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连续剧《铁拐瘸王》第五集（下）

东方鹰a

　  13 江市袁家码头 日（晴）
　　
　　声效：
　　“嘟……”
　　公安快艇靠近江市袁家码头。
　　葛伟及部分参战干警在此迎侯红鹰归来。
　　葛所长：“红鹰，你看这是谁？”
　　红鹰（脱口而去）：“乖乖胖。”
　　葛所长：“上午你在沅江同响尾蛇搏斗的时候，乖乖胖找你来投案，我叫04把情况给记录了。他坚持要来看你，我就让他来了。”
　　红鹰：“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国家对犯罪嫌疑人是有政策的，我希望所有误入歧途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
　　红鹰说完看了响尾蛇一眼，响尾蛇被04带走了。
　　葛所长：“红鹰，上车吧。”
　　红鹰：“老葛哇，这包袱一卸，它（指肚子）就叫了。”红鹰有点疲惫地说。
　　葛所长（葛伟）：“吃的问题，04已经安排好了。刚才你和响尾蛇搏斗的时候，那才叫人揪心呢。”
　　红鹰：“是吗？”
　　葛伟：“公安局领导一再叮嘱我注意你的安全，可我手里除了捏着几只旱鸭子（指不会水的干警）外，一无所有。县公安局支援咱的快艇，一时三刻还到不来。我只好令08从上游找船过江，那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哇。你看，咱这办案一无资金，二无设备，全凭……”
　　红鹰：“全凭大伙对事业的忠诚，是吗？”
　　葛伟：“如果你当时有个三长两短，那才叫窝囊。”
　　红鹰：“我这不回来了吗，浪里白条哪能那么早完完。”
　　说完，两人苦笑起来。
　　葛伟（感慨地）：“人民警察经历的不仅仅是枪林弹雨，有时也会有诸如红鹰们围追堵截战斗中的生死搏斗，刚才江中那一幕揪心地智斗，令人眼花缭乱，也令人牵肠挂肚哇。”
　　红鹰：“什么时候学得多愁善感起来了，走吧，老所长！”
　　红鹰拉过葛伟，肩并肩地走去。
　　
　　14 江市派出所 日（晴）
　　
　　王副所长：“瘸王落网了！”
　　一进派出所的大门，04就扔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红鹰：“哦！”
　　红鹰、葛伟同时止住了脚步。
　　葛伟：“怎么不早说呢？”
　　王副所长：“这不，小丁、李俊、张婷师兄妹刚回。”
　　王副所长：“情况是这样的。昨晚凌晨3点，我们从河套山主峰撤出战斗，押野狼以下9名犯罪嫌疑人回所。安排就绪后，连夜对犯罪嫌疑人进行了突审。06和小丁立即叫醒居委会、工厂保卫科和结合部部分治保会主任及保卫科长，部署摸底和监视工作。重点我们放在了铁拐王居住的新街。”
　　王副所长说着，不觉已来到了餐厅门口。
　　
　　15 江市派出所餐厅 日（晴）
　　
　　红鹰：“进去吧，咱们边吃边聊。”
　　王副所长：“凌晨5点，有眼线报告，铁拐王天黑前就到了江市，身边跟了两个人，一个是游七，一个是扒手刘三。凌晨5点半，06回话，他和小丁调查了铁拐王的邻居，证实了眼线的报告。在新街居委会的支持下，为了控制嫌疑犯，派人对铁拐王住宅进行了监控。我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追捕响尾蛇去了江边。为了不至于分散你们的精力，我和06商量，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分出一半警力缉捕铁拐王。”
　　王副所长说着望了红鹰一眼。
　　红鹰：“你小子真是艺高人胆大呵。”
　　红鹰喝了一口茶，望了望葛伟。
　　葛伟：“是够胆大的。万一”
　　王副所长：“万一，哪里那么多万一。这不是跟两位所长学的。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就要……”
　　群口：“去拼搏！”
　　三人同时说出来。
　　葛伟：“那后来呢？”
　　王副所长：“后来我叫06带上大黄牙叫门，由李俊、张婷、小丁负责行动，7点钟解决战斗，铁拐王、游七、刘三全部落网。”
　　王副所长一口气把情况说完。
　　葛伟：“好哇，你小子！真沉得住气。”
　　葛伟说完一拳打过去，04往左一闪，被红鹰拧住左臂。
　　红鹰：“罚汤！”
　　红鹰随即将一钵汤递了过去。王副所长一仰脖灌了下去，厅内响起了掌声，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红鹰：“给公安局汇报了没有？”
　　王副所长：“这就是二位的事了。”
　　王副所长回答，脸上荡出兴奋。
　　
　　16 江市派出所餐厅 日（晴）
　　
　　红鹰打开手机。
　　红鹰：“局长吗，我是红鹰，对！”
　　局长：“红鹰，你们辛苦了！”
　　手机传来局长亲切地问候。
　　红鹰：“近两个月来，我们遵循公安局党委坚决打掉铁拐王犯罪团伙的指示，紧紧依靠人民群众，跟踪潜伏，精心部署，到今天上午10点止，抓获铁拐王流氓集团骨干成员响尾蛇、大黄牙、文四二、蚂蝗、叫鸡公、牛皮筋、游七等8人，乖乖胖投案自首；抓获野狼流氓集团骨干成员骚狐狸、林中蝎、花痴、范尚等5人，彻底捣毁了这两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
　　红鹰向局长汇报了战况。
　　局长：“红鹰，我首先代表公安局党委感谢你们。你们在较短的时间内，向自身要警力，向智慧要警力，以自己的血肉之躯，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搏斗，为人民公安赢得了声誉，人民将记住你们。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加紧讯问，调查取证，用事实抓紧结案，向人民群众有一个完满的交代。公安局党委信任你们。”
　　红鹰：“红鹰明白。”
　　
　　17 江市派出所会议室 日（晴）
　　
　　下午3时，派出所准时召开了干警大会。
　　大李掉着绷带，干警眼睛都充满了血丝。
　　红鹰望着这些出入生死的战友，用目光征询了葛伟的意见，宣布开会。
　　红鹰：“局长对我们摧毁铁拐王、野狼两大流氓集团，一网打尽骨干成员的工作表示肯定，并通过我转达公安局党委对大家的问候。局长指示我们，要抓紧时间组织对犯罪嫌疑人的讯问、取证，用事实给人民群众有一个完满的交代。我想，我们面临的任务并不轻松，要象参与森林公园战斗那样，充分发挥集体的聪明才智，以对人民的忠诚充分展示个体的才华。我相信，大家会很好的坚决的完成任务。”
　　葛伟：“我插一句。”
　　葛伟看了看大家，目光坚定。
　　葛伟：“坚决摧毁铁拐王、野狼两大流氓犯罪集团，这点我们已经做到了，而且做得相当漂亮。但要打击象瘸王、野狼这样的首恶分子，还需要时间。我们要有足够的事实、足够的证据让他们绳之以法。给人民一个答复，还社会一份安宁。我们工作的意义也在如此。”
　　老所长的话铿锵有力，会议室响起了一片热烈地掌声。
　　红鹰：“根据所务会分工，我和王副所长负责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葛所长、陈副所长负责调查取证。两者不可分割，希望大家一如既往，齐心协力，再创佳绩。散会。”
　　
　　18 临沅看守所 日（晴）
　　
　　看守所，气氛森然。
　　红鹰盘活警力。组合4组搭档，连续政策攻心，今天已是第六天了。
　　3号审讯室。王副所长和张峰正讯问野狼。
　　王副所长：“野狼，也到了你该交代的时候了。政府有政策，你也是聪明人，按说我们已给了你足够的思考时间，难道你想凑个‘抗拒从严’的条款？”
　　野狼：“那能呢，我确实交代清楚了。我野狼感谢公安机关对我的教育，就是来世做牛做贼……”
　　王副所长：“什么？”
　　王副所长把桌子一拍。
　　王副所长（威严地）：“你还想做贼！”
　　野狼（慌不择语）：“不，干部，我讲的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政府的好处。”。
　　张峰：“你都讲清楚了，那么我问你，1990年冬河套北山古墓，你放了什么东西？”
　　张峰语轻话重直指野狼。
　　野狼：“这……”
　　野狼看了一眼张峰，把头低了下去。
　　王副所长：“说！”
　　王副所长一声断喝，野狼吓了一跳。
　　野狼：“你们都知道啦？”
　　野狼瞟了一眼二位警官，身体颤抖起来。
　　王副所长：“说与不说都没关系，法律注重的是证据。骚狐狸……”
　　王副所长停顿了一下，注视野狼的变化。
　　王副所长：“骚狐狸已把什么都讲清了。他说，你是主谋。”
　　
　　19 临沅看守所 日（晴）
　　
　　野狼：“我呸！我操他娘的祖宗。我才……”
　　野狼最容不得别人讲他不是，而骚狐狸又是他的好兄弟，所以怒从口中出。
　　王副所长：“帮他的忙是不是？我刚才讲过，你是明白人，一下又不明白了不是？”
　　野狼：“他做兄弟的不仁，我做大哥的也不义，我讲。干部，能不能给口烟抽？”
　　野狼对王副所长说，额上开始渗汗。
　　王副所长（环顾野狼）：“小张，你给他一只烟。”
　　野狼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
　　野狼：“那是1990年冬的一天下午，骚狐狸和牢友响尾蛇刚出狱不久，不知从哪里哄到一个娘们，说清楚点是一名少女，逛森林公园。他们从河套大庙将少女哄到后山，将少女给干了。那女丫很犟，末了，说了一句‘我告你们！’，骚狐狸一听，急了，将少女给掐死了。他俩下山时，在月亮井碰到了我，响尾蛇跟我说了这事。”
　　张峰；“后来呢？”
　　野狼：“后来我就跟他们出了个主意。”
　　野狼说着脸上溢出了汗珠。
　　野狼：“谁要我是他们的牢友呢。我叫响尾蛇寻来两只编织袋，骚狐狸寻来一把屠刀，趁天不黑赶到大庙后山，把女丫给卸了，分成两包埋在了河套山北坡一座古坟里。没两天就下了一场大雪，这事就算完了。后来，公安机关查失踪少女，也到过森林公园，因苦于无线索，这事也就淡了。再后来，骚狐狸跟了我，响尾蛇跟了瘸子……”
　　王副所长：“野狼，你是受过政府多次教育的人，能否坦白交代，主动权仍在你手里，你听清楚了吗？”
　　野狼：“听清楚了。”
　　王副所长：“好，我们今天就讯问到这里，再给你点时间考虑，争取彻底交代你的余罪。把犯罪嫌疑人带下去！”
　　狱警过来，把野狼带走了。
　　
　　20 看守所7号审讯室 日（晴）
　　
　　7号审讯室，大老李、李俊正在讯问骚狐狸。
　　大老李吊着左胳膊，一身浩然正气。
　　旁白：
　　骚狐狸不敢正视大老李，正是这位绰号‘拼命三郎’的警官，最先抱住他们的野狼大哥，从主峰山坡滚下，并咬掉野狼的一只耳朵，迫使野狼最先落网。连续几天的审讯，骚狐狸供认近3年来，参与野狼团伙作案17起。其中抢劫3起，敲诈7起，盗窃2起，流氓滋事5起。王副所长进室，善于察言观色的骚狐狸忐忑不安起来。
　　王副所长把大李叫到室外，耳语了几句，随即继续审讯。
　　骚狐狸一看多了两名警官，不知道是哪个道上出了纰漏，埋下头去。
　　王副所长：“骚狐狸，我看过你的口供，避重就轻，蜻蜓点水，不着边际。我可告诉你，法律上不是以口供量刑定罪的呵。如果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没有被告人的供述，也可以判处刑罚的，听明白了没有？”骚狐狸：“明白了。”
　　大老李：“那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等别人检举、揭发呢？”
　　骚狐狸：“我自己交代。”
　　骚狐狸望了王副所长一眼。
　　李俊：“那你讲清楚？”
　　骚狐狸：“对了，今年三月，我和林中蝎到江市湘北市场嫖过一次女人；上个月初，我一个人在河套市场扒过一个中年妇女的口袋，得了800元现金，一张存折，存折上有2300元，我没敢要，扔了。”
　　骚狐狸说完，又低下了头。
　　大老李：“没了！”
　　骚狐狸（木然地）：“没了！”
　　
　　21 看守所7号审讯室 日（晴）
　　
　　王副所长：“骚狐狸，1990年冬，你拿把屠刀到河套大庙后山……”
　　王副所长一字一句地说．
　　王副所长：“干什么！可那个姑娘又活过来了。”
　　骚狐狸：“不可能罗，我把她剁成——”
　　骚狐狸自觉失口，额头的汗冒了出来。
　　王副所长：“你杀人了！”
　　王副所长目光似剑。
　　王副所长：“要不要我替你说，那座古坟可说话了。”
　　骚狐狸：“不，不……我说，这叫自作孽遭天谴。”
　　骚狐狸接着把如何在森林公园遇姑娘芸，如何与响尾蛇骗芸上河套大庙后山，将芸轮奸了，然后将芸给掐死的过程一咕隆倒了出来。
　　大老李：“为什么要掐死芸？”
　　骚狐狸：“那姑娘的确很美，一笑两酒窝，我当时只想把她给干了算了，没想到她要告我们，所以就——”
　　骚狐狸没把话说下去。
　　李俊（紧追不放）：“所以就做贼心虚，疯狂地杀了她。是吗？”
　　骚狐狸：“是的，是我掐的芸，响尾蛇动手压的芸。”
　　张峰（追问）：“那后来呢？”
　　骚狐狸：“后来的结果你们都知道了，我和响尾蛇急忙下山，在月亮井碰到了野狼大哥，我们将事跟他讲了，野狼叫我们把事情做得利索些。于是就由我找来屠刀，响尾蛇寻来编织袋，第二次上河套大庙后山，将芸给卸了，分二袋装着扔到河套山北坡一座古墓里。”
　　王副所长：“卸尸是谁的主谋？”
　　骚狐狸：“卸尸是野狼出的主意，我和响尾蛇动手干的。”
　　李俊：“你们怎么知道河套山北坡有座古墓？”
　　骚狐狸：“是野狼带我们出的。后来听野狼调侃，野狼第二次入狱前就掏了那座墓，得了两件宋代青瓷碗，后销了广州。”
　　王副所长起身和大老李耳语了几句，即和张峰告退找红鹰商量去了。
　　红鹰听04报告，野狼案件有了重大突破。
　　旁白：
　　红鹰立即转告03找02配合，到河套大庙后山及主峰北坡勘验现场，搜集证据。同时令民警华章、张婷展开政策攻心，摧毁响尾蛇最后心理防线。
　　次日，03报告，河套森林公园第一、第二现场已勘验完毕。已从河套山北坡取出受害姑娘芸被肢解的尸体及未完全变腐的编制袋，现已着手外围取证。
　　
　　22 临沅看守所 日（晴）
　　
　　讯问瘸王的工作进展顺利，铁拐王的心理丝毫没有设防。
　　旁白：
　　铁拐王认为，一是他的兄弟都进来了，申辩已无意义。二是有前两次入监的经验佐证，他是残疾人，即使判刑，对监狱、劳改单位也是一种负担，弄不好又是保外就医。铁拐王的这种心理，倒给红鹰们省了不少麻烦。
　　铁拐王：“红警官，我的人一个又一个地被你请进来了，还没日没夜找弟兄们聊天，你好兴致呵。”
　　铁拐王有些不耐烦了。
　　红鹰：“政府对违法犯罪嫌疑人员的政策除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外，还有重要的一条，就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纵一个坏人。揭露违法犯罪行为，澄清违法犯罪事实，是公安机关维护法律尊严的一个组成部分。”
　　铁拐王：“这个我懂，栽在你们手上，这叫败者为寇。”
　　瘸王不以为然。
　　红鹰：“铁拐王，1992年初夏的一天晚上，田坪圩场一辆小四轮的司机，是你带人残害的吗？”。
　　铁拐王：“是的，我那回招集了河套野狼、临沅瘟皮属下的弟兄，把那个司机剁了十几刀。”
　　红鹰（严肃地）；“据我们调查，你在省道1801线卧龙段还干了件骇人听闻的事？”
　　铁拐王：“你们都知道了？”
　　瘸王抬头望了望红鹰和小丁。
　　小丁：“铁拐王，前面你已经交代了部分犯罪行为，请你正面回答我们的提问？”
　　铁拐王：“这……”
　　铁拐王把双拐往前一推，突然扶墙站了起来．
　　铁拐王：“你们想断我香火啊！”
　　红鹰与小丁目光对视，示意狱警扶铁拐王坐下，然后给瘸王点燃了一支烟。
　　红鹰：“坐下，坐下慢慢说。”
　　红鹰知道，犯罪嫌疑人有思想波动是正常的，关键是如何引导犯罪嫌疑人去正视自己的犯罪行为。
　　红鹰：“你想想看，你是他们的大哥，你的弟兄都能坦白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你能拉下这张脸吗？话又说回来，政府给每一个人的政策都是平等的，你能失出这个机会吗？”
　　小丁：“铁拐王，前面能够交代自己的问题，说明你能正视自己的问题，说明你能正视自己的犯罪行为。试想一场赌博，四人中有三人坦白了，那顽固的一个人还有什么意义？法律上重证据重调查研究，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铁拐王：“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好久，实际上当你们抓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你们不会放过任何蛛丝蚂迹的，我是累犯，我想红鹰是不会吃醋的。”
　　铁拐王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红鹰。
　　铁拐王：“人们说黄瘸子可恶，我说黄瘸子可怕。自从踏上这条路，张弓就没有回头箭罗。”

东方鹰a

人民警察经历的不仅仅是枪林弹雨，有时也会有诸如红鹰们围追堵截战斗中的生死搏斗，刚才江中那一幕揪心地智斗，令人眼花缭乱，也令人牵肠挂肚哇。

东方鹰a

坚决摧毁铁拐王、野狼两大流氓犯罪集团，这点我们已经做到了，而且做得相当漂亮。但要打击象瘸王、野狼这样的首恶分子，还需要时间。我们要有足够的事实、足够的证据让他们绳之以法。给人民一个答复，还社会一份安宁。我们工作的意义也在如此。

东方鹰a

骚狐狸不敢正视大老李，正是这位绰号‘拼命三郎’的警官，最先抱住他们的野狼大哥，从主峰山坡滚下，并咬掉野狼的一只耳朵，迫使野狼最先落网。连续几天的审讯，骚狐狸供认近3年来，参与野狼团伙作案17起。其中抢劫3起，敲诈7起，盗窃2起，流氓滋事5起。王副所长进室，善于察言观色的骚狐狸忐忑不安起来。

东方鹰a

骚狐狸：“后来的结果你们都知道了，我和响尾蛇急忙下山，在月亮井碰到了野狼大哥，我们将事跟他讲了，野狼叫我们把事情做得利索些。于是就由我找来屠刀，响尾蛇寻来编织袋，第二次上河套大庙后山，将芸给卸了，分二袋装着扔到河套山北坡一座古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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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拐王认为，一是他的兄弟都进来了，申辩已无意义。二是有前两次入监的经验佐证，他是残疾人，即使判刑，对监狱、劳改单位也是一种负担，弄不好又是保外就医。铁拐王的这种心理，倒给红鹰们省了不少麻烦。

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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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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