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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起义领导成员何之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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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11 20:58: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山河 于 2025-4-11 21:48 编辑

                                                秋收起义领导成员之瑜(四)
                                                          微信图片_20250408231515.png
                                                               何之瑜(北京大学)  
                                                    十一、尊崇遗嘱,晚年两事
   1946年夏末,何之瑜由重庆到上海,经楼子春介绍,先在文华影片公司老板吴性裁家做家庭教师,后来被安排到营业部做寓公,不算员工,只管膳宿,不领工资。他逐日追踪解放战争战事,每当报上有当年战友名字时,常加点评。鼓励青年投入革命队伍。如朱德前妻贺子(治)华生的俩个女儿,自己的四弟(1950年在长沙参加人民解放军)等诸多青年参加革命行列。何之瑜时常怀念大革命时代的战友,有一天酒醉后竟然为陈延年、陈乔年的牺牲,一边呼喊着他们的名字,一边号啕大哭。在与人说起往事,他对中共领袖人物仍“润之”“恩来”的直呼其名……(26)。可见何之瑜对革命同志之感情。
   何之瑜晚年在上海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何之瑜的主要工作,就是他费时费心最认真的整理了陈独秀的遗稿。
   陈独秀死后,陈独秀的遗著稿件的片纸只字,他都收集起来,装在一只木箱内。这只木箱带到上海后,存放在一家名叫来熏阁的古书画铺楼上(26)。
   何之瑜整理了陈独秀的遗稿,编辑成册后,同商务印书馆联系出版的事情,他非常认真。特别是联系当代大名人胡适(中国现代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作总序花了很多精力。胡适每次来上海,他在报上知道了,总要去找胡适,主要是为了遗稿的事情。胡适虽在政治上同陈独秀距离很远,但私交还是很好的,很关心陈独秀的事,每次来上海都热情招待何之瑜,把何之瑜看作陈独秀遗嘱的执行人。何之瑜交给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是陈独秀的非政治性的著作,音韵学,文字学一类的文章,分量不少,编辑成《独秀丛著总目》(含《独秀著作年表》《古音阴阳入互用例表》)。何之瑜请胡适作总序并关照出版的事情,多次给胡写信联系,该信件转载如下:
                                                     何之瑜致胡适
适之先生尊前:谨将我要说的话,略写如下:
    (一)这次您来上海,虽然我见到您三次,只因为您的忙,使我不能畅所欲言,尤其是第三次,侍者说您尚没有回来,可是我一见您在房中,又觉得时间不早,您还要收拾行李,又使我预备要说的话实在不能往下说了,以后说话的机会又不知在什么时候!?
    (二)您的《时论集》,当晚我回到寓所(这不是家,我没有家)就读过了!很好!是您自己的声音,依旧是一个没有变的声音,虽然因时代的关系,您的声音之中,加了很少的新调子,然而这些调子也就成了您的音调了。所以我说您不会变的,这也就是我所说的一个有“声音的人”之最主要的要素。自然,我对您的时论有多少不同的意见,犹如我对仲甫先生的意见之不能完全同意一样。我在这里,不预备写出我自己不同的意见,而我很高兴的说出:完全同意您对自由主义最主要的信条,“多数人的统治,应该尊重少数人基本权利”这一基本原则。本来“民主”,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如果不把已往的历史表演作规律,而只从这一基本原则去适合这个时代,那都不是相反的,而实在是相成的。至于如何要达到各自的前途,那就是各自的动力关系,其分歧就在乎此吧!我想这个问题在目前的中国还谈不到,最主要的,还是您所认定的:多数人的统治,应该尊重少数人的基本权利,那么自然是少数人的统治,更应该尊重多数人的权利了!
    (三)关于“五四”的史实,近年来成了传说,当孑民先生逝世周年纪念时,北大同学会曾要仲甫先生写篇纪念文章,这篇文章登出来的,是被删节了的。从仲甫先生的文章里面,可以看出蔡先生在“五四”中的作用,同时仲甫先生也说“五四”运动在主客观上,您和他是要负责任的(当时有人反对这个运动……)。还有许德珩先生也说“这次有一个二三十人的秘密小组织,是这次运动中的核心,起初想借手枪去打卖国贼的……。”总之,这个纪念刊上,有好多人说话,自然话说多了,也要吐点声音的!我是希望这一段史实,将来有一个相当记载,至少不要使那些人有意的记到鲁迅传记的账上去!
     (四)我这次整编仲甫先生在清光绪三十年二月创刊的《安徽俗话报》,不仅发现他在那个时候就注意弄音韵文字学和白话文章,而对于政治的民主和“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口号,用来改进当时工矿实业的主张,都是他后来一贯的思想。所以他在战时提出的“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口号文章,并不是新的,而是他四十多年前说过了的。足征一个有声音的人,不是道听途说,更不是偶然的叫喊!
    (五)我年来整编仲甫先生遗书,在《铁云藏龟》的封面上,有两行字:(一)“丁未三月刘铁云见赠,时方客北京,量”;(二)“丁未为光绪三十三年(一九〇七),无量赠我乃在宣统元二年间,实,时客杭州。”所以我在战事结束的第二年(一九四六年)的七月二十日,在成都提督街十一号会见谢无量先生,我特别提到《铁云藏龟》这部书和书的封面上这两行字。谢无量先生告诉我,当时刘铁云送他这部书,他不懂文字学,他从北京带到杭州,就放在马一浮先生那里,后来仲甫先生看见这部书,非常重视,就借去了,他就送给仲甫先生。我就在这一年的九月七日,从四川到杭州西湖复性书院会见马一浮先生,提到这件事。马一浮先生告诉我:这部书,谢先生放在他那里两年,没有人看他,一天仲甫先生看见,非常重视,便拿去了。同时马一浮先生又说那时仲甫先生在杭州陆军小学教史地,差不多每天都和沈君默、刘三几个人到他那里去谈天。他们在一起,时常做诗,互相观摩,约莫也有一-年。不过仲甫先生不论做诗吟月也好,酒醉饭饱也好,有事无事,仲甫先生他一个人,总要每天写几张《说文》上字,始终如一,比我们那一个人都有恒心些。这是我从《铁云藏龟》封面上两行字,去访了这两位人的结果。可见仲甫先生对于中国音韵文字学的功夫,不是一时的成功。
    (六)我在仲甫先生遗箧中,发现一本《初步梵文典》的手稿,字迹很像仲甫先生的手笔。我就去问邓仲纯,他告诉我,他和曼殊和尚仲甫先生三人,共同住在东京一间小房里,曼殊向仲甫学字学诗文,所以曼殊的字很像仲甫,曼殊的诗,不仅像,好多是仲甫做的或改的;而仲甫则向曼殊学英文、梵文,每天都呀也呀的,他很讨厌,时常还因此吵嘴。这大约是清光绪宣统年间的事,那么仲甫先生对音韵文字学的功夫,更不是无由来也的了!
       (七)当民国二年“二次革命”失败之后,仲甫先生流亡到上海就闭户写了一部文字学的书,名叫《字义类例》,后来由亚东出版,您还给他题签。在没有发现仲甫先生其他文字学遗稿的时候,这本书要算是仲甫先生第一本文字学的著作;以后撒手中共领导责任,到上海来才写《中国拼音文字草案》;最后一次入狱,才写《实庵字说》、《古音阴阳人互用例表》和《小学识字教本》等一连串的文字音韵有系统的著作。
       (八)我以上所说关于仲甫先生的事,可以作为你写《独秀丛著总序》的参考,还有《独秀著作年表》和《独秀丛著总目》,只候商务打样出来,我即寄上好了!最后我真诚的祝福您,也希望您,不仅保持您独立而自由的声音也要发出您的独立而自由【的】声音,好使平津成为一个独立自由的文化都市,挽救一些知识分子的自由思想的活动,不使受残就好了!
肃此,敬请
崇安
                                                             后学何之瑜敬上十一月五日(1947年)      
                                       何之瑜致胡适
适之先生尊前:昨天我写了一封信给您,是由建功夫人转陈的,可是我把一件重要的事忘记写了!
    你不是告诉我,燕京有摄制文稿的电影机吗?并且说仲甫先生的遗稿,也就用不着抄了,实际上我也无力去抄,只有用摄影的方法为最好,不然是件很费思想的事!
    因此我请您无论如何,要把这件事打听清楚一下,如果有的话,就要请您想法才好!我想如果机不大,也不多,最好是借到上海来摄制,我可以照顾得到手。
    此外关于仲甫先生的遗稿,商务排好的部分,不久可以提出到出版会议,这个会议是张菊生先生主持的,出版科的邹尚熊先生告诉我(美国留学生,您或者知道的),他们的“西园寺”很难说话,如果您能够给一个信给伯嘉(信由我转邹为好),然后提出会议,必可成功,所以还是请您写一封信来为要!
肃此,敬请
崇安
                                                            后学何之瑜敬上 十一月六日(1947年)         
                                       何之瑜致胡适
适之先生尊前:我想要说的话,都分别的写在下面:
    (一)报上说您这次因到北平得了“感冒”,现在想必好了吧!我那天从“国际饭店”出来,也受了风寒,并且接连好几天,上海冷得很,室内结冰,不能提笔写字,所以您吩咐我抄仲甫先生遗著上面的序言这件事,直到前几天才动手,可是“商务”昨天把初校样子送来两份,我就校好一份,给您寄上,也可以免得我抄了!
    (二)我又从箧中检出来仲甫先生遗诗《告少年》一首,附在这封信里,一道给您寄上①。这首诗,是仲甫先生在“四川江津鹤山坪”听见史大林和希特拉成立了“德苏协定”的消息,那正是一个无月的黑夜,他“有感而作”的。仲凡兄曾经送登于成都某报,看见这首诗的人很是不少!
    (三)您上次吩咐我,将《独秀丛著》总目改“册”为“卷”,或者将第一册前四项改为“卷首”的意思,我现在试改如下:
    独秀丛著总目
    卷首遗像及题总序著作年表
    卷二 古音阴阳入互用例表及其他
    卷三 实庵字说及其他
    卷四 小学识字教本
    卷五 中国拼音文字草案
    卷六 独秀文存一集
    卷七 独秀文存二集           ① 原诗为五言古风二首,从略。
    卷八 独秀文存三集
    卷九 独秀文存四集
    卷十 懲歌 独秀诗存
    卷十一独秀书信
    卷十二鸹甲妎诣戌随笔
    卷十三 独秀丛著拾遗
    或者照下面的改法,不知您以为何如?
    独秀丛著总目
    第一册 古音阴阳入互用例表及其他
    卷首 遗像及题字 总序著作年表
    卷二 古音阴阳入互用例表
    卷三 中国古代语音有复声母说
    卷四 连语类编卷遞竟
    卷五 韵表躋隐朮每疁垂师失棼且考释
    卷六 屈宋韵表及考释
    卷七 晋吕静韵集目
    卷八 广韵东冬钟江中之古韵考
    附 表
    第二册 实庵字说及其他
    卷一 实庵字说
    卷二 字义类例
    卷三 识字初阶
    卷四 干支为字母说
    或者第二册的“卷一”承第一册最后“卷八”,而为“卷九”,以次为卷十、卷十-……等,同时以下各册,都依此类推(照油印本)。
    (四)仲甫先生的音韵文字学遗著,大部分成于南京狱中,就是最成功的《小学识字教本》,也是在狱中完成其体系,出狱之后继续写下来的。只有《字义类例》写于民国二年,和《中国拼音文字草案》,是他自己离开中共领导职责之后,在上海写的。这部稿子,卖给商务,不能出版,后来您和元任先生等才送他千元稿费,维持了好久的生活。想必您还记得这件事!
    (五)仲甫先生音韵学遗稿八种,现列为第一册,其中有些是在《东方杂志》发表过的,有些是没有发表的。没有发表的中间,有《古音阴阳人互用例表》和《连语类编》两种,这两种是仲甫先生在民国三十年自加整理之后,拟交给北大出版的,因为北大当时月赠三百元为仲甫先生生活费用之故。后来北大不能出版,仲甫先生自己油印《古音阴阳入互用例表》若干册,分赠友生,并且叫建功兄作序,就是我现在寄来的序。
    (六)仲甫先生生 平著述,散失很多,如同《独秀文存二集》、《独秀文存三集》无法收集,而《独秀诗存》收集的也不多,其他都还要相当的时日来收集。不过仲甫先生狱中所著和他的音韵文字学遗稿,都还完存,可以出版。
    (七)现在商务已经将仲甫先生音韵文字学先后排印,出版在即。其他还没有汇收完成的稿子,以后随时由商务出版。不过现在商务马上要出版的《古音阴阳人互用例表及其他》一书,前面应有总序一篇,只能请您写好排印;这篇总序,也只有您才能写,我上次已经当面说明白了,所以请您快点写好寄给我。
    (八)我最近又在朋友那里,发现仲甫先生一封亲笔的信,关系仲甫先生晚年的思想,很是重要。这种无意中的收获,使我非常高兴,因为可以免得我来用文字说明仲甫先生晚年思想了,有他的亲笔文字,是何等的好证哩!
    (九)要说的话很多,我还是等您下次来了再说吧!上海这几天又冷起来了,北方想必更冷,一切望您珍重!
肃此,敬请
                                                                 后学何之瑜敬上卅七年一月七日
     通讯处:上海市愚圆路532弄66号
     还有一点:仲甫先生《文存》二、三两集遗稿,仅存一部,二集亦有遗散,但不多,三集已收五十余篇,均已着手抄一副本,以便保存上次已经面告了!
                                     何之瑜致胡适
适之先生尊前: 您近来一定更“忙”,我只把必要的事列下:
     (一)关于商务出版仲甫先生的遗著,早有大部分排好了,而且要刻的字早都刻好了,如果就这么停下去,实在可惜,将来也难得再行起首。所以在上海的友生,都十分为这件事作急,认为在张菊生先生面前说话,能够有效的,只有您一个人,因此非请求您出面交涉不可。最好您能够写一封信,说明仲甫先生遗著不能停印停排,由我和伯嘉兄拿信去找张先生,那就更好了。
     (二)《独秀丛著》的总序,您总要在最近抽空写出来给我才好。我十分的盼望您,不要把这事忘记了。
     (三)仲甫先生的文字学遗书,我前年在重庆交给中央研究院余秘书转北大的,您能够问问余秘书么?要余秘书回我一封信更好。敬祝崇安
                                                后学何之瑜敬上 四月四日于上海愚园路532弄66号
                                    何之瑜致胡适
适之先生尊前:
    上次您在南京,我给您的信是两件事,现在这封信又加了两件,就成为四件事了!
    首先最重要的,是您应允为《独秀丛著》写“总序”,无论如何要请您在最近一周以内寄来,因为商务已排好校好《丛著》的第一册只等您的总序来到,就马上出版!
    其次是建功兄已经回北大了,您自然不会给他过分的工作,像台湾那么忙,所以我要他无论如何,在最近三个月以内,把他一年前应允为商务抄写仲甫先生遗著--《小学识字教本》的工作完成,因此我还要请您就便向建功兄提一提这件事,效果自然大些。
第三是老友郑、王二君,于战时在沪闭户译述托洛斯基所著《俄国革命史》一书,最近由孟邹先生等协力再版三百部,每部时值一五十万元,昨日寄上二部,一部系我赠送给您,一部则卖给北大图书馆,但只收成本一百万元。如果有人要买的话,十部以内,仍然只收百万。这确乎是一部好的史书,用不着我的介绍。英文本想您早看过了,这个中译本,您有空看看也好,因为郑、王二君的翻译,从这部书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老到了。而尤以郑君对于英、德、法、俄四种语文,都能够应用裕如,以前所翻各国文艺名著,均先后在商务、中华、亚东等书局出版,并且由德文直接翻译的《宗教之本质演讲录》--以前国内所译德文著作,均由日文翻译,德文参照而已,及由法文译出的《法国革命史》等书,成绩都非常优异。最近郑君译述范氏大代数及三氏微积分均用白话文写译,实有助于青年学生的文化工作,所以我向您介绍这个译述界不知名的工作人。
    此外则是:您如果和商务张菊生先生通信,仍然请您提一提仲甫先生遗著出版的事好了。
    再要重复的说一点,就是您应允写的《独秀丛著》“总序”已经在《丛著》第一册上面排好目录,所以商务方面的人,如苏继兄等,都在盼望您的总序早日完成,以便出版。
    我最近迁住了地方,以后的通信地点如下:上海市(9)江阴路九福里九十六号何之瑜收 。
    江阴路的老名字是孟德兰路,就在跑马厅西首,以后来信请您直接寄到这里好了,同时亚东汪孟邹先生那里也可以转信的。敬祝夏安
                                                         后学何之瑜敬上 六月十五日          

   何之瑜辑,请胡适写总序的《独秀丛著总目》,1948年6月交商务印书馆出版。商务印书馆付印的铅印校改本,现在存于安庆市独秀园陈独秀生平事迹陈列馆(见附件8)。
   陈独秀的政治性著作,那是商务印书馆不敢接受的。何资深也带来上海。
   1948年冬,何之瑜又把陈独秀在文字学研究余暇写的四篇政治文章和十封书信编成一本小册子,集资出版。他对朋友表露心迹:“我必须赶在上海解放前编好出版,为的是中共来后,向他们证明老先生已与托派各走各的道。”这本书名《陈独秀最后论文和书信》在上海出版,小三十二开的本子,薄薄的,不过数十页,印刷及装订的质量都不好。数量不多大概二、三百本。12月15日,胡适从上海飞离大陆去香港,何之瑜赶去送他一册。胡适1949年重新编辑此书时写了序言,编辑的文章少了4篇,把书名更改为《陈独秀的最后见解》,交香港自由中国出版社出版。这就是胡序本的由来。胡适删改原版本是另有其他用意,但也不能不承认,在扩大传播陈独秀“最后意见”这方面, 胡适也是有功绩的(26)。
   第二件事是何之瑜再次参加托派组织,企图控制和改造该组织,靠拢共产党。
托洛茨基提出以苏联为轴心,保卫苏联等损害中华民族利益的口号后,陈独秀开始与其格格不入。最后与其分道扬镳。何之瑜紧跟陈独秀也与托派组织没有交往。正如郑超麟在《陈独秀与托派》一文中,那句话:“何资深完全站在陈独秀一边”。何之瑜秉承陈独秀的态度,与彭述之为首的托派多数派绝不交往;对于少数派,也仅保持私人情谊。深居简出,过着隐士般生活(26)。
   1948年底和1949年初,托派少数派决定召集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建立一个正式的党,决定邀请何之瑜参加筹备工作,何之瑜突然答应,开了几次筹备会。1949年4月17日,托派少数派组织“国际主义工人党”召开了一天大会,到了十几个人,选出中央委员会,何资深当选中央委员。
   何之瑜在临近解放那样的特殊条件下,竟然答应参加托派少数派的建党工作,并当选为中央委员,必定另有目的。
   何之瑜的一位学生谈起往事,她曾告诉陈道同(1950年秋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后转入中国人大读研究生): 一、何之瑜当年一心想找一条与中国共产党合作的道路;二、解放后,他曾通过一位民主人士向上转交过自传。陈道同也想起一件事:1948年间我谈起学生运动中的苦闷处境时,曾对他说:“我们应该与中共合作。”他是这样回答我的:“要合作,自己先要有点本钱。”(26)
   查看郑超麟在《记何资深》中一文这段话,已经点出何之瑜再度参加托派的目的了:
   “他不赞成我经常召集中央委员会。他向我建议,凡事由他和我两人决定就够了,中央委员会只能作为一种形式。我不接受他的建议。我怀疑他要做最后决策人,通过我去执行他的主张。……从此我不再去找他。他已经很久不来找我。我们二人事实上绝了交。”
   从何之瑜以往忠心追随陈独秀,以及同郑超麟三次意见分歧(见《记何资深》文中站在陈独秀观点,与郑不一致),以及他的行为, 其的目的已很清楚:控制和改造托派实现他与中共合作的目的。
由此可知,他晚年所做的两件事,编印《陈独秀最后论文和书信》与再度参加托派二者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附件:
     8、《独秀从著总目》校改本毛笔字为何之瑜笔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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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工程师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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