国穿得起名牌”。可见“让世界穿上名牌”虽为戏言，但自从这个系列口号发出，“假鞋之都”便得以炼成。 再次是时间鬼。安福电商城的时间概念是“颠倒黑白”。在这儿就像英国作家J.K.罗琳笔下的魔法世界、沈从文笔下“三不管”的边城。蜂踊的人流始于每天晚上的10：00。是时，安福电商城附近，导航显示前方路段各个方向都是暗红色，严重拥堵。四面八方数以数千计乃至万计的卖家或买客、青一色的摩托车、电动车、共享自行车、间或装货的小三轮进得城来抢摊抢位，城门入口处有时一分钟可通过百辆，人山车海，壮观的经销场面令人震憾。一位63岁的老太太揽客买鞋到凌晨两点，她说：“你问我早上干嘛？我们没有早上，一觉起来就是中午。”一名95后卖家指着他的一地假鞋，满脸笑容告诉人们：“此时是凌晨1点，距我收工还有3个小时”。早上睡觉，下午接单，晚上收货发货——独特的交易习惯催生了“鬼市”：即“白天鬼城”、“晚上鬼市”。在坊间，这种“昼伏夜出”被解读为“见不得光”，戏称为“夜来福”。但莆田人对这种状况早已视为常态，反而觉得夜晚的黑暗将唤起鞋市的活力与安福鞋人的希望，露出它本来的“繁荣”。 第四是品牌鬼。莆田并不是最早发展fake（冒牌）产业的，只是随着电商的发展，莆田后来居上并被冠上“fake之都”的名字。以前晋江和莆田都是许多国际品牌的代工厂，然而现在晋江走向自主品牌之路， 而莆田走向仿造之路。为许多国际品牌做代工的莆田，在90年代中期，因为订单有限，加工利润又低，莆田人希望获得更大利润空间，当地鞋厂千方百计弄到品牌的设计图纸自行生产，PT鞋（莆田鞋）的产业由此应运而生。比如这里原本有个阿迪达斯的外资企业，经营了一些年，当地人既学到了技术又懂得了品牌带来的效应。后来老板嫌此地人工贵便把厂子迁到越南去了。曾在该厂上班的本地员工不甘寂寞，便自己办厂生产和销售高仿阿迪，于是以假乱真的程度与正品便不相上下。再后来因互联网电商的兴起， 莆田过去为许多国际品牌做代工的便华丽转身，摇身一变形成了一条巨大的鞋业链。“鬼市”这条由厂家、批发商、网军、物流形成的“四位一体”的完整产业链也跟着不断发展。于是高仿的耐克、阿迪达斯、NB（新伯伦）、鸿星尔克、李宁等国际国内知名品牌鞋应运而生。可以这样说：“凡是世界有的安福都有，凡是世界没有的莆田也有”。莆田人忌讳听见“假”字，便发明了自己的话语体系，“真标”、“高仿”，造假者则叫“阿冒”。可能在很多人眼里鞋子只有真假之分，但其实在假鞋里面还可以分成“公版”、“真标”、“工厂级”、“纯原级”、“1:1”、“A货”、“A+货”、“超A货”、“厂货”、“通货”、“爆真货”等等，不是潮鞋却胜似潮鞋。 第五是质量鬼。安福市场鞋子品质的区分，大体有以下四类：第一种“通货”。也就是市场上最低廉的货，比较差的版本，定价也就100元左右/双，由小作坊生产主要流向东南亚非洲等地区，部分流入黑心商家的微商淘宝代发。差异明显，做工粗糙。第二种“真标”。也是小作坊生产线，做工低廉，成本价300元左右/双的莆田鞋等级版本产品，即“次品”。这些主要流向中东地区，以及国内各大乡镇。第三种“公司级”。这个是莆田人自创的网路语言，做工比前者都要好不少，成本在600-700左右的莆田鞋版本。这些品质与正品非常接近，甚至并驾齐驱，但是仔细看还是会有差异，主要流通淘宝微商客户群体。第四种“纯原/原单”。为市场最高版本，正规验货渠道都难分伯仲。价格比前三类都要贵。“店小二”们说，莆田的鞋子市场管理呈一定乱象，你们来安福找对良心卖家很重要。老板有良心，给你出好的货；老板无良心，垃圾货一样发给你。大部分买家被无良卖家忽悠都不知道，花了许多钱买“公司级”或“纯原/原单”，结果给你整一个“通货”或“真标”，那就亏大了。我们对这类卖家也是非常鄙视的，因为他不配为光明正大的莆田人。 关于版本，还有过毒过验，原厂原单，尾单等版本之说。“店小二”们讲，产品质量其实都是卖鞋的人吹出来的，比如顶级就已经是最牛逼了，再吹一些版本，品质还是不相上下，无非是让你加价买他的鞋。我们这里是不会去吹什么版本加价的。虽然是售假，但只假冒不伪劣，为人还得堂堂正正做生意，不吹版本，量做大了，价也就有了。 第六是鞋源鬼。莆田鞋货源大致分四类，工厂，放店，档口，各种微商一件代发（含专业代发）。1、先工厂货源。真正的一手货源，下单货源，这种货源能拿到必须满足两种条件：首要条件是本地熟人介绍。没有熟人介绍，就算你一次要拿3万双，人家也不会给你这个鞋，因为风险太高，做这一行工厂也怕，谁知道你是不是工商便衣。满足第一个条件后，才有第二个条件：工厂不会给你代发，你要找他拿货，没问题，批量拿，即一次500双以上，或者一千双以上。2、放店。是指本地熟人在工厂大量下订单，或者自己亲戚有工厂，一次囤货几千双到几万双不等，然后再按几件到几十件（一件12双）批给外地实体店客户的大批发商。3、本地档口，是指工厂直接送货，或者放店直接送货过来的批发。以大大小小的档口估算，估计莆田有个1500家左右，批发大的估计有200-300家左右，这些档口一般都不接一件代发的单。4、最后就是专业代发。先讲“一件代发''，也就是基本不检查你的鞋子有什么名堂，工厂把鞋送过来就直接贴个快递单寄出去了，是好是歹也就“周瑜打黄盖”了。较常做的是专业代发。卖家有专门的人修鞋，有问题的都会给处理好了发过去。因此价位会高一点，赚的钱也就是卖的服务的增值部分。良心商家会在保证利润的情况下，绝对会在众多工厂货中挑选最好的鞋给你，而不会以次充好。他们说，专业代发对比工厂直发的货要好，所谓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就体现在这里。 “店小二”们告诉我，福建省、莆田市工商部门多次到安福市场明察暗访，并且联合多部门执法打假，为什么这个高仿鞋业能在夹缝中生存？原因之七就是执法也有些鬼。对安福店主们明目张胆的开店销售高仿鞋子，侵犯知识产权，当地政府也是大为不满的，因为这个市场的发展速度之快以及明目张胆的程度，越过了ZF（政府）的底线。要求莆田市工商局整顿并取缔该市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无论在莆田那个角落，高仿鞋的市场依然存在，这是由莆田的产业结构决定的，任何人在短期之内似乎难以改变。这个高仿鞋市场的存在，各级ZF，工商部门，是心知肚明的。须知，除鞋市本身外，其中牵涉的产业链太多。从鞋材，到包装配套，到物流，到莆田创业青年的网络商务……可以说，这个市场促进了地方的经济发展，促进了ZF最需要的GDP（国内生产总值），关乎到市计民生、关乎到财税收入。毕竟，房地产的GDP是个短期效益。莆田市的2008年的GDP差不多是700多个亿，其中鞋产业贡献了200多个亿。可见，鞋是莆田经济的支柱产业，高仿鞋则是其中的重要组成。外界认为，“鬼市”的出现是为了躲避检查，但在鞋商的眼里这不过是一种与官方的心照不宣。 于是乎，包括工商在内，质监、税务、知识产权、公安交警、司法、城管等执法机关和职能部门便如木匠打墨线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力求相向而行，管而不死，活而不乱。 最后要讲的这第八鬼，是我问的“店小二”们，你们说说，各地买商与我们这些游客“鬼不鬼?”他们会心一笑：“也蛮鬼呢！”就我的观察，一位“店小二”说：“到鬼市来买鞋或谈生意的，一般都是有经验的顾客或商家，有的也蛮拐。他们来之前都搞过调查、做过功课，来后也不急于出手，也不轻易加微信互聊，要买也是货比三家之后的事，一次性也不会购很多。他们买鞋往往有个‘三比三看’：看质量、看售势、看态度，比品牌、比价格、比售后。顾客来店选鞋，我们一般会恰到好处地讲一些店规。比如试穿，这是行规，走到哪里都是允许的，但有时也有疏忽而被顾客钻空子的。有次内地河南省三位游客来店买高仿耐克，每人试穿一双并出店走了一遭，鞋底有了尘迹。回后我对他们说，你们不要以为这是仿造就可以随便出店试穿，出店了这鞋就算你们买了。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试穿不出店你没交待呀!你们店里也没有张贴这规矩呀!要不然那就我们穿鞋你出钱。我一时无话可说，只得服了他们。之后便完善店规。当然这还得感谢他们帮我们完善了管理。” “至于商城买家嘛……”另一位“店小二”则说：“首次前来的不仅有销售还会有经理，他们会慎之又慎；再次来此，尽管是假货市场，也会依法签订批发供销合同，做到钉子卷脚；长期互动，他们会要求作直销代理，合作中力求双赢……，表现出睿智、理性与法制，很精的。这个‘精’就是‘鬼’，这个‘鬼’也就是‘精’呢……” 说到这里，我们的“鬼市”探访购买活动即将结束。走出店门，摩托轰鸣、人头攒动、灯光通明、仿鞋扎堆的“鬼市”热闹场面已经呈现，似乎在印证和见证“店小二”们刚刚说到的那些“鬼”，似乎也在告诉我们，这里“鬼市文化”已初步形成，还有很多的”鬼”如生产制造、电商平台等许多千奇百怪的“鬼”，想象得到也好，想象不到也好，这里大体都客观存在，有待人们去逐一探索与解读。 回到酒店，“鬼市”带来的兴奋使我一时无法入睡。作为游客，我的捉摸，正如《水浒传》中之李鬼，莆田鞋市确实有“鬼”，这个“鬼”游离于产与销、真与假、白与黑、闯与创、是与非之间，不可承认它的非法面，似乎又有它可取的值。因而迸出了不少的感慨。 感受莆田人制鞋的创业打拼与艰辛，想起了王安石的《题张司业诗》，寻常之举往往最显清奇峭拔。“苏州司业诗名老/乐府皆言妙入神/ 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 这后两句是说张籍的诗看起来好像很平常，但细品其中的意思却最为清奇峭拔；张籍的诗看起来做得很容易，但实际上都是经过艰苦的构思才写出来的。这虽是两句诗论，但细细品来，又何尝不是人生的智语呢？表面看起来很平常，但却内蕴深厚，有如静水流深。有时我们只看到了人家成功的一面，感觉相当容易，岂不知当初人家是经历了多少 风雨才有今天的彩虹。莆田城、安福人打造了一个“假鞋之都”，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那么，这“鬼市”之“鬼”便鬼得“最奇崛”、“妙入神”。 感受顾客购得意中莆田鞋那种喜悦， 想起了辛波斯卡的《种种可能》，人，或者单位总得有“不假外求”。诗中说：我偏爱不把一切 /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我偏爱例外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 /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我偏爱不开花的叶子胜过不长叶子的花/我偏爱有些保留/我偏爱牢记此一可能 /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这意思大概是说，自己能满足自己的需求，不需要求助于别人，那何乐而不为呢? “圣人之道，吾性自足，不假外求”。我国这句古训是对上诗也是对“鬼市”恰当的诠释：我做我的事，无论别人是否对于我做的事认同与否，都不会影响自己的追求。“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感受鬼市的口号和安福人光明正大的售假，想起了《总有一瞬间让我们流泪 》这部经典的励志专著，觉得每个人的身上总有一些闪光点，值得我们去欣赏，去尊重，去学习。比如，一个不懂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人可能做得一手好菜；一个不懂得企业管理市场营销的人可能唱得一嗓好歌；一个不了解历史知识分不清唐宋元明清的人可能会乐于助人无私奉献；一个在别人看来沉迷网游的“不良青年”可能会用很多人听都没听过的软件…… 我们无法完全地了解一个人，就像我们无法完全地看透这个世界。但我们相信，每一个生命都有他存在的价值，每一个人都有他所具有而你不具有的闪光点，或许那个闪光点需要我们慢慢去了解，慢慢去发现，但请相信，它一定存在着，存在的也就是有价值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经历的逐渐增多，人们越来越相信一句话：没有一无是处的人，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们无法要求所有的人身上都充满着熠熠生辉的正能量，但同时，我们也不能完全泯灭每个人身上应该被发现的闪光点。安福人光明正大的售假，明码标价不坑人，仅此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光鲜，我不禁为之点赞。 感受莆田鞋高仿中的睿智、以假乱真的高超和经营销售的门道，觉得做人一定要敬业，而敬业的要义则是刻苦钻研、精益求精、以精立业。在鞋圈儿里一旦提到真假，很多人心中自然会将正品和莆田鞋对比，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心理暗示。粗制劣造、暴利横行和以次充好这些关键词，似乎成了莆田鞋在多数人心里的代名词。但如果追溯莆田鞋的发展史，还应该再加上一个关键词——以假乱真在于从业要精。起初莆田鞋进入市场，尚没有鉴鞋师这个职业，一大部分莆田鞋混入正品其中，许多甚至远渡重洋运往海外。当这些不知来处的高仿品被发现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如果不是专门的检验和对比，是难以发现其中的微妙差异。如今我们熟知的许多知名品牌，在爆发后开始着手调查，这种精细高仿、以假乱真的程度，令人惊叹！那时莆田鞋的仿造成本并不低，去掉品牌溢价的加持和税费，精细高仿的莆田鞋引起过不小的疯抢，让莆田鞋迅速打响。随着消费者对假鞋越来越了解，渐渐的精仿鞋已经不能满足需求，特别是虎扑（所谓真货鉴定）类验货平台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应市场需求逐渐开发出一种新的真标鞋（高仿中的精品），再后来市场开始多样性，使得莆田鞋款式也越来越多了。说到底，莆田鞋之所以这么有名，主要是因为精细得可以以假乱真。 感受“鬼市”带来的靓丽风光与繁荣景象，一种“歪打正着”的赞叹油然而生。歪打正着是一个成语，是指使用了不正确的方法，却获得了正确和满意的效果。下面两则故事正好给“歪打正着”一种戏剧性的解释。一则是老师在黑板上写成语“扑朔迷离”让学生回答是什么意思，而一个高度近视学生的答案是：“老师，看不清楚”。老师恭喜该生“你答对了”。另一则是一位名医老婆因老公太在意医疗冷落了她而不高兴，为捍卫自己的受宠权，她将一包砒霜以丈夫名义发给病人以期打压老公。砒霜是毒药而且极热，一般人吃了必死。而那位病人是极寒症，服用砒霜以热制寒，之后病情随即好转，名医口碑因此越来越好。在现实中的确有这样的情况。有句成语叫“有心栽花花不放，无意插柳柳成荫”，这就是错有错着，歪打正着。安福市场把这种战术发挥到极致，进而搞活了一片，带动着一方，造福于一城，鬼出了电商城、鬼出了产业链、鬼出了新天地、鬼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展示出顽强的生命力。这是一种超高的“歪打正着”、意想不到的“柳暗花明”与全方位的“出神入化”。莆田，你应该好好地感谢这个“鬼”和因鬼而成就的这个“鬼市”。 行文至此，作为外地的一名游客，也不妨给莆田、给安福、给“鬼市”奉献一份真诚。世上本无鬼，说的人多了，做的人多了，也便成了“鬼”，尽管这个鬼亦真亦假、如梦似幻，说到底还是“假”。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安福电商城这个“太虚幻境”，不管它仿真到什么程度，总体如沙滩上建大厦～根基不牢不稳。无论从法制角度讲，还是用利己不损人论，或者以长远发展想，都要树正旗、守正规、做正品、走正道。莆田鞋城理应在现有工作基础上以“六稳六保”为前提，以尽快转型为要、以产销莆田潮鞋为重、以创立自己的品牌为计，自主开发、勇往直前，这才是真打拼、真市场、真发展、真繁荣！当这一天真正到来之时，莆田人面对国内国外，就可以理直气壮炫新潮，使自己纵情迈步锦绣前程、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巍然屹立在世界之巅! 这正是： （草成于202年10月26日 修改于2021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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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4 15:3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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