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河 于 2024-10-24 11:22 编辑
郑超麟《记何资深》一文读后感(五) 作者:陈道同 直到八十年代,我才知道,1949年初,何资深支持我脱离托派的时候,自己却重新参加了托派。结合当时形势,他这一行为实在让我难以理解。我不理解,他的一位学生也说不能理解。 1951年夏,我自京返沪,去见了郑超麟。目的是想对他做些"劝说"工作。去之前何资深再三劝阻,说是他不会听,并说他们两人也早就不见面了。八十年代,我见到何资深一位学生,她也说自1950年起,他们二人就不来往了。但《记何资深》一文说他们"事实"上绝交的时间是在他们"被捕前一个多月的事",即1952年10~11月间。同时又说:"他已很久不来找我。"结合前后,我只能作这样的解释:1950起何资深不再去找郑超麟,1952年10~11月起郑超麟不再去找何资深。 《记何资深》一文中,有句话耐人寻味:"他向我建议,凡事由他和我二人决定就够了,中央委员会只能作为一种形式。我不接受他的建议。我怀疑他要做最后决策人,通过我去执行他的主张。"他们均已不在人世,文中所说的何资深的"主张"到底 怎样,只能见于公安部的档案中了。将来有可能为人所知的。 据何资深的一位学生说,解放后,他常写些东西,交沈尹默转送上去。我知道沈尹默是名人,或许是位民主人士但不知道他具体的职位。何资深由他转交的是些什么资料,就不是我该猜测的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