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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 人 陈 新
牛吃的是草，奉献的是奶。 陈新以牛的精神乘着祖国春风，在理想与追求的支配下，把牛劲、牛脾气贯穿到当兵，带兵，转业自谋职业，企业管理的全过程。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唐代柳宗元的《牛赋》对牛的品格点赞度极高；在中国绘画史上，有被誉为十大传世珍宝之一的唐代韩滉的《五牛图》。在现代中国文学巨匠鲁迅的诗里，有“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名句；在当代著名诗人臧克家的诗篇里有《老黄牛》诗行：“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老牛亦解韶光贵，不等扬鞭自奋蹄。”在毛泽东的雄文中：有“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学鲁迅的榜样，做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经典名言。说起牛，人们自然会想到：勤劳。忠厚。无私 执著。果敢。坚韧。牛是信心和力量的象征。陈新就是这样一位牛人。
信仰萦怀，追求超越
大凡人，都会有信仰，毛泽东的母亲文七妹不识字却笃信佛教 ，拜菩薩。毛泽东则笃信马克斯主义。陈新景仰他青少年时代学得的毛泽东，他从毛泽东著作中找到不断前进的方向，找来鼓舞斗志，战胜困难的勇气，他从学生到军人，军人必须有坚定的信仰 ，信仰党、国家、军队。。 世纪之交，金钱开路取代了曾经指导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政治思想先行的工作方法。陈薪却爱在他的职工代表大会上谈思想工作，也许有人认为在市场经大潮中思想政治工作已经过时。其实不论哪个时期，思想政治工作都是需要的，只是表现方式不同。我还是要强调政治，强调思想政治工作。毛主席说: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要互相帮助，互相关心。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这一点我在部队的体会最深。 他说：比尔盖茨经商赚钱然后投入慈善行为的作法，与毛泽东运用的孙子兵法有异曲同工之秒。他认为在商业运作上应用毛泽东思想的成功经验，並不是在政治上不尊重个人自由，也不是不尊重人权，而是更重视捍卫个人自由和人权。 象陈新这类古稀年纪的人，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读过许多毛泽东的文章，毛主席语录背诵得滾瓜烂熟，学以致用，毛泽东思想培育了那一代青年人的信仰。献身祖国，献身人民是那一代青年人的理想追求。他入伍以后的1970年代曾经是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份子，五好战士。即是后来进入到了浪潮汹湧的商海中，他也沒有忘记运用已经入了五脏的《实践论》的知识，运用毛泽东处理问题的方法来指导他的工作，处理社会问题，处理生产和生活中遇到的问题。 他用毛泽东思想管理他的团队，在公司设立政委一职，负责党务和政治思想工作。 一次，陈新邮校时的一位同窗来到沩水河畔的花明路，登上金壁辉煌的希尔登大厦6楼，找到董事长陈新的办公室。这位同窗进门抬头一望 ，迎面空调櫃顶上有一神龛，神龛前电烛红光透亮，走近神龛，发现神龛里供着一顶建筑工地安全帽，神龛外两边供着解放军士兵鞋和施工用的白纱手套。 同窗好奇，问陈新:你供奉的神龛里怎么既不是观世音菩萨，也不是财神菩萨关羽呀? 陈新答道: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迷信。我入邮电学校，入电信工程大学，学的都是数理化，电工基础，专业知识，这些都是现代科学，都是看得见，摸得着，做得到的，客观存在的。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的的东西。我虽然也读过《聊斋志异》之类文学书和各类闲杂书等 ，也听神话故事，看电视剧。但是我更相信人的力量，人只能靠双手改变命运，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自己改善自已的生存环境，同时也改善他人的生存环境，这才是正道。胶鞋手套安全帽，是劳动时必须的防护装备。 他还说，我老家佛教禅宗流传很早，我知道佛教劝善，倡导人要存善心，做善事。其实心中有善才是上等的供奉。心中无善，供再多的佛也没有意义。最实用的办法是在安静的时候抽出点时间看看人生哲学方面的书籍，净化心灵、调节情绪、对身心健康最有帮助。 陈新爱读书，他广州和宁乡两地的办公室，卧室的书櫃里，办公桌上，满满的都是书。政、经、文、史、哲；理、工、科、技、艺；企业管理，工程管理，市场管理，通信技术，医药，保健，文学名著，工艺美术，绘图用品等等 。陈新年届古稀，一生手不释卷，如今他腰缠万贯，仍把书本当作安息灵魂的家园。 陈新不仅本人离不开书，而且在公司建阅览室，号召员工读书，读报刊。他常借用汉代刘向的话对员工们说：“书犹药也，善读之可医愚”。 陈新坚守自己的信仰，心态稳定，情商高。他读的书多且杂，阅人无数，经历的事多，智商高。这些都成就了他所追求超越。在陈新获取巨大的资本后，他的一位当将军的老上级甚至怀疑他是干走私或者別的什么勾当发的财。殊不知陈新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走的是勤劳致富的正道，一条人间正道。
打仗经商，大勇大智
陈新这一生最感自豪的是他参加过1974年1月中越战争的西沙自卫反击战。 他回忆说：那年1月17日晚，他们正在礼堂欣赏军部文宣队上演的京剧《智取威虎山》。演出中途停止，一位首长来到台前宣佈:南越当局阮文绍政权抢占我南海资源，于1月15日公然出动军舰侵我南海，撞我漁船，突击我永乐群岛。今天叶剑英指示总参谋部准备打仗。 当天晚上陈新的接力连接到广州部队紧急命令，立即组织一条由广州到海南岛的接力通信线路。陈新奉命赶赴海南岛建立指挥终端站。陈新带领农庆宁.徐景波.刘建斌.司机覃武生.电工张修荣，日夜兼程，渡过琼州海峡，第二天来到海南岛前线指挥部。面对这场领土保卫战陈新心情激动，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援越抗美沒赶上，珍宝岛保卫战沒赶上，有这样一次报效祖国的机会是他一生的荣耀。 1月19日7时40分，南越4号和5号舰40余人强登琛航，广金两岛，首先向中国民兵开炮，当即被守岛民兵在海军舰艇编队支援下击退。陈新的监听器里传来话音:"报告叶帅，10点22分敌军四舰向我271，274猎潜艇攻击，我舰队巳给予还击。″这时，监听器里传来叶帅的声音:"要参战舰艇狠狠地打，坚决消灭敌人。″前线回音："请首长放心，一定完成任务。″陈新坚守在接力机前，紧张而又激动。 20日9点35分我军全歼敌军收复西沙群岛中的永乐群岛，取得反击战重大胜利。陈新发出了最后一份电文。 中国经过20世纪80年代第八次的100万大裁军和90年代的第九次裁军，地方接受军退、军转人员的压力已经很大。1994年初陈新接到转业的通知。他知道安置不是一两天能到位，他还知道当时正是企业家称雄的时代，是 一个个性张扬的时代，人人都在谈创业，谈机遇、谈成功。陈新决定不等不靠，下海创业，减轻国家的压力。 45岁转业，年近半百，一个穷军人下海创业，谈何容易！业务在哪里？资金在哪里？社会关系在哪里？一系列的问题摆到了陈新面前。 妻子唐春香从湖南宁乡县横市镇卫生院调到广州同和职工医院工作，女儿陈英刚中学毕业，儿子陈俊才十三岁，刚上初中。年近七旬的父母从乡下来到广州，一家老小6口人挤在一套不足八十平方米的公寓里。父母，妻子希望他找份稳定的工作。妻子劝丈夫说：你这头犟牛，倔脾气，直性子，沒有背景，不搞社会关系，你下海能干什么呀?我们还是少吃一口，慢行一步吧，熬些日子，等安排个位单位拿工资养家，过安静日子吧，那怕是穷日子，我也无怨无悔。雨只下得一时，人穷不得一世。 妻子的话不无道理，陈新虽然有心下海干一番事业，但他同普通人一样有过思想斗争，他回顾着已经成产历史的半生，父母的言传，自身的经历，如电影镜头从他眼前闪过：1949年，国共两军在沩水河畔的横市交战，战地的农舍里，伴着枪声，一声婴儿的啼哭迎来湖南解放，陈新和新中国同一年降生。新中国在改天换地的岁月里壮大，陈新在农舍的艰难日子中长大。 在新中国元老谢觉哉老人任过教的云山书院校舍里，陈新不尽完成了小学和初中的学业，还听过谢觉哉回故乡视察学校时给师生们作的报告。他从那时起，学习刻苦，立志长大后干一番事业。196年考入湖南邮电学校，后来从汨罗县邮电局参军入伍，成为广州军区六八二八部队的一名通信兵战士，这与他在邮电学校所学的机线专业不谋而合。在部队，从五好战士，班长、站长、工程师，一直干到团职干部。现在部队通知转业，他想到要永远离开这熟悉的营房，望着眼前简单的家和十几个纸箱装着的家当，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正当陈新思绪万千时，忽一日，他的在广州电信局工作的老战友徐景波前来看望，了解到陈新还在等安排，便脱口说:“等个球，自己干吧!”陈新一听，觉得合意。他问老战友，“我这个情况能干点什么？” 徐景波说，你既是湖南邮电学校的老牌中专生，又是部队通信工程学院的无线电专业本科生，二十八年部队通信工作，帶过兵，打过仗。你懂技术，会管理，能吃苦，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你。何况你四十多岁的人反而是一种优势，思想已经成熟。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少了家庭大事的羁绊，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是干事业的黄金时期。 虽然战友说得在理，但是陈新还是有顾虑，说，可是我沒有关系，找不到通信业务，资金问题更大。 徐说，业务我那里有呀！从梅花园到同和有一个配线工程正等着招标。你就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吧。先拿到签单，再找资金。 陈新听罢，脑子里灵光一闪，是呀！国家干部，堂堂七尺男子汉，何必吊死在等国家安置这棵树上呢？勇敢些，自己干。他当即要老战友把这单业务给他。 陈新签下第一单合同后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光杆司令。虽然在部队指挥大型国防通信工程时大手大脚，呼风喚雨。可现在是两手空空，要什么沒什么。 怎么办？开弓沒有回头箭，不进则退，逆水行舟吧，干!！没有员工，从退伍军人中招，从老家农民中选！沒有场地，租！沒有工房，造！沒有施工器具，租！至于运输工具，买十辆手推车；交通工具，骑自行车；总之，能省的省，能简的简，因此立新通信工程公司被人戏称为大都市的“土八路”。需要几百万元才能起步的工程，陈新硬是如此这般，无中生有的干起来了。陈新干事有一种创造性思维。儿童时期见过亲戚家里的收音机，萌发了好奇心，上邮电学校他是班上第一个装矿石收音机的人。在部队他不知为战友装了多少收音机。他就是这样一头闲不住的蛮牛，他觉得人生是一条船，舵手就是自己。方向掌握在自己手里。常言道 ：强者抓住机会，弱者等待时机，陈新抓住了这个时机。 2002年9月，梅洲市至新宁的二百多公里光缆架设工程半年完成了，梅州市移动通信分公司总经理潘森昌惊呼:"一个民营工程队，在二百多公里的重山峻岭中半年时间完成了如些艰巨光缆工程，简直是奇迹。消息传开以后的几年中，陈新的队伍一跃成为广州通信工程的主力军。业务范围也由电缆施工工程扩展到移动机站建造与维护，通信设备经营等。
多谋善断，身先士卒
1994年，徐景波虽然答应给陈新一单业务，但是业务单发放权並不在徐景波手上，而是被徐的上司广州市电信局电信工程处金处掌握着。因为那个时候招标工作流于形式。陈新得知金处长也是行伍出身，北方老兵，酒量大，豪气足。陈新决定以酒一试高低。 一天徐景波陪着金处长来到一处农家餐馆，三人入座，六菜一汤，四瓶半斤装的北京二锅头，半斤的杯子，两杯酒摆到了金处长和陈新面前。素有酒鬼之称的金处长发现陈新杯中的酒浅了约一公分，于是示意交換，陈新正中下怀，假装不換，但还是应了金处的要求，端起金处长面前那杯酒，高喊一声:"处座，请!"于是脖子一仰，酒杯一倾，一饮而尽″。金处长虽然日不离酒，但属慢饮那一类，见陈新情状，知道遇到对手了，不能败酒鬼的名声，于是也举杯一饮而尽，金处长从未如此猛喝过，酒一下肚，人就滑到椅子下去了。徐景波知道，处长这回醉了，赶紧安置住宿和醒酒措施后问陈新。老陈，你是个不喝酒的人今天怎么不见醉态呀？陈新说出了金处长上当，把预先准备好的尾子酒正好调換给了陈新，处长自己喝了那杯56度二锅头，恰好中了陈新的计谋。几天后，陈新从金处长那儿获得了工程签单和施工图纸，杯酒获签单。年底，梅花园至同和的配线工程提前竣工，陈新算账，除去所有借贷和抵押，尽赚十万多元。这是陈新下海收获的第一桶金。 在收获这桶金在工地上，陈新发扬在部队官兵一致的作风，和民工一起摸爬滚打，挖沟填土，推车布线。有的人说他象个专家，他既能讲出高深的工程技术理论，还能就地处理技术难题。有的人说他象个工头，每天第一个来到工地，最后一个离开工地，检查质量，掌握进度，事必躬亲，井井有条。有的人说他象个民工，和民工同吃同睡，同唱同乐，推着手推车，一身泥，一身汗。陈新的身先士卒，调动了队伍的冲锋陷阵。妻子唐春香见他常常几天没有回家，便来到工地探究。在挖沟的民工堆里见丈夫脏兮兮的一身，心疼的说，你何苦呢？又不是国家不给你安排工作，坐办室不好吗？钱少点，穷就穷点过呀！你这犟牛性子不知何年能改得掉。 2007年春节前的一场大冰灾给全国的电力，通信业带来巨大的难题。广东这样的省份也遭遇冰冻，粤北阳山县山地的移动通信线路被凌断，机站的发射塔被压垮，几十个乡镇的通信中断，这个县几乎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这些都是立新公司的维护范围。陈新沒有被灾如其来的困难镇住，而是从中看到了机遇。 大灾是一道无声的命令，一月二十日，58岁的陈新立即组建一支由退伍军人为主抢修突击队，亲自担任队长扑向灾区抢修。八个人背的背扛的扛，带着器材和工具进入大山，山上大雪覆盖无路可寻，队伍凭着建设时的记忆摸索前进。陈新凭他多年稆积累的经验寻找进山电缆的标识，沿着标识前行。他们总算来到了机站。风携雨水冰粒一阵阵扫来，打在墙上，打在脸上，外衣冻成了冰甲。门锁被冰封在门上，锁孔被冰堵塞。他们用钢锤砸锁。撬开门，陈新抬腿欲入，鞋邦扯脱了，原来皮鞋鞋底与地面冻结成一体了。他们很快抢通了线路，陈新来兴致了，望着眼前的冰天雪地，想起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诗句，也吟出一首诗来:"大雪封山衣变甲，凌风冻雨何曾怕。沁园春颂激情增，战士豪情冰也化。 由于立新公司抢险救灾迅速高效，被电信，移动，联通公司授予先进集体，接着阳山市政府也授予立新公司同样称号，陈新被评为先进个人，这一下，他们在阳新出名了。阳山市移动公司的的机站也交给了陈新的公司维护管理。公司50多名技术人员管理着400多个机站，年收入300多万元。 2002年3月，公司在从梅州市区至兴宁县二百公里通信光缆工程中标。由副总经莫善巨负责组成一支30位复原退伍军人为骨干的队伍来到梅州。当地移动公司老总潘森昌也是通信部队转业的，惺惺相惜，告诉莫副总，这里的农民难纠缠，敲诈刁勒索，狮子大开口。你们要提高警惕。 莫善巨与工程部喻志强商议，设计对刁民。他们以国防通信施工队伍的阵势出现在山村群众面前，穿着迷彩服，晨练做操，把一二一，一二三四的口会喊彼震天响。组织开会，学习"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当地人真以为是国防工程工程施工，无人敢出难题，有的还主动当向导，刁民匿迹了。工程顺利完工，工期缩短，成本降低。当然公司也及时对受损失的农民照价补偿，获得民心。 1998年陈新的弟弟来到哥哥的公司。这是一位在南海舰队干过营职干部，转业后又在远洋漁业公司干过的，见过世面的人才，后来成为陈新的左右臂，子公司的老总。 陈新的私营通信企业羸就贏在网罗技术人才上，他设公司之初就用战略眼光盯住复退军人。他把有过通信设备维护经历的复退军人招进公司，后来这批人对接管清远市连州市连山县连南县阳山县等线路和机站的维护管理起了决定性作用。 在商言商，虽然陈新的成功不乏商业运作，乘机借力。但他绝非"无商不奸″一类，甚至为了业务付出代价，忍气吞声，蒙受寃屈。陈新给他公司粱总工程师讲过一件无奈而且恶心的真事。一天晚上9点钟过了，突然接到一个甲方老板请他吃夜宵的电话，在番寓那个地方品尝野味。他深知，端了人家的碗，就得受人管，于是带了司机驱车近两个小时来到一家野味店。进到包箱一看桌上杯盘狼藉，几个醉态男女东倒西歪，躺的躺，座的座。甲方主菅，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靠在一个漂亮女人大腿上打呼噜。女人见陈新到来，推醒男人，男人瞄一眼来人，向巴台方向挥了一下手又闭上了眼。陈新明白了，这哪里是请他吃野味呀!于是到巴台付了八千五百多元现金。结完帐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了，陈新还得尽快开房打发这些人才能脱身。陈新刚转身即被肥头男人叫住，附耳要求弄两只避孕套来。陈新虽然恶心，但还是递钱给司机去买了一盒来，两只给了那男人。剩下的不忍心浪费，随手放进背包。回到家巳是深夜两点钟，妻子还在看韩剧，等丈夫回家。陈新踏进门，妻子见丈夫一付疲惫相，便盘根问底，并从背包里找出了那盒避孕套，打开一看，少两只。妻子怒不可遏，吼道："好呀!我还以为忙什么急事呢?原来忙这事!用了两只，精力充沛呀!怪不得天天强身健体，就为了这个呀！陈新后来说：这件事真是弄得我哭笑不得，黄泥巴糊在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其实妻心里有数，丈夫是一位厚道，不贪女色的人。这一回是进入韩剧角色了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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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5-19 10:08: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