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开拓者杜先生（一）

张新泉

       人民路早晨传来鼓乐声是由下往上去的。楼上推开窗户下面一望，看到了几十人的送葬队伍，没有看到里头有熟悉人。死人成为常态，不必理会逝者是谁，脑壳像乌龟那样缩回。这是2020年平平常常的一天。不过老婆买菜回来，还是随口问了一声，刚才过身踢嘎的是哪个，答曰，杜为民。
       杜为民此公，我略有所知。他的身体嘛，壮实，接近一米七，体重可能接近150。红润脸壳子，外表健康，内里虚化。当然这是晚景状况。虚在哪里，就是那个那个晚年的呼吸，有如拉风箱。用方言来讲，是个哼包（念喉包，喉字要念一声）。与病壳郎可以挂钩的，是个假体质。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毛病，不清楚。年轻的时候，没有察觉，也许没有。是遗传吗，没有见他大人。若看他后人，是没有的，两个女，都成了家，事业搞得蛮兴隆。根本没有呼吸方面问题。他的堂客也不存在这个问题。不过他堂客还死在他前面的，是其他病。
       那么，杜为民的哮喘病应是后头有的。他是个很有钱的主儿，很会弄钱，也会用钱，出师就利，有许多别人没有的东西，望尘莫及的东西。小小一个哮喘病应该拿得下来，这哪里是问题，可还是65岁去了天堂，就好像不那么说的过去了。
       我知道凡是此公干的事情，都是很成功的，算得辉煌人生。生平很搞了一些门道，很有一些名堂。说他是镇上名人，也不为过……

       一，成于批发部
       富有经商头脑，20多岁玩转批发部。认识此公始于八十年代，他是商业局职工。商业局有两个五交化批发部，一在桃源，一在这里，县里其他地方没有第三家。商业局人才济济，业务素质过硬的应该有许多四五十岁三四十岁的伙计不下百人，他是百里挑一了。20多岁脱颖而出，可见非同小可。他的批发部在镇上街面，和他们的零售门市部在一条线上，街上偶过，一目了然。除他，好像另外有两三“喽啰”一起上班。
       以前五六十年代，读书没有见过此公。七三年俺到了这里农村，有一段街上挑粪，过身也没有见过此公，也许他年龄刚刚二十没有到单位上来。
       反正八十年代看见的时候，已是一个非常熟练的职工了。算账开票，干净利落；介绍商品，口吐莲花；批发部做，再合适不过。还是三二“喽啰”的带头大哥。
       这个批发部向陬溪区、漆河区、理公港区的20多个基层公社供销社供货。这三个区隔县城远，这里进货方便。除了营业员直接来，各个分社的业务员谭胡子温国平文英才彭双庆等人，和他打交道多一些，还有转运站的搬运也是较多的。业务员去开票，转运站的搬运去后面仓库拖货。
       看到这条汉子，总觉得不同凡响，会出人头地，不是个马虎人。业务精明，实在少有。仅仅有一件，好像不特别过硬。
       就是他领衔的五交化篮球队参加全镇各单位的篮球比赛，是没有他的本职工作出色的。输给了船厂、农具厂、橡胶厂、草帽厂、糕点厂、医院……只是没有垫底而已。
       他那边的5个人，4个人是比较生龙活虎的，就他没有怎么动。是懒于动还是有生理缺陷不能动？他动的是嘴，动的是言语，场上咋咋呼呼的，指挥这个调动那个，他站在后场，好像专职指挥一样。成了一个拨动芋头的人，好像他那方球员需要他拨才能打球。听他咋咋呼呼的声音，好像不至于那样缺气少力尾大不掉，完全可以行动。可他还是不用行动说话而用语言说话，没有用行动拿出带头大哥的硬功来，出了“绿丑”。其他单位都没有这样一个只动嘴巴的，都发挥了正常水平。啊，这些单位都有镇上篮球标志性人物娄君的徒弟，就他那里没有，打不赢也属于正常。好在球员听他调遣，“纸上谈兵”略收效果，没有垫底。
       他只能务虚不擅务实吗？不久一个行动，体现了他的果敢。

            

陈爱玉

                我知道凡是此公干的事情，都是很成功的，算得辉煌人生。生平很搞了一些门道，很有一些名堂。说他是镇上名人，也不为过……

陈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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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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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市吴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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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涵

算账开票，干净利落；介绍商品，口吐莲花；批发部做，再合适不过。

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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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

陈爱玉 发表于 2022-5-9 14:03
我知道凡是此公干的事情，都是很成功的，算得辉煌人生。生平很搞了一些门道，很有一些名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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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

陈爱玉 发表于 2022-5-9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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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泉

覃旺成 发表于 2022-5-9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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